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沁气愤不已的洗好苹果后,随即拿着苹果气呼呼的朝燕雀阁走来,便见萧然步履匆匆离去的背影。
司徒沁不以为然的缓缓走进燕雀阁,只见轩辕澈独自倚靠在床头,不知在思想着什么,正傻傻讪笑的情景。
司徒沁看见轩辕澈嘴角上扬起的那抹坏笑,觉得轩辕澈肯定没憋什么好屁,随即缓缓将洗好的整盘苹果放到圆桌上放好。
而后便见司徒沁迅速从果盘里拾起一枚又红又大的苹果,缓缓迈向轩辕澈身旁,冷冷开口:
“喂,你刚才笑得那么不怀好意,在打什么坏主意呢?”
轩辕澈闻言,随即讪笑:
“想知道啊,就不告诉你,嘿嘿!
苹果洗干净没?
洗好了就赶紧拿过来给本王享用,磨磨蹭蹭的跟只乌龟一样,简直慢死了。”
司徒沁闻言,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随即将手中的苹果缓缓呈递给轩辕澈,没好气的开口:
“给,按你的吩咐洗好了,真是麻烦。
既然你不想说,那当我没问就是了。”
轩辕澈看着司徒沁一脸气愤的模样,顿时心情大好,随即缓缓伸手接过司徒沁手里的苹果大咬了一口,心情愉悦的咀嚼起来。
司徒沁随即苦逼的拿着鸡毛掸子继续打扫房间,轩辕澈边吃边看着司徒沁一脸认真打扫的模样,心里不禁暗暗嘀咕:
你故意扮丑恶心本王,没关系,本王有的是办法知道你的真实容颜。
司徒沁,在本王没有气消之前,本王一定会好好的奴隶你,借此杀杀你的锐气,免得你跟头刺猬一样,喜欢拿着你身上的利刺去刺人。
轩辕澈暗暗思索着,随即迅速化气愤为食量,迅速将手中的红苹果给迅速消灭完,而后将苹果果核递给司徒沁,一脸淡漠的开口吩咐:
“丑女人,赶紧把这果核拿去扔了,然后把手洗干净,再来扶本王出去院子外面走走。
整日待在房间里,本王没病也憋出个病来了。”
司徒沁闻言,随即听话的伸手接过轩辕澈手里的果核,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嘟囔:
“我说王爷,刚才在帮您洗苹果的时候,我已经洗过手了,怎么还要求我洗手啊?
你莫不是有严重的洁癖吧?”
轩辕澈闻言,不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而后一脸认真的开口:
“不洗手休想近距离接触本王,哪怕是衣服都不行,因为本王嫌你脏。
废话少说,赶紧去洗,然后速来搀扶本王去花园里走走。”
司徒沁闻言,恨得牙痒痒,随即咬牙切齿的拿着手里的果核走了出去,待洗净手以后 ,便见司徒沁迅速折回赤雁阁继续服侍轩辕澈。
轩辕澈远远的看见司徒沁正迎面朝自己走来,随即不耐烦的开口:
“你是属乌龟的吗?
乌龟都比你速度快,赶紧的过来搀扶本王。”
司徒沁闻言,气呼呼的走向轩辕澈身旁,然后费力的将他搀扶起来。
当轩辕澈调皮的将身子重压在司徒沁身上的那一刻,近距离的嗅到了女子独有的体香之时,不禁羞涩的耳根绯红。
轩辕澈有些不自然的别过脸去,随即为了掩饰尴尬,不禁对司徒沁厉声呵斥:
“丑女人,动作快点儿,快点儿搀扶本王去花园,真是属乌龟的,磨磨蹭蹭的。”
司徒沁闻言,气呼呼的开口:
“谁叫你吃那么多,也不减肥,这么重,我怎么快嘛?
