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李清清无意于飘逸,虽然飘逸真的是长得真的很好,皮肤、相貌、身材、才艺、都无可挑剔,可她就觉得她不是她想要的人。
后面,慢慢的,她也看得出飘逸对她有情意,所以她不想给了飘逸希望,更不想耽误了他。
像飘逸这种浑身才华的宝藏男孩,是整个北旦女子为之疯狂的顶流美男子,有的是更好的女子去爱他。
战王的心顿了一顿,他是南夏的皇子,他不想做上门女婿,南夏有着他想要拥有的一切,等他收网后,坐上大宝,他可以给她更好、更尊贵的生活,也能护着她。
“清清,你再耐心的等上一等,很快,本王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他说完,轻轻的吻上她的脸庞。
他说他会给她一个未来,那就够了,只要他把她放在心上,那她真的放心了。李清清转过唇去,着意地吻上他的厚唇,并重重的加深,原本一个轻吻却发展成了热吻,最后两个人情不自禁地倒在了床上。
“清清,你正的确定把你给我吗?”陈吉喘息着,他尚不能准确确定,失去记忆的她,是否也像之前那样热烈的爱着他,这些日子他极力忍着不碰她的痛苦。
尽管每次看到她,身体都剧列的叫嚣着想要狠狠占有她,得到她,拥有她,可他依然不给自己随意放纵肉体的欲望,因为他不知道她的心意。
他忍得很苦,但为了能和她长久的一辈子,他可以忍。
忍到她寻找回她的记忆,又或者是她再一次慢慢的爱上他!
现在的她还没找回记忆,那么她开始爱上自己了吗?陈吉既期待,又害怕,他害怕李清清对他的会不会是一时的情动或迷恋。
“王爷,我要留住你,把你长久的留在我的身边!”李清清的话含糊不清,他的离开让她甚是没有安全感,上一次他说很快过来看她,却是等了差不多快三个月才来。
这一次离开都不知道,下一次见面又是什么时候了。她一紧张,便想捉住他,给自己一点心理保证,她吻着他的力气更深了。这个强壮的身体带给她好熟悉的气息。
“清清,你这样,我忍不住了!”陈吉的忍耐去到了极限,他一把把自己身上的衣裳卸去,又快速的褪去李清清身上的,便饥渴难耐地疼爱起她来。
李清清抱着他的脖颈,她本以为自己会害怕,会尴尬,可都没有,他的每一个触摸,每一个爱抚,每一个动作,都让她期待不已,好像他们之间这种恩爱的事情曾发生过千百次。
陈吉也发现了她的反映,他真的是好惊喜啊,他爱她,她同样也爱着他。虽然她不记得他们的过去,可她的本能反应,接纳他,渴望他,期待他,够了,足够了,他还需要什么她恢复记忆啊。
只要她的心里情不知禁的有他,他就足够了。
相爱的两人整整缠绵了一夜,爱的激流像山洪爆发似的,无法控制,就如李清清在宁远侯府中了催情药般似的,两人在一次又一次相拥着奔向高峰,就像是沙漠中怎么也喝不饱水的骆驼。
守在外面的小翠和春风,为里面的那一对几经艰苦的夫妻,有情人终成眷属,流下了激动和感恩的泪水。
她们的主子为了爱从南夏到北旦,他们爱得太艰难了,爱得太辛苦了!
一夜过后,陈吉很是舍不得,硬生生的又多留了一日,陪伴李清清身旁,两人自然又爱得难分难舍,直到陈一一再的催促,陈吉这才不得已的整装出发。
看着累得熟睡过去的人儿,陈吉深深地吻了一吻,“清清,哪里都不要去,等着我,我很快回来!”
“太子妃,你不必过于拘束,母妃也是很随和的!”凌竣觉得依娃表现得过于紧张,拉着她的小手,安慰了几句。
“妾最近看到太子的书房经常亮灯到深夜,怕太子身体过于劳累,所以熬了些鸡参汤过来。”依娃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把参汤放到桌面,害怕倒洒。
凌峻看到她的手都烫红了,“依娃,你是太子妃,以后这些粗活吩咐宫女做就行了!”
