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一个身影如同脱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坚硬的青石板路上。
紧接着,“哗啦!叮咣!”一连串瓶瓶罐罐碎裂的声音,在原本就喧闹的集市上显得格外刺耳。
一个粗鲁的汉子,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这个倒霉的汉子,是被突然穿越而来出现在古代集市上的方逸辰,狠狠撞飞的。
他被突如其来的冲击撞得七荤八素,眼前金星乱冒,耳朵里嗡嗡作响,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这粗鲁汉子原本刚刚被小偷偷了身上的银两,正和同伴三三两两走在路上,边走边骂骂咧咧的。
不知发生了什么,他还没反应过来,忽然就被一股巨力撞得飞了出去。
此时,他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耳边尽是瓶瓶罐罐碎裂的声音,等好不容易停下来,才发现自己已经在地上滚了老远。
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发现浑身酸痛不已。他身旁,原本摆放整齐的几个货摊也已经被撞得一片狼藉。
木制的摊位被撞得四分五裂,上面的货物散落一地。陶瓷的茶壶茶碗摔成了碎片,白色的瓷片上沾染着斑斑点点的泥污。
木雕摊上的小玩意儿滚落得到处都是,精致的雕工上出现了显眼的划痕。
附近还有一些布匹绸缎,被撞得落在地上,沾满了泥水,原本鲜艳的颜色也变得黯淡无光。
各式各样的小玩意儿散落在雪地里,滚落的布偶小兔子沾着泥点,可怜兮兮地躺在雪窝里。
做工精巧的糖人断成两截,鲜艳的颜色染上了污浊的泥水。
一只精致小巧的瓷瓶骨碌碌滚到摊位旁,瓶身上出现了一道细小的裂痕。
一个卖糖人的老伯弯下腰,从雪堆里拾起一根断裂的糖人棍,心疼得直摇头。
旁边卖布偶的老妇人,也慌忙把沾了泥水的布偶一个个捡起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作孽啊,作孽啊……”
还有些摊主,看着自己被撞坏的货物,一边收拾一边忍不住破口大骂:“造孽啊!这下可都毁了!”
但是更多的人,顾不得去骂那个粗鲁的汉子,慌忙跑过去捡拾自己可怜的货物,心疼得直叹气。
“我靠!第一次穿越果然没有经验啊!”方逸辰站在原地,看到这样的场景,心中有些赧然,知道今天可能会有大麻烦。
粗鲁汉子刚想挣扎着爬起来,但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眼前金星乱冒,像是有一万只蜜蜂在他耳边嗡嗡乱叫,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他摇晃着脑袋,试图看清眼前的一切。
周围的摊主对着他指指点点,嘴里骂骂咧咧,但他却管不了那么多,只觉得一股无名火从脚底直冲脑门,顿时火冒三丈,破口大骂:
“哎呦,我操你大爷的!谁他妈的撞了老子?不想活了!”
他努力支撑着爬了起来,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用手捂着身体被撞疼的部位,另一只手则在空中胡乱地挥舞着,仿佛要抓住那个撞他的人。
他这一嗓子如同平地一声雷,顿时吸引了周围所有人的目光,一旁有好几个摊贩的目光,都情不自禁 看向站在原地呆立的方逸辰。
此时,与那粗鲁汉子一同的十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听到他的叫骂声,此刻也呼啦啦地围了上来。
这些汉子一个个五大三粗,膀大腰圆,手臂上纹着各式各样的图案,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他们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眼神凶狠地盯着方逸辰,仿佛一头头饿狼盯上了猎物。
这些人中,其实有几个刚才也见到了这粗鲁汉子被撞倒后的情形,其他人是看到旁人看向方逸辰的目光,确定此人就是始作俑者。
虽然他们刚才没看到方逸辰是怎么撞到自己同伴的,但此时也很清楚就是此人将同伙撞倒的。
这些汉子一个个凶神恶煞,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方逸辰心中本来有些歉然,想着给人道个歉,赔个礼啥的,但看着这些混混们个个面带不善神色,他心中刚升起的那些歉意想法,立马消失了!
从他们凶神恶煞的表情和围上来的举动看起来,分明就没打算和平解决问题。
方逸辰心中此时也是一股火苗腾地窜了起来,一股狠劲涌上心头:“既然你们想玩,那就陪你们好好玩玩!正好拿你们来试试身手!”
