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迪吧二楼的客人们似乎在这等暴力又血*腥的画面当中,久久无法释怀,林毅当下高喊一声,道:“Ladysand乡亲们!今天晚上这四个不开眼洋毛子来毅火迪吧撒野,那纯属是找虐,在咱们面前出了个十足的大洋相,供大家当个乐子也不错,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已经揭过,我们马上把这几个垃圾清理出去,省得在这碍眼儿。大家继续狂嗨起来吧,今天林某人郑重承诺,所有酒水消费,一律全免!!!”
这话一出,顿时所有客人们害怕情绪得到缓解的同时,转而又都像打了特种兴奋剂一样开始大声尖叫,更有不少人激动的手舞足蹈,纷纷狂吼着:“毅火,毅火,必定大火!林总大气,保镖威武,今晚一定要狂嗨到嗨天明,欧耶欧耶欧耶耶!!!!!”
随着更加狂野的重金属DJ音乐声声爆起,迪吧的氛围再次被热烈点燃,众人齐刷刷又重新涌入舞池,一对对奇装异服的前卫时尚男女,贴身热辣舞,那身体扭摆幅度已经几近癫狂的程度,仿佛今晚誓要释放出他们浑身上下所有的激情才肯罢休,这等狂欢的场面,可谓达到了一个空前的高潮。
而那四个洋毛货色,就被江师傅,阎罗带领几个精干服务生,给拾掇起来,纷纷用麻绳捆成了大粽子,而后押解到一楼一个相对阴暗的角落,正是迪吧专门设立处理特别事件的专用后门处,临出门前,林毅揪住为首那个骷髅头纹身白面家伙,眼神幽冷至极,道:“说,今天你们几个到这里来扎刺儿,是不是受人暗中指使的?你最好老老实实给我说大实话,哼哼,如有一句假话,我定一刀割下你的舌头!“
话音刚落,林毅掌中,便赫然闪现出一把明晃晃的雪亮小刀,那散发的点点寒光冷意,当真夺目逼人。
白面洋毛子两颗蓝眼珠几乎瞪成牛蛋大,,都没发现林毅是从哪拔出来的刀,此刻心里是更加恐惧难当了,左手颤抖得一抹嘴角血迹,不自觉抽搐着嗫嚅道:“没,,,没有,绝对没有人指使!我,,。我们几个之前在别的夜*场,干,,干过类似的事情,利用了一些个胆小怕事的江南人,害怕野蛮黑*人的心理,吃过几次霸王餐,又耍过几回霸王吧,前两天还更加胆大的玩过几次霸王*鸡,对方一看我们是外*国人,都没人敢把我们怎么样,所以,,,这事儿就越干越上瘾儿!!”
这等粗浅直白的真心实话一经出口,顿时让听到者无一例外,都气愤的各自狠咬牙关,箍紧拳头,这草麻狗*日的洋毛子真该死,还以为现在的华“夏民~族是东~亚病夫呐?
当真是岂有此理,毫无征兆,林毅一巴掌狠狠扇在那白面洋毛子脸上,力道巨大,顺带着他的一颗大槽牙都被打了出来,一声惨叫刚出声,便被林毅左手拧住下巴,右手随即把抬起的右脚鞋子脱下,一伸脚丫,脱下来臭袜子,直接堵住他的嘴巴,直把这白洋毛家伙差点当场熏晕死过去。
他这一带头,江师傅,阎罗相视而大声坏笑起来,同时给林毅竖起大拇指,而后两人居然同仇敌忾的如依葫芦画瓢,纷纷把各自的大小袜子,还有不知从哪顺来的破抹布,都悉数往剩下那三名黑*人大汉嘴里硬塞!
直到把他们的嘴巴堵得严丝合缝,鼓鼓囊囊,几乎都卡到喉咙眼里,实在塞不进去才停手罢休。
看着他们四个洋*鬼子,来时那么嚣张跋扈,而此刻却个个脸色窘迫至极,白眼直翻,想干呕却呕不出来的极端痛苦状,周围人都似乎是开心到骨子里的笑了!
