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泉柏走进桑拿房看了看 , 见里边是一 间浴房 , 外面还有一个小单间 , 单间里就 一张床 , 床上铺着白单子 , 床边摆着一个衣帽架。他正看着不知道如何洗 , 门开了 , 进来一个披着齐肩头发的女人 , 她反手将门上了倒锁。真泉柏就着橘黄的灯光上下打量了她一眼 , 只见她光着膀子 , 从乳房上方往下围着一条白色浴巾 , 脚蹶着一双木拖鞋 。真泉柏端详了一下她的脸 , 圆圆的 , 白白胖胖 , 眉目很清秀。她微笑着看着真泉柏 , 轻言细语地说:"先生 , 请脱了衣服 , 进去蒸 , 我来给你擦身子。真泉柏看着这个端庄白嫩的女人 , 不自觉地脱了衣裤。那小姐接过去 , 挂在衣帽架上。真泉柏不好意思脱短裤 , 桑拿小姐对他笑了笑 , 指了指他的短裤 , 叫他脱了。真泉柏干脆将短裤脱了下来 , 递给她 , 走进浴房去 , 坐在一张长条木椅上。
浴房的温度迅速升了起来 , 真泉柏很快被烤得浑身大汗。桑拿小姐提着一个小木桶走到真泉柏身边 , 拿一条毛巾从上到下不轻不重 , 不柔不火地帮他擦着身子。 擦过 一遍以后 , 她用桶里的小木瓢从桶里打出一瓢水 , 慢慢地从颈上往下淋着 , 就这样反 复了好几次 , 真泉柏也感到浑身轻松了许多 , 酒也渐渐醒了 , 看着紧紧贴在他身上轻 轻摩擦着的桑拿女也有感觉了 , 他禁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在她的脸上亲了一 口。她没有反对 , 抬眼对真泉柏妩媚地一笑 , 仍然轻言细语地叫他到按摩房里去按摩。真泉柏很听话地走出浴房 , 进了那间小包间。桑拿女又拿来一条干毛巾替他擦干了身上的水珠 , 叫他躺在床上。真泉柏躺下去以后 , 她拉过一张小凳 , 坐在他的头顶一方的床头前 , 开始轻手轻脚地为他按着头。
现在空下来了 , 有时间说话了 , 真泉柏微合着双眼 , 不紧不慢地问她姓什么 , 叫什么名字 , 是哪里人。她同样笑了笑 , 仍然轻言细语地告诉他自己姓汤 , 叫汤丽 , 至 于是哪里人她犹豫了一下 , 没有说。真泉柏也没有再问。
头按好以后 , 汤丽站起身来开始给他按身子 , 她脱掉拖鞋 , 上了床 , 坐在真泉柏 的大腿上 , 轻轻地从肩上往下按着 , 摩着 , 随着她一双手上下挪动着 , 她那胸前的一 双奶子也上下在浴巾内动 , 真泉柏看得一清二楚 , 他更感觉到她下身没有穿裤子 , 她胯下的肉与他的肉越贴越紧 , 使他胯下的阳物不自觉地立了起来。真泉柏紧紧盯着她的脸 , 汤丽不时看他一眼 , 对他妩媚一笑 。真泉柏再也忍不住了 , 伸手一把拉掉围在她胸前的浴巾 , 果然她一丝不挂地裸在他的面前 , 他看见了这个女人浑圆的奶子 , 浑圆的小腹 , 将她一把搂在怀里 , 按在床上 , 随着汤丽轻轻的扭动 , 真泉柏用出了全身的力气 , 汤丽同样轻轻抱着他 , 将嘴贴在他的耳朵边 , 轻轻地叫着 , 配合着他的疯动 , 使他得到了从其他女人身上没有得到过的满足。完事后 , 汤丽站起身来 , 扶真泉柏慢慢躺了下来 , 拿毛巾轻轻地擦干净了他的身子 , 低下头去亲了亲他的脸 , 叫他休息一下再起来 , 转身走进浴房 , 打开水龙头洗了 个澡 , 又将浴巾围了起来 , 轻轻打开门走了出去。
真泉柏躺了一会 , 稍稍恢复体力以后坐起来穿了衣裤 , 走出门来 。一个男服务生走过来对他一弯腰 , 手指向吧台说了个 " 请" 字 。真泉柏问有么事 , 男服务生低着声 音说小姐的小费由客人签单 , 你按她的服务质量 , 喜欢给多少签多少 。真泉柏抬头四处找了找 , 没有看见汤丽的身影 , 突然感觉到很失望 。这个女人的肉身让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 对她 , 他依依不舍起来 , 失望地走到台前拿起笔在账本上签上了八百 元 , 然后转身走进大堂。
大堂里 , 金昌松和黄日光一起坐在沙发上说笑着 。见真泉柏出来了 , 黄日光连忙迎了上去 , 叫他上客房去打牌 。真泉柏看了金昌松一 眼说不玩了 , 下午还要到卫生局去办事 。金昌松皱了皱眉说: " 你安心在这里玩 , 难道你还不放心我? 下午的事我去办 , 包你满意 。你成日忙这忙那 , 难得出来一回。" 真泉柏犹豫了一下 , 汤丽那丰满的肉身又在他眼前晃了起来 , 他有几分渴望还能在这里见到那女人 , 便不自觉地点了点 头 , 随着黄日光一起上了三楼 , 走进了一个大套间。
那几个被黄日光请来陪真泉柏的男人过足了瘾 , 都将自己的女伴搂在怀里调戏着。 房子中间摆着一张麻将桌 。见真泉柏进门来了 , 他们都松开抱着的女人 , 走到桌前来。 真泉柏看了牌桌一眼 , 转过头不好意思地对金昌松说自己身上没带钱 。黄日光连忙从 手提包里拿出一大摞钱放在真泉柏面前的桌上说: " 这是两万块钱 , 你先玩 , 输了算我的 , 赢了是你的。" 真泉柏看了看钱说那就算我借的 , 明天还给你 。黄日光连忙挡着 说 : "院长见外了 , 我这个人你日后打交道多了就晓得了 , 钱是身外之物 , 人重的是感 情 。这点钱对你来说是一碟小菜 , 千万不要说还的话 , 就算是我结交你这个朋友的茶 钱 , 你不要嫌少。" 金昌松也跟着说: "玩吧 , 别跟女人一样 , 啰里啰唆的。" 真泉柏笑 了笑说: " 那就不好意思了。" 走到桌前坐了下来 , 其他几个人也坐了下来 , 牌局便开始了。
金昌松把真泉柏弄上桌以后 , 下午便坐上小车到卫生局办好了建药厂的最后一个 批文 。这个时候的金昌松已经有了自己的主见 , 为了以后当了院长能顺利地办事 , 他以真泉柏代表的身份在各个机关进出 , 混熟自己的脸面 。坐上了小车 , 金昌松便觉得自己的天下不远了,他又无事找事地将小车开到其他几个地方转了一 圈, 到快下班了 才叫司机将车子开到了鸿泰大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