他意识到今天恐怕难以善了,但内心却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涌起一股莫名的兴奋。
他嘴角泛起一丝冷笑,眼神中透出一股跃跃欲试的光芒,“看样子今天这事没法善了!老子正好拿你们练练手!嘿嘿!”
方逸辰自幼习武,虽然不至于仗势欺人,但从小练就的功夫,也让他养成了一股不服输的劲头。后来因为学业繁忙,他一度放下了武术练习。
但自从获得随身空间的能量灌输后,他的力量和速度都得到了极大的提升,这让他对自己的武力值充满了信心,甚至有些膨胀。
这段时间,他正愁着没有机会验证自己的实力,没想到今天竟然有人主动送上门来,这让他如何不感到兴奋呢?
虽然,平时他为人处事都比较低调,待人接物也很和善,但这并不代表他没有脾气。
他的内心深处,隐藏着一股暴虐的气息,平时生活中不惹他什么事都没有。
但如果有人敢挑战他的底线,触碰他的逆鳞,那他也不会坐以待毙,那股隐藏在他内心深处的暴虐气息,就会毫无保留地爆发出来。
看着眼前这些不识好歹的家伙,方逸辰感觉自己体内的好战因子正在被唤醒。
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在他胸膛中翻滚,让他恨不得立刻就冲上去大展拳脚。
“嘿嘿!这细皮嫩 肉的,看来是个富家公子哥啊!”
领头的一个壮汉斜睨着方逸辰,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粗声粗气地说道。
他看向方逸辰的眼神,就像猎人盯着落入陷阱的猎物,充满了贪婪和戏谑。
周围的几个壮汉听到领头人的话,先是一愣,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纷纷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老大说的没错,这小子一看就是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细皮嫩肉的,估计连鸡都没杀过,哈哈哈!”
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一边笑着,一边粗鲁地用手肘撞了撞旁边的同伴。
“就是,就这小身板,风一吹就倒了,还敢冲撞我们兄弟,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另一个瘦高个的壮汉也跟着起哄,他上下打量着方逸辰,眼中满是轻蔑和不屑。
“小子,识相的赶紧赔礼道歉,再赔上一笔医药费,这事儿就算了,否则……”
那瘦高个说着,故意拖长了尾音,同时还用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方逸辰被这群人围在中间,听着他们肆无忌惮的嘲讽和威胁,心中怒火翻腾。
但他知道,现在还不是发作的时候,他在等这些人先动手,如此他就占理了。
他强压着怒火,冷冷地看着这群人,一言不发,只是目光在这些人身上要害处梭巡,眼神中带着冷冷的杀意。
“怎么?小子,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想反抗不成?”
领头的壮汉见方逸辰眼神不善,语气更加嚣张起来,他一步步逼近方逸辰,眼神凶狠,仿佛下一秒就要动手。
方逸辰看着步步紧逼的壮汉,嘴角突然勾起一抹冷笑,他缓缓开口道:“你们想干什么?”
“干什么?嘿嘿,小子,你撞了人,难道不该赔礼道歉吗?”领头的壮汉狞笑着说道。
“赔礼道歉?我为什么要道歉?明明是你们……”
他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指着那个被他撞倒的粗鲁壮汉,提高了音量。
“明明是他故意挡在我的面前,我才撞上去的,怎么反倒成了我的错了?”
“小子,你别血口喷人!明明是你不长眼,撞到了我们兄弟,还敢狡辩!”
“就是,小子,我劝你还是乖乖认错,否则……”
周围的壮汉听到方逸辰的话,顿时群情激愤,纷纷指着他怒骂起来。
他们一边骂着,一边慢慢地向方逸辰逼近,将他团团围住,不留一丝缝隙。
“哼!你们这群家伙,分明是想讹诈我!”
方逸辰冷哼一声,毫不畏惧地与那些壮汉对视着,他环顾了一圈周围的人群,高声说道:
“各位,你们都看到了,明明是这群家伙故意挡路,我才不小心撞上去的,现在他们却反咬一口,想要讹诈我,你们说,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方逸辰见这帮混混要站道德制高点来讹诈他,自然是不肯顺着他们的意思承认,不然的话定会被他们吃得死死的。
所以,他要把水搅浑。
那被撞的粗鲁汉子恶狠狠地瞪着方逸辰,心中怒不可遏。“这小子孤身一人,竟敢如此嚣张,真当自己是软柿子不成?”
