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使出浑身力气,但依然被蜮拉着往外滑动。
秦涧没想到它的力气这么大,他们四个人都拉不住。
看来只能对不起姜老三了,不能让大家跟着一起去送死,就在他准备松手的时候。
心中突然一动,大声喊道:“小雨,撕开姜老三的衣服。”
木小雨往前看了一眼,蜮的舌头是粘在他衣服上的。她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背上的长枪一把取了下来。
一步来到秦涧侧面,锋利的枪头就是他们的救命稻草。不容她有任何失误,打起十二分精神。
看准时机,枪头一划而过,姜老三的衣服被轻轻的切开。
蜮直接将那块衣服扯了出去,没有没有寻到猎物的它,又将舌头吐了出来。
秦涧他们终于停了下来,还差几米就被拖出去了。
他刚想停下歇口气,没想到那条猩红的舌头又飞了进来。
“大家快散开,趴到。”
说完,他身体就往旁边扑了出去。
后面两人不知道什么情况,但听秦涧的声音。知道情况不妙,也学着他扑了出去。
他们刚落地,那条舌头便从众人身边飞过。没有寻到猎物的它,又将舌头缩了回去。
几人躺在地上,过了好一会见那条舌头没有伸进来,才爬了起来。
秦涧心有余悸的靠在墙上坐了下来,“大家都往边上靠,别站在中间。”
他们又休息一柱香的时间,外面还是没有舌头伸进来。
陆风小声的说道:“这下它应该离开了吧!我去看看。”
木小雨站了起来,“还是我去看吧!你别乱动。”
他小心翼翼的往出口走去,侧着身体靠在墙边,向外面看了看。
那只巨大的蛤蟆根本就没离开,而是躺在那里直接睡了起来。
看来这里是出不去了,她又悄悄的走了回来。
陆风问道:“外面怎么样了,它离开了吗?”
木小雨摇了摇头,“没有,在在外面睡觉。”
陆风的头一下垂了下来,有些丧气的说道: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出不去,难道一直被饿死在这里。”
秦涧也休息得差不多了,靠着墙站了起来。
指着前面黑乎乎的通道说道:“前面不是还有一条路吗?往前走应该能出去。”
“这前面什么都看不到,要是有什么怪物怎么办。”
秦涧将手中的姜老三提了起来,对着他说道:“我们不是还有他吗?他对这里这么熟悉,应该能带我们出去。”
姜老三才死里逃生,缓了半天才回过神来。
“里面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我当初也是路过看到这里有一条缝隙,其它的我也不太清楚。”
姜云道:“那怎么办,是出去,还是往里面走。”
“往里面走吧!现在出去就是送死。”
他见姜云和陆风站在原地犹豫不决,率先往前走了进去。
这里除了通道比较狭窄,和比较暗黑一点外,就没什么危险了。
不过这里危险难料,他们走得比较慢,万一遇到危险也好后退。
几人往前大概走了半柱香时间。前面出现了一些微弱的光芒,秦涧看到亮光心中松了口气。
一直在黑暗中前行,着实让人心中发慌。要是没有出路,他们可能要在这条通道走到死。
那种看不到希望的死亡,才让人恐惧和害怕。
走着走着一股恶臭扑鼻而来,越往里面走臭味越重。
走在最后的木小雨,感觉在那里闻到过这个味道。
她快速的走到秦涧旁边,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这股恶臭你有没有觉得很熟悉,似乎在那里闻到过。”
他一边走,一边道:“这股味道我一闻就知道了,太臭了,臭得让人忘不了。”
“是呀!”
陆风道:“这股味道我也知道,不就是旅店地下,玻璃柱里面泄露出来的液体味道吗?”
“怎么这里也有。”
“看来这里就是东瀛人的研究之地了,那股恶臭的味道,应该就是排出来的尸水。”
在臭他们也只有硬着头皮往前走,因为那是唯一出路。
越靠近味道越重,他们实在受不了,人差点都要臭晕了。
这时,陆风打开背包,拿出几条毛巾,递给众人道:
“这些毛巾是我来的时候带的,大家用这个挡挡吧!”
秦涧接过毛巾捂住嘴鼻,提着姜老三快速的往前走去。
姜老三闻到这个味道,一点也不觉得臭,反而感觉更香。
张开嘴,大口的吸着恶臭的味道,脸上非常的享受。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通道的尽头,这里有一个两米多的台阶。
往下面看去,是一个巨大的石洞。正中央,有有一个水池。
想必,恶臭就是从那里面传来的。
周边有一些细小的缝隙,光源就是从里面照射进来的。
秦涧他们一步跳下台阶,慢慢的向着前面走去。
那个水池四周有不少白骨,看着像人的骨头,又有些像野兽骨头。
很快他们就走到了水池边缘,望着绿油油的水面。
这和玻璃柱里面的液体几乎一样,不过这里的尸水要多得多。
在他们右边还有一条凹槽,一直通道墙壁里面。一些尸水顺着流了出去,不知道流向何方。
秦涧站在原地四下望了望,发下对面墙壁,在光源的照射下,一闪一闪的有些刺眼。
他心中有些疑惑,往那边走了过去。走进一看,才知道那是一副墙画。
上面画着一座雄伟壮观的古建筑,只是宫殿都要几百座。而在最中间有着一座最大的古建筑,占了其它建筑一半之大。
里面还有一个穿着和服的男子,站在露台上面,头上盯着九彩祥云。
他的身体拔地而起,飞向万丈苍穹。
在他周边,一群穿着和服的男子,毕恭毕敬的望着他。
双眼之中露出羡慕之色,都想成为他这样的人。
看完这幅画,秦涧冷哼一声。
“哈!这群东瀛人,也想成仙得道,真是痴心妄想。”
木小雨也走了过来,他看着飞升的男子。
“那个人,好像画得就是佐藤太次郎。”
秦涧盯着画道:“你见过他。”
她要了摇头,“没有,我在部队上的时候看过他的画像。”
“哦!你们还教这些。”
“不是,我部队上的老师比较痛恨东瀛人。她就给我们讲了一些佐藤次太郎的恶行,还给我们看了他的画像。”
“这种人确实可恨,用活人来研究虚无缥缈的长生术,没少残害无辜。”
就在他们聊着的时候,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秦涧向后看去,“你们两个在做什么,怎么如此重的脚步声。”
陆风看了看旁边的姜云,他们两个站在原地根本就没动过。
疑惑的道:“我们都没动过,那来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