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完钱后 , 花蕊向在同一层楼另一端的真泉柏办公室走去 , 前后看了看 , 见走廊上没 有人 , 她轻轻敲了敲真泉柏办公室的门。
真泉柏一 听敲门声便知道是花蕊来了 , 连忙起身开了门。花蕊闪进门去 , 真泉柏有好些时没有与花蕊亲热了 , 见她进了门,连忙将门关上 , 伸手抱着她 , 便在她的脸上狂吻起来。
花蕊连忙推开他 , 嘟着嘴说了一句 : "看你那猴急相。"
真泉柏压低声音说: " 我想死你了。"
花蕊对门外挑了挑嘴 , 示意怕门外有人听见了 , 也压低声音说: " 你今夜到我家里来 , 我等你。" 说完话 , 花蕊在真泉柏脸上亲了一 口 , 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 随手将门轻轻关上了。
真泉柏听花蕊说晚上在家里等他 , 心如撞鹿般狂跳起来 , 不自觉地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 , 恨不得它快点黑下来 , 花蕊那洁白的膈体又在他的眼前飘 , 使他狂躁起来 , 浑身热乎乎的 , 突然来了劲。
吃过晚饭以后 , 戴孝昌照例收拾好了碗筷 , 又烧热水让花蕊洗了澡 , 打开电视机 叫她坐在沙发上看 , 自己又进卫生间洗了澡 , 穿好衣服后同她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花蕊见他坐下来看电视 , 心一急 , 抬眼看着窗外的天 , 见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 动了动嘴 , 想叫他走 , 又怕露了马脚 , 便压了压心头火 , 忍住了 , 因为往日她根本不管戴 孝昌几时去值班 , 如果现在急着催他走 , 怕引起他的怀疑。
花蕊虽然面对着电视机 , 却根本没有看上面演的什么节目 , 不时斜瞟一 眼戴孝昌 , 见他没有走的意思 , 心头上 的结越系越紧 , 她完全坐不住了 , 知道真泉柏在楼下等 , 又怕他突然推门进来了 , 便 站起身来 , 走到门口 , 拉开门 , 见门外没有人 , 便装着吐痰 , 往门外吐了点口水 , 又
转过身来 , 走进卧室 , 关了门 , 走到窗口前向楼下望了望 , 见真泉柏果然在楼下的操场上徘徊 , 不时回头往她的窗口望 , 心更急了 , 咬着牙对戴孝昌骂了一句 ∶ “ 还不走 , 妈的。 ”便一屁股坐到床上不知道如何是好。
真泉柏一吃完晚饭 , 放下碗喝了杯茶 , 看着天黑了下来 , 便迫不及待地出了门 , 走下楼来 , 抬头看了看花蕊家的窗户 , 见她的厨房和餐厅都亮着灯 , 估计他们还没有吃完饭 , 便掏出烟点燃 , 边吸着边往操场上走 , 在操场上徘徊着 , 眼睛却不时往花蕊 的窗户上瞟 , 恨不得她厨房和餐厅的灯快点熄 , 但是瞟了几次仍然亮着 , 他开始像热锅上的蚂蚁 , 在操场上乱转了起来。
等了好久 , 见花蕊家餐厅和厨房的灯熄了 , 他的 心一松 , 又不时往花蕊那个单元的楼门望 , 巴不得看见戴孝昌快点出来。可左看右看 就是不见戴孝昌的人影 , 心又乱跳起来 , 人越急它跳得越快 , 真泉柏感觉到它快跳出 胸腔外来了。他长长地吸了一 口气 , 将它往心窝里压了压 , 人又稍稍稳住了神。又等 一会 , 见还是看不见戴孝昌的人影 , 暗暗问了一句 ∶ “ 难道他到制药车间去了﹖” 他这样想着 , 人不自觉地向制药车间走去。走到车间的大门口 , 见铁门内的灯是熄的 , 心又凉了下来 , 知道戴孝昌还没有出门 , 他在门口向内望了望 , 见没有任何动静 , 便转 过身来慢慢向操场走去 , 打算再到操场上去等。没想到他刚转身 , 就看见一个人影一 脚高一脚低地向制药车间走来 , 借着操场上的路灯 , 从身影上真泉柏一 眼便看出来是戴孝昌值班来了 , 心这才“咚” 的一声落到了窝里 , 规规矩矩地跳了起来。
刚刚走到制药车间门前的戴孝昌也从身影上看出了真泉柏 , 便叫了一声 ∶ “ 柏哥。”
真泉柏应了一声 , 止了步 , 等戴孝昌走到面前来 , 他装着不高兴的样子说∶ “ 怎么现在 才来呢﹖ 车间里放了那么多成药 , 一刻也离不得人 , 出了事被人偷去了怎么办﹖ 现在在外边打药坊牌子的人很多 , 把这些药弄去了就能光明正大在外边骗人。晚上要小心。”
戴孝昌见真泉柏生气了 , 连忙点头答应着 , 走到大铁门前 , 掏出钥匙打开侧门 , 转头问真泉柏进不进去坐一下。
真泉柏巴不得他快点去 , 摇了摇头说不去 , 叫他把门锁好。
戴孝昌走进门去 , 锁好门 , 拉亮灯 , 进卧室去了。真泉柏迫不及待地三步并着两步 , 几步便跨到花蕊的楼下 , 一 闪身进了楼门 , 提起脚四步台阶做两步爬 , 几步便 上楼 , 上下楼道听了听 , 见没有声音 , 轻轻一推花蕊的门 , 见门没有上锁 , 知道是花蕊给他留着门 , 推开门后便闪了进去 , 又轻轻将门推上锁 , 转身见花蕊坐在床上 , 将手上的烟头丢在地上 , 用脚尖揉了揉 , 抬起脚便向花蕊的卧室走去。
听见关门声的花蕊知道是真泉柏来了 , 高兴地从床上跳了起来 , 扑到刚刚走到卧室门口来的真泉柏面前 , 真泉柏看见了灯下的花蕊 , 一头乌黑的头发散落在肩上 , 一 身桃红色的丝质睡衣将她装扮得更加艳美 , 那对淡黑色的奶头在那件薄如蝉翼的睡衣 里若隐若现地起伏着。真泉柏浑身涌动着热血 , 脑壳也仿佛热得烫人 , 裤里的阳物也不自觉地举了起来。他一步跨上前去 , 将她抱了起来 , 张开口紧紧咬着花蕊伸进口里的舌头 , 将她丢在床上 , 顺手一拉睡衣上的腰带 , 睡衣便敞开了 , 花蕊那对滚圆的奶子便紧紧贴在了他的胸前 , 真泉柏发疯似的脱掉了 自 己的衣裤 , 将花蕊压在了身下 , 狂风暴雨向花蕊倾泻而下 。轻轻呻吟着的花蕊紧紧搂着真泉柏的头 , 在他耳边轻轻地 说 : "轻点 ……轻点 ……孩子 ……孩子 ……” 真泉柏这才和风细雨起来 … …
一切又慢慢平静了下来 , 连卧室里的灯光也暗淡了许多 。花蕊轻轻搂着满身大汗瘫倒在自己身边的真泉柏 , 轻轻抚摸着他的背 , 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肌 , 真泉柏从她的身上体会到了女人的柔情蜜意 , 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花蕊紧紧将脸贴在他的脸上 , 哺哺地说: "我们要是有一套自己的房子多好 , 那就不要这样偷偷摸摸了 , 就可以随时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