他撸起袖子,粗壮的胳膊上青筋暴起,正准备开口大骂,突然觉得肩膀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这一下力道十足,震得他肩膀生疼。
他猛地转过头,怒目圆睁,想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来招惹他。
可当他看清来人后,原本凶神恶煞的表情瞬间僵住,取而代之的是谄媚的堆笑。
“虎、虎哥……”他结结巴巴地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畏惧。
这群人中领头的壮汉见到此人到来,也是恭敬地一拱手:“见过虎哥!”
来人正是这群地痞无赖的大头目,人称“笑面虎”的赵大虎。他身高八尺,虎背熊腰,一双虎目射出精光,不怒自威。
他脸上虽然带着淡淡的笑意,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笑容背后隐藏着的是狠辣和残忍。
赵大虎没有理会那粗鲁壮汉和领头的汉子,而是径直走到方逸辰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小子,听说你撞伤了人,不想着赔钱,还想一走了之?”
方逸辰冷冷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赵大虎见此也不恼,淡然开口:“我这些兄弟跟着我,每天都要吃饭。你把人撞伤了,总得给个说法吧?”
“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拿个百八十两银子出来,这事就算了了。”
方逸辰依然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像看一个小丑的样子。
赵大虎见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心中有些不耐烦,语气也变得强硬 起来:
“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赵大虎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你要是识相的,就乖乖地把银子拿出来,否则……”
他故意拖长了声音,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方逸辰闻言依然面不改色,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不但如此,而且还将双臂抱在了胸前。
赵大虎见他如此不识抬举,心中怒火更甚。
他猛地抬手指向方逸辰,怒吼起来:“小子,你真以为我不敢动你吗?我手下这么多兄弟,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你!”
方逸辰仍然不为所动,就这么一直冷冷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丝毫惧意。
赵大虎见他软硬不吃,心中更加恼怒,进而感到一阵无力,他迟迟不动手,根本就不符合自己的一贯作风。
但是他隐约感觉到对方身上隐藏着一股骇人的力量,但下一刻有感觉不到了,为此,他有了些忌惮,想先摸清对方的底细。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换上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小子,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赔不赔钱?”
方逸辰还是沉默无语,脸色漠然,冷冷地盯着他。
赵大虎见他如此冥顽不灵,彻底失去了耐心,也不再管对方是否是隐藏的高手了。如果再不动手,他在手下心目中的威信就要丧失殆尽了。
他冷笑一声,道:“好,很好!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罢,他也不再废话,冲着手下人挥挥手道:“弟兄们,把人带走!”
老大一声令下,十几个壮汉个个兴奋得如同恶狼扑食般,一个个面目狰狞,挥舞着砂锅大的拳头怪叫着朝方逸辰冲去。
“小子,现在乖乖地跟我们走吧!等你家里人送来银两,自然会放了你。”
方逸辰站在原地巍然不动,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冷静地注视着这些凶神恶煞的家伙。
他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和轻蔑,“呵呵!一群乌合之众,也敢在我面前撒野!”