不多时,刘辉小神探,就开着唐大警司的特级警车,狐假虎威的警笛大作一番,一路浩浩荡荡,畅通无阻的杀到毅火迪吧后门处,看到被从里面给扔出来的几个倒血霉洋毛子货色,当真是也是笑开了大花。
随后警*车上,下来两名精悍武警,便把这四个已经快被虐成半残废的洋毛子,悉数押解上车,有两个体型太大,坐不下就直接给死死摁到后备箱里,里面貌似空间还不够大,却被刘辉心下发狠,给硬踹猛挤,生生把他们的身躯给活活卡进去才算拉倒。
临走前,林毅给这刘辉小神探,点燃一根顶级苏烟,并在他耳边低语一声,道:“唐大警司有没有给你透露透露,那位江南政*坛不倒翁,江湖人称岳九爷,也就是那狗*日的19k老爹,准备何时把他连根拔掉啊?”
“仅凭一张小纸条,一个保镖刺客,恐怕还不足以构成铁证,把他扳倒啊?不过林毅兄弟请放心,唐警司对这事儿相当上心,居然敢如此明目张胆搞暗*杀,哼,我们警局的暗探力量可不是吃素的,不虚多时,他的大狐狸尾巴铁定能被我们狠狠抓住,他这老不死的老家伙就是再狡猾,也休想逃脱法网恢,你就安心静候佳音吧!”刘辉此刻眼神笃定至极,自信满满,又带着肃杀之气道。
“好!!!儿子都被咱们给虐死了,更何况这活该死的老子,逃不出我林雄枭的夺命大网。”林毅当即也被这小警探刺激出胸中霸气然然,如此豪言道,随即二人空中一撞拳,相视大笑不绝。
随后,刘辉上了警车,一踩油门,自打看到林毅悄悄发来的短信,就知道这一趟肯定收获满满,这不就白得四个洋毛子案-犯战利品,心情无比惬意的得胜而归!
而此时,晚上一战成就英名的江大校长,面向林毅,躬身拱手抱拳道:“小东家,天色已晚,江某人这就告辞了,以后但有所命,我当立马奔来!”
“江师傅,今晚干脆就别走了,跟赖大叔在那迪吧宋大哥专门设置的堪称五星级大卧室,你们三个老友在一起,斗把地主,玩个通宵,凑合一晚得了!”林毅嘴角微微扬起,如此打趣挽留道,说着还不住砸吧眼睛示意,正向这边走来的赖大叔。
后者立马会意,一拍江月笙后脑,道:“是啊是啊,咱老哥仨应该好久没彻夜长谈一番了吧,你这一身的武艺几年不切磋,又突飞猛进了不止一个台阶啊,我跟老宋刚才被小东家特意安排把住后路,绝不能让那几个洋*鬼子跑了,没曾想你一挑四,跟玩似的就把他们全部虐到爬不起来,可真行,也不给我留一个过过手瘾!!哼,今晚务必留下,咱们三个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大大造一晚!”
“赖兄,赖兄,你可饶了我吧,你还不知道我家里那母老虎媳妇的倔脾气嘛,我要是敢彻夜不归,第二天她就敢红*杏出墙,或者直接一把剪刀,就把我变成个货真价实的太*监,所以,,,”这江师傅话到此处,那个表情赧然羞愧至极,脑门点点浸汗的可怜样儿啊,当真让林毅不忍再看,背过身去偷笑不已,心说了,这还是刚才那个大杀四方的镇殿威武大将军吗?
“自古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江兄怕妻如此,耙耳朵,也是一桩极其难得的男儿美德嘛,小东家我看就不必强留了吧?”宋鸣杰经理,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恰到好处的出来打圆场。
林毅听得这话,终于是艰难忍住心头大笑意,回身顺水推舟,道:“如此也罢,来日方长,赖大叔还得劳烦您一趟,替我送江师傅回去吧!”
“好嘞,小东家,赖事通这双粗糙大手摸这90霸道王者的方向盘,正感觉还不过瘾呐!”他满脸大笑着,拉扯起似乎还要婉言拒绝一番的江大校长,大步向停车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