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素法师创造的时代抛弃了他们,他们沦落至流浪。
流民就在离镇上不远的道路上乞讨,因为只有这里才会有人流量,因此没多久白脸一行人就到了一个陌生的小镇。
落魄骑士还记得这小镇路过几次,叫碧玉镇,是一个景色优美的镇子,许些权势会在这里建造豪宅,偶尔来这里度假。
那些豪宅都在镇子的东北角,有高高的围墙围住,还有专门的护卫看守进去的道路,不让流浪者和普通人进去。
他们到客栈安置下来,有专门放置马车的马厩,给了小二几个铜劵让他好好照顾马儿。马是一种低级魔兽,比异世界幻想中的马儿更高大强壮。
开了四间房子,不在野外,公主也敢自己一个人睡了。安顿下来后,火球和箭雨在同一间房子里不知是休息还是干嘛不出来,而公主因为连续的旅行劳累正躺在床上。
而白脸和光头则对视一眼,就结伴而行,往镇子上的东北角走去,他们换好了衣服,带上了表明骑士身份的徽章。
东北角有一家名为望月阁的酒楼,酒好人更好,这家专门服务权势的酒楼,服务态度很好。
可这次他们吃了闭门羹,有人把整个酒楼包了下来,长期玩乐。
听说是来游玩的学者,比起和战士差不多的元素学徒,学者就要强不少,这时他们就能发挥手长控制的效果把战士刷的团团转。
扫兴的两人只能去正规场所喝闷酒,喝到傍晚才回去。这时街道传来喧嚣声,有人朝这里跑来,白脸和光头不想惹事,走到边缘。
但那些人换了一个方向继续跑,接下来整个镇子都封了,不准进出。
元素学徒或学者带着卫兵挨家挨户搜查,查找可疑人士。听传闻,正在望月阁内玩耍的学者是苍南郡令的二儿子,他被刺杀了。
他刚脚步不稳,神色迷离的离开望月阁就遭到了刺杀,据说有一位幻境师制造了幻境让非人阶级的战士近距离拿刀捅死了郡令二儿子。
有压迫就有反抗,那些平民流浪后因为各种因缘巧合成为职业者,因痛恨元素法师而组建了名为复仇者的组织。
他们因实力不济,难以撼动大局,只能偷偷做些小打小闹。
没多久就搜查到他们客栈,白脸和光头都是骑士阶级,并且郡令二儿子死时他们在人多的地方喝酒,其他人都没出去,火球还是一个元素学徒就没有多难为他们。
半夜,有人偷偷在敲白脸的门。
白脸起身点燃魔法灯接着打开了门。
白脸说道:“果然是你,野草。”
来人比骑士矮一节,也年轻几岁,他一身的衣服比流民好不了多少。
他进来就给骑士行了大礼,接着说:“没想到在这里遇见恩人。”
这是骑士当年从奴隶手里救出的少年,现在也成长许多,脸上那条深且长的刀疤就是成长的痕迹。
“苍南郡令的二儿子就是你们杀的?出来吧,藏在阴影里的幻境师,你们找我怎么事?”骑士大大咧咧问道。
阴影中走出来一黑衣人,他穿着黑色长袍与夜色融合为一体,脸上还带着面具,分不清男女。
他一说话声音便从四面八方传来,让你以为他不在原地,真是难缠的幻境师,比学者更麻烦。
“我曾经听闻过你的英雄事迹,诚邀你加入我们复仇者。”他以一种缥缈的语气说道,人如同身在远处。
白脸没好气回道:“我为什么加入你们,没事杀几个无关紧要的人?”
他冷冷回答:“呵呵,无关紧要?那畜生强买强卖,逼多少平民沦为流民!他再抢走他们的妻女为奴隶,这就是你口中无关紧要的人!”
这声音如同贴近耳朵说一样,仿佛能感受他的寒气,真是讨厌的幻境师。
白脸懒洋洋回答道:“这种人在比鲁国中比比皆是,你今天杀了二儿子,明天就有三儿子。你要明天杀三儿子,然后还有其他儿子。多杀几个,那群元素法师就知道你的目的,接下来你要是没什么后台就会死。然后过几年,儿子们又冒出来了,一切都没发生一样。”
他沉默一会反问道:“那你认为该怎样做?”
白脸露出璀璨的笑容说:“当然是变强,把这些儿子都杀死,把阻止我的人也杀了。出现一批杀一批,人竞我择,坏人都死了,人间岂不就是天堂!”
她失声道:“真是个疯子。”是女声。
她接着拿出一本书说:“这是陈伟思主义,陈伟思圣贤提出那些贵族和元素法师是资本家,他们……。”她接着阐述了什么叫无产阶级,还有阶级矛盾之类。
白脸表情快失控了,这狗日的穿越者拿马克思主义当自己主义,好一个拿来主义。
结果自己建立金劵体系,建立魔法师协会,成为大资本家。这本书白脸还记得,在梦境中陈伟思把这本书再加上其他几本元素和万象的魔法书藏在悬崖峭壁的山洞里。他还弄了一副白骨,写了些虚构的生平事迹,比如多英勇无畏,多无私等等洋洋洒洒几万字。
从她对陈伟思的推崇来说,这些字确实写的值。还好支配者把他杀了,不然他到时候弄出个陈伟思三百诗、陈伟思游记、陈伟思楼梦、陈伟思传等等。
想到这些,白脸打算等强大以后再去看看穿越者没没死透,他很乐意帮忙。
白脸不忍打碎她的幻想,共产主义陈伟思和资本主义陈伟思就当不是同一个人吧。
见白脸不为所动,她只能说:“朽木不可雕也。”便带着杂野走了。
周围一片祥和,没有被打扰到,如同刚才的谈话只是白脸心中的幻想,幻境师确实有几把刷子。
可团里那个万象学徒却没啥用,他不由惆怅起来,何时他才能有几个得力手下。
还有异世界小说的剧情,不是她们刺杀失误,我英雄救美,然后她就喜欢我吗?之后我还不知道她喜欢我,一副直男模样,逼得她更加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