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筋疲力尽
史太成是在章允慧的舔 弄下醒来的。
他光着身子张开四肢平躺在竹床上,几乎占据了大半个竹床。他尽可能地放松自己,任由她的舔 弄。他知道,她对他没有危害,而且也无法对他实施危害,她的双手被他反剪着捆得结结实实,连双脚也被结实地捆着,就算她要小便,也只好一蹦一跳地去到门边小解。昨儿晚上,她一次又一次地引 诱他对她实施奸 淫与蹂 躏,使他在奸 淫中舒坦,在蹂 躏中满意,满足他的兽欲和狂乱。
这一夜,她被他折腾得筋疲力尽。
回到小院后,他要她打水将他和自己的身体洗干净,睡觉的时候,他并未忘记,把她的手脚紧紧捆住,将她扔进竹床的里边,并命令她,明天一醒来必须立即为他服务。她眨巴着眼睛欢快地答应着,因为她知道,这至少又可以多活一天。多活一天就多了一天的机会。
然后,他仰躺在她的身边,搂着她光滑柔顺的肉体,心满意足地呼呼大睡。
不一会儿,史太成便鼾声如雷,她卷曲着身体侧卧在他的身边,将脸埋在他的腋下,眼泪一串串无声地流出,打湿了她身下的竹床。她怎就落得如此下场?为了有钱,她放弃了做人的尊严,为了活命,她不得不放弃人格,现在,她是什么?她什么都不是,她仅仅是一条狗,一条供人发泄兽欲的母狗。
她怎么就走到了如此地步?
“嗯——哼。”他翻身,将腿搭在她身上,摩擦着因皮带抽打的印痕,钻心地疼痛,她不敢动,更不敢叫,怕弄醒他,一不留神便翻脸无情。她听他渐渐粗重的鼻息,松了口气,恍恍惚惚中进入梦乡。
阳光是什么时候射进了屋里,她并不知道,她醒来的时候,阳光就在屋里了。昨晚,他们从芭蕉林中回来,史太成只关了院门,而房门却大开着,阳光是从大开着的房门射进来的,斜斜地射在他们躺着的竹床对面墙上,由土石灰抹就的土墙因时间的久远,已呈块状的黄斑图案,在阳光的照耀下清晰可见。不知有多少小鸟在院子里自由自在地飞舞,“唧唧喳喳”之声不断,有几只鸟还停落在门边。这是哪儿?意识逐渐恢复,昨晚脱掉的衣服裤子以及ru罩内 裤包括袜子散乱地扔在地上,她曾坐过的竹椅被打翻着仰卧在房间的一角,似乎在述说着昨晚的变故,疯狂的奸 淫与耻辱的驯服一一恢复,一夜之间,她已从高傲的贵夫人变成一只供人发泄兽欲的牲口。当她明白这一点,猛然想起他要她一醒来就要做的事,便立即支撑着异常疼痛酸软的luo体,艰难地跪趴在他的脚下,伸出舌头轻柔地舔 弄他的脚趾,一个脚趾一个脚趾地含在 嘴里......他在她的舔 弄下早已醒来,可是他并未动,也没有讲话,闭着眼睛慢慢地享受着她的服务。心想,难怪她可以当大官的情 妇,的确与众不同。
此时此刻,对她来说,活命才是硬道理。
他在她的舔 弄下逐渐兴奋,顺手解开捆着她手脚的绳索,这对她来说,简直就是要命的自由,她激动得当场就要流眼泪!她轻揉早已麻木的手腕,更加卖命地为他侍弄,嘴里不停地念叨,一串串淫亵下 流的话脱口而出......
“好一对狗男女。”
门边突然响起阴森寒冷的声音。
这声音,阴寒透骨,竟然令这对热血贲张、正在淫言浪语的男女周身发抖!骑在章允慧身上的史太成吃惊地转过头,大张着嘴,竟然讲不出话来!被史太成压着的章允慧看不到门边,只能看见对面墙上阳光映射出的阴森削瘦的身影,她不敢动,因为她还看见了史太成因吃惊而恐惧的眼睛。这门边的人是谁?难道是......幽灵?
他是怎么进到的小院,而且无声无息地来到门边?
恐怕只有天知道。
好半天,她才听到史太成结结巴巴地说话:“桂......汪大哥......”
“我就知道,”来人缓步走进房间,语句阴冷,没有一丝情感。“你舍不得干掉这个淫娃。”
天哪!又一个杀手!章允慧瘫软在竹床上。
“不,不,”史太成语无伦次,“汪大哥你......你......你来搞......这......”
“不,”他说,“你继续。”
史太成鼓了一对小眼,一瞬不眨地盯着他,却没有弄明白他的意思,骑在她的身上,一动也不敢动。来人大声命令,“你搞啊——继续搞!”
“是,是。”史太成赶紧点头。
他厉言疾色:“你们刚才的激 情哪儿去了?”
史太成趴在她的身上猛拍她的脸,“快,说骚话。”
她明白过来,努力发出sao劲,“我是你......和他的小母狗,我的身子是......”
“这就对了。”他捡起打翻的竹椅,放在竹床边,舒缓地坐在上面,伸出手摸摸她的脸,他的手冰凉而苍白,手指修长有力。此时,她才看清他的脸,他的脸没有血色,更没有一丝笑意,冷峻而削瘦。他歪着头问史太成,“搞大官的情 妇是不是特舒服?”
