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房外,月亮下鼠兵们正在拔房上的瓦,由于有月光的加持似乎让房子打开“天窗”是件简单的事,也是很快可以达成的事。
天上的云任着风扫荡,月亮也是时露时隐,房顶上的动静也就时大时小。看来上天是一个好的演奏家,他可以让人们的心弦随他起伏。房子中的人还在想如何加固屋子,村外的人已是接到了求救的信息。
他们在绞尽脑汁的想,如何解救被包围了的人们。时间不等人,村民们的屋子都在黑夜中战栗,在危急的情势下一辆辆装满老鼠药的消防车义无反顾的冲进了闹鼠灾的村庄。
这一招以毒攻毒的计策会产生什么长远的后果先不做计较,问题是这一原始的灭鼠手段能奏效吗,结果是能。
这超高浓度的灭鼠药先将老鼠们浇了个通透,随之有成片的老鼠翻过身来亮出了白肚皮,做起了白军,一副随君摆弄的倾身模样。但这一片白实在太小,五个消防车的量明显不足以根治这个黑斑病。
老鼠军队出现了短时的停顿,慌忙,但这区区五车毒水量实在不能在这只庞大队伍中产生持久的影响。五个消防车无可奈何的归了部队,可以续水,但鼠药却没了。
又有人提议可以火攻,那是村庄,这一提议很快就得到了否定。火攻不行,那就水淹。有人提议发射增雨弹,这弹也不是说发就能发的,需要审批,需要一系列的准备,就算一切从简。
等准备好了,估计天也就亮了,那时候的老鼠军队就该把村庄攻陷了。
聪明的人类就只能继续用鼠药,把能调动的十辆消防车全部出动直到了制鼠药的厂子清空了库房。这平时没少受政府冷眼的制鼠药厂反倒也成了香饽饽。
就在村里的房顶都快被掏出天窗时,这十辆消防车终于是到了。这次他们的水枪对准的是千疮百孔的居住房。好在是消防车们足够坚强,不然也是接近不了房子的。
就是这样,也有三辆车的车轮被鼠咬漏了气,鼠族毫不掩饰的展示了它们的爪牙。车上面爬满老鼠,远远看去像是由鼠制成的重甲车。
车内的消防员纵然是受过专业训练,也是被眼前的黑暗压垮了胆气,不能发出一点声响,连呼吸的节奏也忘了。耳中充斥的是由消防车特制玻璃被咬抓的声响,还有外围老鼠不能进前而发出的焦躁吱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