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许,赵云烨他休想,你不许跟他,除非我死!”
萧濯一听情绪更加激动了,对着我咬牙警告起来。
我怔楞了片刻后伸手去捂住他的嘴,噙着泪对他不满道。
“你不要再说这种话,我不爱听,你若死了奴婢哪还有活路啊,你可得好好活着,活到长命百岁去,记住了吗?”
“那你不许……”
“我没答应跟他呀,你还不放心么?”
我双手环上他的脖颈,望着他的双眸坚定的说。
“你说真的?”他紧张的问。
“嗯”我无奈点头。
萧濯的脸终于由阴转晴了,他将我抱起旋转了一圈。
“呵呵呵,你能这样说我很满意,啊~!”
他还突然还喊了一声,听得我无语极了。
“你快停下吧,我会晕的!”我无奈的对着他劝了一句。
“走,我们去一个地方!”
萧濯不由分说的将我拦腰抱起随后上了马车。
“你要带奴婢去哪?教坊那边要如何交代?”我有些担忧的询问他。
“我会安排好的,你就安心随我走吧!”
随后他便将我抱上了马车,他在外头对着他的下属小声的交代了些什么,待人离开后,便上了马车,随后对着他其余的下属和马夫做了安排。
紧接着马车便跑了起来,至于去哪里他并未透露给我。
“你累了么?若是累了,便靠着我小憩一会儿”
他将我拥着,贴心的交代了一句。
于是我便真的迷迷糊糊的倚着他睡着了。
……
待我醒来时分,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陌生的房内,萧濯正在为我脱去鞋袜。
“这是哪里啊?客栈吗?”
我瞥了眼四周的摆设疑惑的问他。
“你觉得这里像客栈?”他有些玩味的看着我。
“不是很像,不过这里的装饰还挺朴素的,这儿当真不是客栈?”
我又打量了周边几眼有些不解的再度询问他。
“你明日便知晓了,咱们休息吧!”
萧濯说完便将我的双脚平放到榻上,又想来为我脱衣裳。
我害怕的往床里头滚去。
“你别这样,咱们有话好说!”
“过来,我为你宽衣!”萧濯不悦的朝我挥了挥手。
我立马摆手:“不,不劳烦公子动手,奴婢自己可以的!”
“那好,你过来为我宽衣!”
那货说罢站起身,撑开手望着我。
我只好慢慢挪到床沿,照着他的要求给他宽衣了。
随后我将自己身上的外衣中衣给脱下,便挪到床里头,让他躺上来。
他靠过来揽住我两人窝在被窝里,随后他的手便开始不老实起来。
“这些日子有没有想我?快告诉我!”
他的手停留在我高耸处,见我不肯说,便开始用了劲。
我微感到疼了,只能战战兢兢的回答:“想,想了!”
“有多想?”那人继续作乱。
“侧夜难寐,你看奴婢是不是瘦了?”
我脑子一转立即对他可怜兮兮的问。
那货盯着我的脸瞧了一阵说。“嗯,是消瘦了些!那日后补回来便好!”
见他说此话我才侥幸松了口气,这货真的有点阴晴难定啊。
随后我便开始主导话题了。
“那公子您还气恼奴婢么?您那般久不来找奴婢了,可还在怨怪我?”
“你还知晓自己干的好事?那几日我确实很生气,便想着晾你几日,教你好好反省反省,怎料受罪的还是我自己。”
我看着他一脸问号。“到底发生了何事?莫不是因为你那新娶的夫人?”
“当我忍不住要去见你的时候,那头传来了薛氏怀孕的消息,而后我母亲便限制我出侯府了。她非要我呆在院内好好陪着薛氏,他们还特地为我向陛下告了假,于是我便被人给看管起来。身边还时不时有那女人盯着,也就没法去看你了。我母亲她当真够狠的,后还将她母族那边我的一位表妹给接到了侯府来,那几个女人一道盯着我的举动,我这些时日简直连点自由都没有,实在憋屈得很。你该知道我这段时日过的是什么日子了吧?”
萧濯一脸痛苦的回忆着那些时日发生的事情,那些话听得我目瞪口呆。
“那你今日又是如何出府的?”我有些好奇的问出来我想知道的。
“今日他们送来宴会的请帖被我母亲等人给回绝了,我便派我的小厮出去给他们传个话禀明缘由的,顺便再打听一下你的近况——可未料到小厮回来同我说你已出了教坊入了酒楼,这叫我如何还能坐得住,我便趁着那几人还在用晚膳的时机,带着侍从翻墙出府去了酒楼,却见到那狗东西竟敢将爪子搭在你身上,简直气死我了!”
萧濯越说到后头越是愤懑,将我搂紧了几分。
“原来如此,公子,您今日能来见奴婢,奴婢很感动!”
我抬头看向他,眼里有晶莹闪烁,话也脱口而出了。
“真的?那你可要好好补偿我,这些时日我对你的想念刻入了骨,你知道不?”
那厮在我的唇上啄了一口,眼里也有了几分欢喜。
“好”
于是我主动去吻了他,两人很快便唇舌纠缠起来,吻得难分难舍。
那之后便是抵死缠绵,共赴巫山!
真似个“青罗纱帐似水晃,鸳鸯被里翻红浪!日头高悬人未起,直把夕阳作初阳!”
……
翌日,萧濯便带我上附近转转,我这才发现这地方是一个庄园,此处应当是京郊这边无疑了。我疑惑的问他为何将我带出城,教坊那些个人不会找他麻烦吧?
他告诉我他已打点好一切,我两就安心在此处呆着吧,这儿的田园景是非常不错的。
后来他吩咐人准备了两身普通的衣裳叫我换上,不叫人认出他的身份来。于是我两就作下人的打扮混到了仆人当中,同他们一道去采茶下地。
郊外的风十分和煦,一群姑娘挎着篮子在茶树边忙活着。
有些人还哼起了小调,预示着今朝的好心情。
我拉住身边一个带蓝头巾的姑娘询问着这些该如何采,那姑娘推测我是院内新来的,便耐心的教我如何做?
萧濯则是同其劳力那般拿着锄头开始锄地,还时不时朝我这处张望几眼。
待到姑娘们忙完便提着篮子往回走,回到院子内将采好的茶叶过水晾晒起来。
我们这一忙便是一整日,明日还是这般做活。
这处庄园内不仅仅种有茶树,还有各式的花卉和庄稼。园内小厮仆人都分工管理着这园子,将其打理的有条不紊的。
于是我同萧濯便在这园内干起了活计来,这一呆便待了一个多月。
期间我好奇的问过萧濯他的爹娘会不会找过来。
他十分自信的说不会,他出来的时候早已隐去了行踪,他的爹娘是不会知道他上哪儿的!
我只能表示沉默以对,这家伙当真叫人捉摸不定。
来这不久,我便发现萧濯时不时盯着一位妇人打扮带着孩子的女人瞧。
那日他就是这般望着人群里的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