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点多的时候,林美儿醒了。
还是有心思,怕身边的男人没了。男人在,还在睡。林美儿感觉下面隐隐有些疼,好象做得太猛了,要得太贪了。
好没力。
还是起来了。
做点什么呢,做顿早餐吧。
林美儿是行动派,说做就做,用了半个小时,做了煎蛋,昨晚的驴肉还有一些,煎了一盘。
餐桌上还有两包烤鱼片,也煎一下。
热两袋牛奶。
还有水果,苹果,香蕉。
两个梨?梨不能切,怕分离。
加一点腰果,水果拼盘成了。
早餐好了,林美儿去卧室把男人叫了起来,男人要穿衣服,林美儿却不让,两个人就这么互相袒呈着去了厨房。
林美儿抱着男人,用了一个自己也觉得很羞的姿势让男人进到了里面,吃着喝着做着。
离别的情绪上来了,林美儿恨不得把自己融化在男人身上,她高翘的腿虽然已经有些酸了,可还是坚持着,很贪婪地享受着男人的冲击。
真的不想分开。
林美儿掉眼泪了,却不想让男人看见,假装喝牛奶,挡着自己的脸。
男人的动作慢了一些,手轻柔地抚摸着林美儿的胸。
林美儿放下杯子,把身体压到了男人的身上,“真想把你吃了,这样,就可以一直装着你,走到哪儿,带到哪儿。”
……
还是要走了,林美儿下身淋淋漓漓地,却不去洗了,直接套上了外套和裙子,“以后,见了面就是陌生人,两不相干,我做不了你贤良淑德的老婆,好好地对待费雨,一心一意地对她,她是最适合你地,早点儿结婚。”
林美儿硬起心肠,出门,再没回头。
……
李勇和张倩、费雨在外宣科的办公室搞了一个保护滨海路古建筑群的文案。这个文案要通过常委会和人大,最终形成保护滨海路古建筑群的管理办法。
相当于法律文书,以后,市里领导就算换人了,这个管理办法也一直生效。
李勇要用这个办法规范拆迁办那些人,让他们约束拆迁队的行为,免得再搞出保护建筑被野蛮拆迁的难题。
那两栋被野蛮拆掉的建筑,要赔偿人家2000万。
张倩拿着文案又看了一遍,跟李勇说:“光这样的话,还不保险,我觉着,你还要去拆迁办一趟,开个会郑重地警告一下拆迁办的那帮人。”
李勇说:“这个没有问题,滨海路的保护建筑,那些想承租的投资客户,都归投资中心。”
张倩又说:“要是咱们组建一个拆迁队,把剩下的活儿,咱们自己看着,这样,更保险。”
费雨说:“那得多累呀,拆迁的那些人可粗鲁了,阿勇科长肯定受不了。”
张倩想了想,说:“我有个特别好的人选,让他干拆迁队长。”
“谁?”李勇问。
“石东明,他们那帮退伍兵,可靠。”张倩说。
“好,一会儿我把材料递上去,就去找石东明。”李勇拿了文件夹,和张倩一起下楼,张倩自己开车去史志办,干自己的活儿。李勇去投资中心办公室盖章。
魏凌早晨上班的时候,拿了一盆小花放在了李勇的办公桌上,上班前去港城大学后面的山上摘地。也不知是什么花,看到就摘,大小不一颜色各异,插到一起,挺有山野的味道。
“李主任,你这忙什么了?”魏凌问。
“搞了个古建筑群保护管理办法,以后,滨海路这边咱们先管着,将来成立个专门的机构,维护修理什么地,专人专款,咱们港城的门面,得管好。”
“我听着都感动了,李主任是高瞻远瞩。”魏凌给李勇倒水。
“你把材料直接送到秘书一科,盯着点儿,批了就拿回来。”李勇喝了一口水,把印章盖上,文件交给了魏凌。
魏凌去送文件。
李勇打开了音响,听着音乐,坐在沙发上眯一会儿。晚上跟张倩琢磨了半夜,上午又跟费雨忙了两个小时,虽然累点儿,可弄成了一个很有成就感的东西。
