窦褒朝着血块（不太好形容凝固后的血，就叫血块）射了好几发指甲，连自己的牙齿都全射了出去，可全都木大。胡麻上前想扒开血块，还是没任何作用。窦褒情急之下，了像之前射出石子时那样，凝聚全身力量吐出牙齿，血块当即破碎，窦褒大口喘着粗气……
俩人就这么全身都湿透了眼中充满惊惶，全身也是虚脱般的无力，跪倒在地，如同在蒸笼，汗流浃背，浸湿了衣服，也浸湿了皮肤。可却由不得他们休息，他们面前可还有三具尸体。胡麻勉强站起来，走向白蔡爷俩，胡麻似乎看见白蔡食指动了一下，大喊：“喂，窦大哥，白蔡好像还活着！你过来看看啊！”
窦褒却显得异常平静：“不用看了…我…亲眼看着他断气的…”“可是…”“背上尸体，我去找我阿娘借点钱安葬他俩吧。”
“可是”胡麻想劝窦褒：“死亡是为什么啊，我只是不想看着他俩…”窦褒虎口流出几滴鲜血，但因为雨从而掩盖过去了。“胡麻啊，我阿耶（父亲）生前说过，要是一个人学会了思想，不管他的思想对象是什么，他总是在想着自己的死。他们既然已经走了，就算是他们的归宿了吧。至于那个人，带走…”“就地埋了吧，怎么样，窦大哥？”窦褒再次沉默了。
风雨过后，天空总是格外放晴，就好比遇到困难，跨过坎坷，终究会看到阳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