“宫人看着,妾不放心,妾帮不上太子的忙,只能做些小的事情。”叶娃的娘家家境,没有太子亲舅舅那么殷实,她的嫁妆左揍东揍,差点都被几个堂姐嘲笑了。
而凌竣不愿意娶亲舅舅的闺女为妃,故辰皇贵妃的亲弟弟,凌竣的亲舅舅还因为此闹了足足一个月,没把之前资助的款项要回来就不错了,别想指望他们再拿银子出来了。
依娃心中充满了内疚,因为自己的娘家没有实力帮助太子,她嫁给凌竣后,这才发现凌竣连侍妾、通房都没有,凌竣每天晚上,不是睡在书房,就是宿在她的寝宫。
太子的整个后院就只有她一个女人,只要太子不在书房,都会到她的房中来,和她行夫妻之礼,故这段日子,他们夫妻之间和瑟琴鸣,小日子过得很是滋润。
这就让依娃心中更想着为凌竣做些事情了,她从一个小木箱子中拿出一叠银票来。“太子,这是妾母家给妾添的嫁妆,有八万两银子,太子最近为军饷头疼,妾只有这些,希望能给太子减轻一点负担。”
原本依女娃还想把首饰等给拿出来的,可她怕会伤着了凌竣的自尊心。
凌竣把她的银票给推了回去,“收好你的嫁妆,这些不用你担心,我舅舅那里,闹一阵子,母妃到时出面给哄一哄他就好的了。”都这么多年了,他还不明白他那舅舅的性子吗。
要是他真的娶了舅舅的闺女,那才会成为冤家,那种娇气又盛气凌人的大小姐,他还真是吃不了兜着转。
看着依娃,凌竣的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他也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依娃,因为夜晚时,他都会把她当成自己心中那个深爱,却又得不到的女子,甚至是两个人一起倒在床上行夫妻之礼时,他都是把她当成是那个远在北旦的她。
只有这样,他才能兴奋的让自己连续要个不停,并且在这当中自己也不停地得到身心灵都得到极大的满足。
可每次过后,他清醒过来时,又会深深的觉得很对不起依娃,觉得利用了她,用她来替代她。
“那军饷怎么办?”依娃的担心拉回了凌竣的回忆,她都几次听到范老先生说军饷的压力大了。
凌竣赶紧把自己的唤散的心神给收了回来,“不用担心,那些都解决了,对了,太子妃真是想要帮忙,那可帮范老生整理一下皇家田庄,上次种下的五百多亩玉米,已收获了,那些种子听说有三十多万斤,太子妃协助范老先生他们看那些挑选出来的种子,能不能把所有的皇家田庄种满,还有红薯也是!”
这些琐碎事由女人去忙,最好不过了。
凌竣最近忙着规划海上战船、商船的事情,他被次战王陈吉送给北旦的那五艘商船给震到了,也很让他没面子。
还有南夏攻打东尔时的水路战船,也给他带来的极深的震憾。他现在缺生漆,也要匠人,去年因为赎回那三万多名士兵,银子不够,故挑了一百多们顶级的匠人送给战王抵债,结果帮了别人的大忙。
凌竣如今悔不当初,早知如此,还不如再多借二十万两银子,也不轻易把那些工匠给南夏战王。
可这一切都回不了头,世上并无后悔药。
依娃找到事做,高兴极了,“太子放心,妾一定会跟着范老先生,好好的学习这些事宜。”
曾大人把自己最近观察到的如实说道:“战王,老臣发现最近皇上的身体,和以前大不一样了,往往早朝还没结束,皇上龙体就会颤抖,有时嘴巴都会忍不住轻微颤动。”
“是啊,微臣早在上个月底的早朝时就发现了,皇上的龙体健康好像有所欠缺,可问大力公公,又说皇上安康得很。臣正迷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呢,没想到曾大人也有这样的看见。
战王明知故问,“那太医怎么说?”
周尚书神秘兮兮,“听说太医暂时没发现皇上有什么太大的异样,倒是后宫的梅妃怕是挨不了多久,都病了快一个月了吧,还经常吐血呢,好家伙,那梅妃才多大啊,二十岁不到,也不知道得了啥子怪病,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动不动吐几口血出来,好吓人哪。”
曾大人严肃地道:“不行,再有这样的程况出现,老臣还得进谏皇上,立王爷为储君的事情。”
“对,王爷劳苦功高,从西部到东部,西部军营和西和的战事,京城阻止吕东的谋反,又攻下东尔国,这南夏朝从来都没有皇子像王爷这般有功勋卓越的了,要是连王爷这样的都不佩立为南夏储君,老臣都要告老还纟了。”刘尚书气愤愤道。
周尚书也是气不过,“皇上再不愿意立储,微臣就死谏,非要磨到他答应立王爷为储君的那一天为止!”如今的他们,不光光是为战王打算了,他们的儿子全都在战王的麾下。
如果战王成功成为南夏的皇上,那么他们这些做父亲的成为朝廷上新的肱骨之臣,而儿子则是跟着左将军、王松、李全、陈一他们,接管成为西部、东部、海军的主要中坚力量,他们的家族便跟着进入南夏新皇朝的顶盛时期。
“多谢各位大人的信任,好,如果父皇的身体的确出现状况,为了南夏朝,本王就当仁不让,本王此谢过各位大人了!”战王终于说话了。
“臣等定为王爷效劳!”众人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