你再敢说我属乌龟的话,你就死定了,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扔出去,摔死你得了。”
轩辕澈闻言,不以为然,满不在乎的开口:
“好啊,你摔啊,反正把本王摔死了,你也别想独活。
摔得半死不活的话,你下半辈子就只能夜以继日的服侍本王这个瘫子了,因为本王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司徒沁闻言,气得双目怒瞪着轩辕澈,忍不住的冲他怒吼:
“行,算你狠。”
司徒沁说完,便气呼呼的搀扶着轩辕澈步履缓慢的来到了花园,而后小心翼翼的将轩辕澈搀扶到花园石桌旁的石凳上坐好。
司徒沁看着眼前花团锦簇的花园,嗅着沁人心脾的花香,观赏着花园附近怪石嶙峋的假山,听着附近小桥流水的叮咚作响声,心情顿时极为舒畅,这一刻心里极为平静。
此时萧然已经按照轩辕澈的嘱咐准备好了大半桶混浊的夜香,为了不引起司徒沁起疑,他特意找来了一位身怀武功的婢女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
萧然命婢女提着那大半桶夜香缓缓朝花园走去,自己则紧随其后静观其变。
只见婢女提着那大半桶夜香步履缓慢的出现在花园里,轩辕澈远远的瞥见了那名婢女以及尾随其后的萧然。
轩辕澈见萧然对着他摆了一个Ok的手势 ,顿时心中了然知道他已按照自己的吩咐一切准备妥当。
司徒沁此时正背对着那名婢女而立,浑然不知危险与之逐渐靠近,正当她准备转过身子去欣赏别处风景之时。
只见轩辕澈忽而猛然直立起身子,并且出手扭转了她的方向,阻挡了她即将看见身后的那名婢女逐渐靠近的画面。
此名婢女是由萧然精心挑选并且有点武功傍身的婢女,若是她有心靠近某人身旁,只要对方不曾习武,没有半点内力和武功,都很难听见她的脚步声。
婢女正埋头提着大半桶夜香,轻手轻脚的缓缓靠近司徒沁身旁,轩辕澈为了防止司徒沁忽然转身并且发现那名婢女,随即对司徒沁语气轻柔的开口:
“别动,你头上有脏东西,待本王给你取下来。”
话音刚落,便见轩辕澈缓缓将手伸向司徒沁的头顶,身子渐渐前倾向司徒沁,只见司徒沁近距离接触轩辕澈身体,不经意嗅到他身上散发的男子体香以及淡淡的龙涎香之时,随即目不斜视的呆呆怔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与此同时,婢女已经拎着那大半桶夜香走近了司徒沁身边,只见她低埋着头一言不发的拎着大半桶夜香缓缓靠近司徒沁的身子。
司徒沁忽而被一股刺鼻的哄臭味熏得清醒过来,瞬间拉回思绪,只见她忽而紧捂着鼻子,一脸诧异的开口:
“喂,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很臭的味道啊?
好臭啊,也不知道从哪里散发出来这臭不可闻的味道,熏死人了,我们赶紧离开这儿吧。”
话音刚落,便见司徒沁准备搀扶着轩辕澈转身离开,忽而便见轩辕澈捂着肚子佯装一脸难受的模样,难受得叫苦不迭。
司徒沁见此情形,便迅速转过身子俯身看向轩辕澈,一脸关切的开口询问:
“喂,你怎么了?
你哪儿又不舒服了,你别吓我啊?”
婢女趁此机会,立即佯装一副不经意的碰撞了司徒沁的模样,将手中提着的大半桶夜香缓缓轻触并且微微倾斜向司徒沁的后背。
只听哐当一声巨响,随即只见婢女手里拎着夜香的木桶瞬间掉落在地,桶里的夜香顿时大半都倾洒在了司徒沁的身上。
萧然早已在婢女缓缓靠近司徒沁之时,悄然无声的躲藏在假山后面,偷偷的观察着此时正待在花园里的三人的一举一动。
只见司徒沁身上那件原本穿着很是干净清爽的衣裙,顿时满是污秽并且湿漉了一大片,看起来极为狼狈不堪。
婢女见自己的任务已经顺利完成,嘴角上扬起一抹得逞的坏笑,但为了避免自己露出破绽,不使司徒沁发现自己是受人指使并且有意为之。
故而只见婢女随即迅速双膝跪地,装出一副很是担惊受怕司徒沁或是轩辕澈会怪罪她的模样,战战兢兢的求饶:
“求王爷,王妃饶命,奴婢不是故意将夜香倾洒在王妃身上的。
实属奴婢眼拙,并且埋头提着那大半桶夜香前行没能看清路,故而冲撞了王妃。
求王爷,王妃饶命,奴婢该死,还请王妃大人有大量,饶过奴婢吧。”
司徒沁闻言,随即目瞪口呆地紧盯着婢女,大声尖叫:
“你说什么,你说桶里装的夜香?
也就是粪便,啊~!
难怪这么臭,臭死本妃了,啊~!好臭啊!”
话音刚落,便见婢女立即双膝跪地给司徒沁连磕了几个响头,低眉颔首连连求饶:
“回禀王妃,奴婢这是准备将大半桶夜香拎来浇花施肥的,不曾想冲撞了王妃,浇到您身上去了。
奴婢自知罪该万死,理应受罚,奴婢甘愿受罚,只求王妃能饶奴婢一命。
若是王妃能饶过奴婢,奴婢甘愿这辈子,下辈子都给王妃做牛做马,肝脑涂地,任凭王妃差遣。”
司徒沁闻言,表情极为痛苦的紧锁着眉头,随即冲婢女摆了摆手,急忙不耐烦的说了句:
“算了算了,你也是无心的,你起来吧,该干嘛干嘛去吧,本妃不责罚于你,下次小心点儿就行了。
本妃一身污秽,好臭啊,本妃得赶紧去沐浴更衣了,没空和你废话了,你自便吧啊!”
话音刚落,便见司徒沁急忙提着裙摆匆匆逃离了花园,朝自己厢房疾步跑去。
司徒沁边跑边暗暗思索:
真是倒霉,今日真是出门不利,不对,严格来说是但凡只要和轩辕澈一起,就准有意外发生。
轩辕澈,都是你害的,你个扫把星,遇见你简直就是我灾难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