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姓啥啊?百家姓好像没有姓紫的吧?
我姓刘,
你问那么细干啥?你要娶人家啊?袁老头看着我说到
你别瞎说行吗?我尴尬的看着袁老头
好了好了,楚楚啊,你去忙你的吧,我跟你师兄聊点正事,袁老头说完,楚楚就离开了
明天早点过来,我们去趟张庄,袁老头看着我说到
能说说去干啥吗?让我心里有点准备啊,
前两天他们村长来找过我,说是有件奇怪的事我们去看看,具体啥情况我还不清楚,袁老头说完起身去找什么东西
好吧,那我早点回去,明天早点过来,还有哥事咱们能不能商量一下?我看着袁老头说到
你说,啥事?
我明天开我爸那个小破三轮来接你行不?我有些哀求的说到
想的美,走路去,我老头子都没事,你一个大小伙子还委屈上了,袁老头回头看了我一眼说到
我没在会他的话,起身就回家了,第二天一早吃过饭就去找袁老头,还没到他们村口我就看到他已经理我很近了,
我去,这老头也太能折腾了,还让不让人活了,倒是让我去你家歇歇咱们再去啊,我心里正想着,袁老头也看到了我,
走吧,别在哪站着了,说完就自顾自的往前走去,我无奈的摇摇头赶紧跟了上去
张庄村离我们这不算远,走路40来分钟就到了,这个村子看上去还是比较落后,新盖房子都没有多少,大多都是那种灰砖盖的老房子,进村后袁老头直接就奔村长家的方向走去,
你要知道你要去那家吗?你也不找个人问问就往里跑?我一边快走一边问袁老头
当然知道,这个村我来过很多次的,
我没有接他的话,来到一处红砖盖的房子门前袁老头也没敲门,抬腿就走进了院里,边走还边喊着,
树根,在家没? 那嗓音叫个高啊
屋里走出了一个中年妇女,定睛看了看热情的把我俩请进了屋子,进去后一个中年男人也在从,里屋,边穿衣服边走了出来,看到袁老头客气的请我们不坐下,
我寻思你的到九十点中才能来那,没想到来这么早,说着就拿出一根烟要递给袁老头,他摆摆手说,我不抽,你具体说说咋回事,我刚才进来这村子咋没人那?家家户户大白天的还关着门干啥?
树根退后几步坐在椅子上叹了一口气说到
我也不知道是咋了,78天前的一个傍晚我们像平常一样吃过饭在大队的戏台子前边商议着,村里今年也不富裕,大戏就不计划唱了,可不知道从那来了一大群狼,把整个村子都围了,噢噢的叫着,都快吓死人了,还好没有伤人,这连续几天每到半夜就有一狼群就围着村子叫,我有一晚2点多听到叫,就搭梯子在院墙上往外看了看,到处都是绿油油的眼睛,可吓死我了,
唱大戏是我们当地的一种习俗,就是每个村子都错开时间,从春天开始一直唱到秋天,其实就类似于赶大集,只不过除了大集上那些买卖的各种东西和好吃好玩的,小的时候特别喜欢去唱大戏的村里玩,有吃有喝的多美啊,村里的大戏台上会请唱戏的团队唱个5天或者7天,也有的村唱10天半个月的,这个基本取决于村里的经济情况,类似于一年一度的庙会,听老人们说,这大戏,白天是唱给人听的,晚上则是唱给那些神啊仙啊听的,
袁老头听完他的描述,大概明白了啥情况,就对树根说到
一会把你们村有些威望老人,老村长这些人都找过来,告诉他们今天晚上,去大戏台前边多摆些肉食供品,烧三柱清香,诚心跟他们说说,就说村里今年没啥钱就不唱戏了,明年一定唱,弄完就各自回家,早上过来如果供品被吃了,就没事了,
说完袁老头要了张黄纸,裁成四方形,他从破布包里拿出自己经常画符用的小毛笔和朱砂墨,在黄纸上写了起来,我以前还没发现,这袁老头书法写的这么好,我真是自叹不如啊,写完就交给树根,并交代说上完香把这个黄纸烧掉再回家,
看的出来,树根对这个办法,心里还是有点恐惧的,憋了半天跟袁头问到
晚上几点去啊?
这两天那狼都几点来,你们就商议好提前去就行了,不用太早,说完袁老头若无其事的喝了一口茶,
那,,,那,,,那他们来了还不得把我们给吃了呀?你是没见那阵仗,那么多狼,就是不吃,也能把人给吓死,树根手舞足蹈的比划着说到
袁老头转头看了我一眼说,没事今晚我徒弟会陪你们去,他能耐大,那些狼不敢把你们怎么样的,
我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我???你别开玩笑啊,我可不去,我一会要回家那,
袁老头安慰的说到,诶呀没事,没事,你还不相信为师吗?我好不容易才收到你这个好徒弟,我能舍得让你去送死吗,今晚你就留下帮他们,要不然万一出啥事,岂不是要砸了为师的招牌吗?说完袁老头转过头假装端起了茶杯
不是,我这徒弟还啥也不会那,这才拜师几天啊?你什么也没教我,你就想让我喂狼去啊?我无比抵触的说到
经过一番的较量最后他是把我留下了,他则是在人家里混了顿午饭就走了,我一下午无数次想乘人不注意偷偷溜了,可最后还是硬着头皮留下了,这天的夜晚来的也太快了点,我只记得下午眯了会再醒来天已经大黑,那些老头也都早早坐在了院子里聊天,我看了看表,都10点半了,想着马上就要面对未知的危险了,小命能不能保住都不知道,想到这我是一万头草泥马飞奔而过,袁老头啊袁老头,我要今晚没事还好,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我明天就去辞了你徒弟这个倒霉的职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