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名为龟山,是因为这座山地势较平坦,就像龟壳一样。
爬了许久,眼看日落西山,王白想扎营休息一会。
夜晚,王白靠着石头,掏出一包软玉溪,自在地抽起来。
漫天繁星,吐出的烟雾也阻挡不了光芒的绽放,不知道多久没看见过星星了,月光洒在王白的肩上,虽无法比拟太阳的耀眼与温暖,却更加舒服,更容易让人进入梦乡......
“woc烫死我了!”王白跳起来,看见裤裆上已经被玉溪烫出一个大窟窿,顿时傻了眼。
此时几位不速之客正在悄然逼近,王白也注意到了它们,一团黑乎乎的,狼?
“嗷呜”
王白听见赶紧跑到背包里抽出小刀,连连后退,眼珠子瞪得浑圆。
他哆嗦的手快要拿不住刀了,腿也渐渐变软。
不出所料,剩下几只狼渐渐出现在王白的视野中,这时才知道,他已经被狼群包围了。
突然背后窜出一只饿狼饥渴地看着他,狼的獠牙露在外面,仿佛能将王白的脖子一口咬断。
王白想往后退,但后面又有一群老狼。
那只饿狼猛地扑过来,王白身子侧边一闪,勉强躲过,另一只顺势将王白扑倒在地,大口张开想将他的脖子咬断,王白用尽力气掐住它的脖子不让它靠近。
谁知那老狼身子一扭咬到了他的胳膊。
“啊!”
王白惨叫一声,血水沿胳膊滴到脸上,最后滑入嘴角。
咸腥味充斥了他的口腔:“是......是血,我是要死了吗?”
王白嘴唇颤抖着,他想哭出来。从小,他就在避风港下度过,大伯就是他的港湾,不管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惹了什么祸都是大伯顶着,可避风港轰然倒塌,到头来,所有风雨还是要自己扛。
王白流下泪水:“我不想死啊!”
“啐!”
王白吐出里的鲜血,脸变得通红,血液变得沸腾,怒视着这只狼:“你逼我的。”
他拿起小刀朝狼肚子桶了一刀,又拔了出来,狼血像洪水一般奔涌而出。
“嗷呜!”
那狼的叫声变得凄惨,用爪子狠狠的刺进王白的肚子里,一口咬到了肩膀。
“cnmd!”王白给狼脖子上来了一刀,那狼身子一僵,瘫倒在王白身上。
王白用力将狼推开,从脖子上抽出小刀,想重新站起来,可另一只咬住了他的小腿,王白拽住它的尾巴,用力将胳膊肘砸在狼的脊椎上,骨头断裂的声音响彻整个龟山。
那狼依旧不松口,王白攥起小刀扎进了狼的眼睛,然后抄起石头就朝狼头砸。
“嘭!”
狼倒在地上,脑浆溅了一地。
他扯下几块衣服,缠住胳膊和小腿上的伤口。
“我不能死,老子还没娶媳妇儿呢。”
另外几只看到血后更加兴奋了,一股脑狂奔而来。
“都来吧!下辈子......投个好胎。”
王白攥紧小刀,向狼群冲去。
王白已经麻木,似乎感受不到疼痛,只想在临死前多带走几只狼,之前可能会畏惧,但现在却让他兴奋。
杀吧,砍掉它们的头颅,榨干它们的血液,绞烂它们的内脏......
他看见太阳升起,地上的血液已经凝固成了紫色。
满身的深红,不知是狼血还是人血。
望着日出,他昏迷倒在地上......
“嘶~真tm疼,我......我是死了吗?”
“你没死,一个人杀了8只狼,也是够厉害的......”一个大叔回答。
“你......你是......等一下,我......我看不见了!”王白惊讶道。
“烧的呗,我把你带回来的时候,你浑身是血,身上有几十处伤口,还发着高烧,能活下来就不错了。”
“你是谁?”
“刘勇,你要找的人。”
“我昏了几天?”
“5天。”
“我大伯叫我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手术要开始了,等手术完了再说吧。”
“什么手术?”
“移植手术。”
“等......等一下!”
“......,走了吗?”
......一个月后。
“来!慢慢把眼睁开!”
王白慢慢睁开眼,终于看见了!
他以为刘勇是个高大的汉子,结果是一个165的小老头。
“哈哈哈!”(*≧▽≦)
“你笑啥!”刘勇“嘭!”地把削到一半的苹果砸在桌子上,扭过头去对他说:“来外边。”
王白缓慢站起来,挪步到外面,发现刘勇正招呼他坐下。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刘勇特地摆了一桌酒席。
“今天是什么日子?”王白坐下来问道。
“我妻子的祭日。”
“摆了三副碗筷,今天有客人?”
“不算客人,挺熟的。”
“是......你后面那个女人吗?她朝这边走过来了。”
“那是我老婆。”
王白吓了一身冷汗:“你......你胡说,你老婆不是去世了吗。”
“你,听说过阴阳眼吗?”
说罢,刘勇招呼他妻子坐下,帮她盛了碗饭,将筷子竖直插入米饭里。
“来,都吃吧!你也别见外。”
王白看见一桌子佳肴也没有胃口:“你有什么目的?”
“我说是巧合你信吗。”
“信。”
“我们这一行不叫道士,俗气;不叫阴阳师,放鬼炮。我们叫摆渡人,简单的说,我是度鬼人。”
夜里,王白躺在床上,掏掏兜,唉~没烟了。也不知道殷佳雯在干什么......
啧啧啧,大白腿......嘿嘿嘿~亲亲......mua!~
“抽么?”刘勇递给他一支黄鹤楼。
“woc,你从哪冒出来的!”王白接过香烟。
“小伙汁,思春呢?”刘勇挑逗道。
“把你老婆被伺候够了吗?安敢在此狺狺狂吠。”王白戏谑道。“你来这是想让我当摆渡人吧。”
“你知道你大伯那162万是怎么来的吗?”
“抢银行?”
“抢nm,干这行可是很挣钱的,你干5年,你也能给你老婆孩子留162万的遗产。一般警察局解决不了的灵异案子就给我们,这行可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啊!”
“不用了,我大伯已经给留够了,我不愁花。”
“你不想知道你爹和你大伯的事吗?”
王白动摇了:“我得回家看看。”
“答应你。”刘勇邪魅一笑。“把你大伯的内个给我。”
“玉?”
“不是,他抽屉里的内个。”
“woc,你tm怎么知道的。”
“他穿哪条裤衩我都知道,”刘勇伸出手。
“大伯遗言让我烧了。”王白装作无奈。
“有这好东西谁会烧啊,快给我。”说罢他露出奸邪的笑容,跟用了十年的抹布一样
“要不......共享?”
“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