他在心中哂笑,下一刻他身形一晃,如同一只灵巧的猎豹,闪电般踢出一脚,正中冲在最前面一个壮汉的肚子。
这一脚势大力沉,快如闪电,那壮汉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踢得倒飞而出。
他只觉得自己的肚子像是被一头蛮牛狠狠 撞击,一股剧痛瞬间传遍全身。
壮汉口中发出一声惨叫,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身体不受控制地倒飞出去。
在他身后的另一个壮汉躲闪不及,被这飞来横祸撞了个正着,两人一起滚进了路边的雪堆里。
被踢中的壮汉痛苦地捂着肚子,五官扭曲,脸色苍白,嘴角不断有鲜血涌出。
他想要呻 吟,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痛苦地在地上挣扎着。而那个被撞倒的壮汉则更惨,脑袋直接扎进了雪堆里。
他双手还下意识地捂着被撞到的胸口,一时之间竟然拔不出来,只能在雪地里拼命挣扎,发出“呜呜”的闷哼声。
方逸辰得势不饶人,右脚稳稳落地,左脚如同闪电般踢出,正中第二个壮汉的胸口。
那壮汉闷哼一声,踉跄着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倒在地,口中“噗”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随后白眼一翻身体向后倒去。
接下来,方逸辰身体像陀螺般旋转拔起,双脚接连踢出,分别击中了两侧冲过来的两个壮汉的脑袋。
“砰!砰!”两声闷响,这两个泼皮哼都没哼一声,便一头栽倒在地,满脸鲜血,昏死了过去
方逸辰身形不停,如同鬼魅般穿梭在人群之中。他的每一次出手都简洁利落,毫不拖泥带水,每一次攻击都精准无比,直击对手要害。
不到片刻,十几个壮汉便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哀嚎声此起彼伏。他拍了拍手,一脸云淡风轻,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此时,一记带着风声的重拳从脑后袭来,方逸辰不慌不忙,头微微向右一偏,拳风几乎是擦着他的耳朵过去的。
他左手轻推,化解了拳头的力道,同时身体顺势向右前方滑出一步,避开了对方的攻击范围。
不等对方反应过来,他已经迅速转身,右手如闪电般探出,一把扣住了对方的手腕一扯。
那人只觉手腕一紧,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对方的动作向前倾倒。
此时,方逸辰左脚抬起,拦在那人双腿之前,那人顿时失去了平衡,身体登时失去平衡,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
方逸辰左手一抬,身体微微下沉,左肩就顶在了对方的胸口。
一声闷哼,那壮汉被方逸辰这一下顶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身体腾空而起,在空中一个空翻,身子划过一道弧线,仰面重重地摔在了青石板地面上,发出“啪”的一声闷响。
他痛苦地闷哼一声,像一只被煮熟的大虾一样蜷缩起来,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痛苦地在地上翻滚着,想要发出惨叫,却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几声嘶哑的声音,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滚落下来,浸湿了他的衣襟。
其他壮汉,此时被方逸辰这一连串干净利落的招式震慑住了。
他们惊恐地望着眼前这个如同杀神一般的少年,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谁也不敢再上前一步。
方逸辰看着这群被自己吓破胆的乌合之众,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冷笑。他向前迈出几步,步履稳健,带着一股强大的气场。
他眼中带着寒光,闪烁着几分嗜血的意味,大步流星地瞬间杀入人堆之中。
只见他身形如鬼魅般闪动,出拳如风,双拳如雨点般落下,每一拳都势大力沉,抬腿如电,每一招都精准狠辣,招招直击要害。
一个壮汉躲闪不及,被他一拳击中面门,鼻梁骨应声而断,惨叫一声,仰面倒在地上。
另一个壮汉挥舞着拳头冲上来,却被他侧身闪过,接着一记扫堂腿将其绊倒在地,痛苦哀嚎。
此时又有一个壮汉,挥舞着不知从哪里拾来的木棍,想要从侧面偷袭方逸辰,却被他眼疾手快地抓住其手腕,用力一扭,木棍应声断裂。
他顺势一脚踢出,正中那壮汉的腹部,将他踹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方逸辰下手毫不留情,招招狠辣,转眼间便将这群泼皮打得落花流水。他如同一只下山猛虎,在人群中横冲直撞,所过之处,哀嚎声一片。
很快,方逸辰便从这群泼皮之中杀出一条血路,只剩下几个斗志全无的泼皮,见势不妙,四散奔逃。
但是方逸辰哪里肯放过他们,他身形快如闪电,几个箭步便追上了一个逃跑的泼皮,一脚将其踹倒在地,然后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那壮汉还未反应过来,便觉得一阵剧痛传来,肋骨似乎都断了几根,躺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哀嚎不止。
其他几个逃跑的壮汉也被方逸辰一一追上,毫不留情地打倒在地。一个个都打得鼻青脸肿,躺在地上哀嚎不止。
“呸!”
方逸辰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拍了拍手,他眼神轻蔑地扫过这些欺软怕硬的家伙,仿佛刚才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看着地上哀嚎不止的壮汉们,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然后,他转头看向了站在不远处的虎哥,
此时,虎哥的脸色已经变得煞白,心知此次是踢到铁板了,立马就想要溜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