李勇对滨海路的古建筑群有一种那样的喜欢。
被殖民过的民族不得不被别人强行留下的印记。那些十九世纪的异国建筑,是被侵袭后的警示。
当然,那些建筑是有美感地。
刘子智也觉得滨海路和老海关街的古建筑留下来是对地。
很值得。
刘子智已经接活儿了,老海关街的整体改建规划设计。
对于鑫的聘用还要等一段时间,市里要出台人才招聘计划,同时招50个人。于鑫正好可以去医院照顾父母。
小蓉给李勇打电话。说是陪着老太太在庆善街看房子,好大的一个院子,老太太很喜欢。
喜欢院子,喜欢养花种草,姜老太太已经收了二十几盆名贵的花草了。都是很有面子的人送地,知道老太太的喜好,所以,就要投其所好。
听说姜老太太要选房子,房管局的人都开始忙了。
庆善街那边的房子都是代管房,有人想要的话,可以先签合同,然后,变更一下合同。这里的房子,是章家的人老地产,委托人是美国的刘家的人。
只要刘家的人同意,就可以办房证。
说到底,这些房子,还是当年公私合营留下的问题房,用合同法说话的话,房管局只有代管权,是不能更改合同办房证地。
可但是,当年的强行征收,虽然名义上是代管,但大部分房子,都被房管局私下里卖了,某些人是海赚了一笔。
从公到私,人最喜欢的还是私有财产。
姜老太太看中了房子,房证是肯定没有问题。
不过,姜老太太却另有想法,不急着办房证,她要等刘家的人从美国过来,正式地见一见。
刘家的那位老太太,对姜老太太有恩。
先把房子整好,要保持原貌,要美观,还要安全。
李勇的老爸,跟姜老太太通电话,说得最多的就是安全。最近京城有人又不安分了,又要搞当年社会部的那一套,偷偷地搞动作搞人。
那位水工总的私生子的风声传开了。
棉花坪那个村子去了好几拔人。那位大婶吓得六神无主,动不动就跑到镇上的派出所哭闹。
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我没孩子,没儿子。
没有也得有,必须弄出一个来,才能跟上面交差。
有几位来了港城。他们查到了酒馆村,还跟老革命留下的血脉接触了一下。比较客气,带着礼物,说是首长关心。
就因为这个事儿,老革命在京城摔了杯子,拍了桌子,直接跟那位杠上了,骂粗话:妈逼地,老子干什么都是光明正大地,从来不偷偷摸摸地,搞了就是搞了,儿子孙子都有了,谁他妈要是搞小动作,老子直接开练。
有人就喜欢玩阴地,当然不会跟老革命硬杠。
先整材料。
整材料,整人,某些人的强项。
姜老太太给李勇选房子就是因为这个,房子一定要独门独院,院墙要高一点儿,还要有警卫人员
李家七叔离职休养,按规定是要带警卫人员地,七叔住进了省城,特意把他的警卫规格给了姜老太太和李勇。
名义上,七叔要住在里面。
这也不算搞特殊,是规定动作里的特权下放。
打下江山的人,就算超规格了,也就那么回事,谁去计较,谁敢计较。
李勇下班的时候,去庆善街看了看。
姜老太太选的房子跟徐小慧买的那栋离得不远,隔了两个胡同,晚上要是走动的话,步行也就三两分钟的时间。
这是姜老太太选房子的时候就想好地。人家徐家的姑娘对自家的孩子是真心地,结了婚,不能守空房,要多关心多照顾。
姜老太太心就是善,虽然是政治联姻,可毕竟人要相处,没感情,日子也要好好过。搁过去,男人都有大房二房三房地,过得也挺好。
要是都象老太太这想法,李勇得娶到八房九房。盯着李勇的女人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