“是,是特舒服。”
自从认识史太成以来,她一直以为,他是一条天不怕地不怕的汉子,没想到,他见着这位姓桂的大哥,就跟老鼠见着猫一样没什么区别。
“简直上了天?”
“对,对,”史太成讨好而欢快。“真是上了......”
章允慧突然感到,史太成本还兴奋的身体却突然发颤,她看到他双眼发直,眼睛里写着惊慌与不解,强壮的身体颓然倒下,压在她的身上,一股温热的液体流在她裸露光洁的肚子上。天哪!那是血,史太成的身上已多了一把刀,确切地说,她看见的仅仅是一把刀柄,因为刀身已从他的腰间插进了肉体里,她没有看到,甚至没有感觉到这个史太成叫他汪大哥的人是怎样出的手。那个“天”字史太成永远也说不出口了,恐怕他确实已经上天了。
死人是不会再说任何话的。他死了,甚至没有挣扎一下。
她吓得惊惶失措,想叫,可舌头发硬,想甩掉压在身上的尸体,可全身僵直......她看见他阴森寒冷的脸,她什么也不敢做,她甚至已没有了思想,此时此刻,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一双手死死地抓住竹床的边缘。
难怪史太成这么怕他,因为他举手之间便可以杀人于无形。
她想到了自己,不过是某人的情 妇,或者,根本就是满足淫 欲的淫 娃荡 妇,死了一位淫 娃荡 妇,难道不会有千万个淫 娃荡 妇站起来?还不知有多少个章允慧排着队呢。她知道,她命悬一线,仅在他的一念之间。
他冰凉的手抚弄着她的脸,一股股阴森寒冷之气渗入肺腑,使她毛骨悚然,尽管有史太成的热血洗澡,可是她还是全身发抖!
他问:“你是谁的?”
“你......你的,你的。”
“什么?”
“小......母狗,小母狗,”她抓住他的手,“我是你的小母狗。别杀我,别杀我......我什么都愿为你做。”
“知道我是谁吗?”
她语无伦次:“不......不知道......别......别杀我......”
“我告诉你吧,”他说,“我是男人,男人是要女人伺候的。”
男人是要女人伺候的,这是她活命的唯一机会。她立即甩开压在身上的尸体,翻身跪在竹床上。“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甘当你的性 奴......”
他拍拍她的脸,“去把身子洗干净。”
这个男人,就是BY市通缉的头号杀人嫌疑犯汪富强。
在分局案情分析室,史太成尸体的照片就摆放在费副厅长的面前,这是BY分局刚刚传过来的。为了解案情,费副厅长与省纪委安全处陈处长再次亲临分局。史太成死时的神态竟然与崔昌明死时的神态惊人地相似,大张着嘴,似在说什么,圆睁的双目写满惊恐与不解,而且都是一刀毙命。唯一不同的是,史太成裸露着身体,一丝 不挂,而且被洗刷干净,而崔昌明却穿着整齐的警服。
下午,史太成的表弟回家为母亲拿衣物,发现了他的尸体,就立即报警,BY警方很快便查明了他的身份,这不,案发现场的照片已摆放在费副厅长的面前。
“这显然是同一人的手法,”长河向两位领导作了简要汇报后,继续分析着案情。他说,“是谁呢?汪富强?现在看来汪富强的嫌疑最大。BY公安局的分析也是这么认为,因为这一命案与汪富强以前犯过的命案手段极为相似。那么,汪富强为什么要杀崔昌明?杀史太成?杀崔昌明是因为张云飞的儿子认出了他就是绑架者之一,杀史太成是因为他的身份已被戳穿,警方很快就会找到他们。在他们的背后有一只幕后黑手,杀掉他们就是为了保护这只黑手,只有他们死了,这只黑手才会真正安全。这只黑手是谁?他下一个将杀谁?”
“章允慧,”江队长说,“因为章允慧是把这一切串起来的一个环,如果她死了就无法解释张记者的精 液怎么到了纪馨香的尸体上。而且,她肯定也知道这只黑手,现在看来这只黑手要杀她灭口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小张说:“可是,这个章允慧现在在哪儿呢?我们想保护她也没有办法。”
“这就是我们下一步的工作。”长河道,“从张云飞下飞机到现在,几天来,发生了多少事?首先是他的儿子被绑架,接着发生卓越宾馆奸杀案,崔昌明被杀,白茹萍车祸,史太成毙命,章允慧失踪......这一切一切的焦点在BY,除白茹萍外,与这些案子有关联的人多少都与BY市有些关系,纪馨香、史太成、章允慧、汪富强、崔昌明,包括吴世明都与BY市关系密切。章允慧肯定还在BY市陈昌一带,请BY公安局协助,特别注意巡查陈昌至缅甸边界沿线,她很有可能从这一带混出国境线。得想办法在汪富强找到她之前,把她找出来。”
“我倒不觉得汪富强会杀她。”张云飞微笑着说,“大家都知道,我和她有过接触,对她相对比较了解。如果,她被汪富强抓住,我相信他不会轻易杀掉她,除非他不是男人。当然,我只是从另一个角度谈这个问题,供大家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