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美儿的下身刺痛,她却不叫,只是眉头皱着。做女人,肯定要痛一次,林美儿想了N多次了,臭男人让她痛的那滋味儿。
痛并快乐着。
透到心底的爽,被男人穿透了,然后,女人在男人身下就没有秘密了,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个有穿透力的男人的。
落红了。男人很小心地退出阵地,用湿巾很轻柔地擦拭刚才冲锋的地方。
女人的落红在白色的棉布上,象是一只蝴蝶。那个梁祝的故事,那个化作蝴蝶飞走了的湾湾的电视剧,都只是让人觉得男人和女人之间双向奔赴的唯美,其实,男人和女人最需要的是最最最珍贵的第一次的刺痛与被刺痛。
有刺痛才会有刻骨铭心,才会有一辈子的念想。
林美儿的刺痛过去了,她软柔地说了一声:“我的男人,可以了,继续……”
继续,林美儿要臭男人冲锋陷阵。
林美儿感觉成了一条船,男人特别有力的冲撞,让她在一波又一波的海浪一样的起伏里,感觉要被粉碎了。
融化了,成了水,柔软得顺着男人的起伏,肆意地流,过山过桥过童话。
好象听到了音乐一样,是那次睡梦里听到的音乐,韦瓦第E大调小提琴协奏曲《春》。
春之潮。
潮来了。林美儿猛地抱住了臭男人的腰。
脸上,身上都是汗。
成功了,爽到极处爽到顶点的做成女人了,终于成了某个臭男人的女人。
不用再做梦了。
林美儿抱住臭男人的那一刻,猛然感觉到,好强好猛的透射。
男人把最炽热的东西给了林美儿。
林美儿身体剧烈地迎合着。
……
过了一个小时,林美儿起身去卫生间洗了洗,拿了毛巾,给某个男人上上下下地擦了。
“饿了,你也饿了吧,我去厨房。”林美儿身上不着丝缕地在男人身上压了压,“一会儿还要喝酒。”
“随你。”男人应声。
林美儿进厨房,很女人地给自己和自己的男人弄饭。
刚才,太投入了,体力消耗好大。
做汤。做大补的。
还要吃硬菜,甜椒炒驴板肠,葱爆牛蹄筋。
鱼,忘了买新鲜鱼了,就吃烤鱼片吧。
还要再来一个腰果炒虾仁,冰箱里有鲜吓仁。
林美儿的厨艺是很不错地,学过,有二级红案厨师证。
有证加实战,林美儿如果愿意做贤妻良母,还是很有基础条件地,只是林美儿的性格,属实只能辣女。
忙了一个小时,色香味儿都有的夜宵做成了。
“男人,来,喂你。”林美儿柔声唤某男。
“我去床上喂你。”林美儿做好的菜盛到碗里,找了一块长浴巾铺到了床上,又拿了厨房的桌布再铺上。
可以美美地爽爽地加餐了。
喂。女人喂男人,男人也喂你。喂的最多的是大补的汤。
“我跟你说,这段时间,晚上我忙着呢,我忙了一件大事。”林美儿继续着全身走光式炫耀她的身条,下了床,去厨房拿了她的包包。
包包里有重要东西。
十几张照片,还有两张纸条。
“棉花坪的一个女人一个儿子的照片,小时候的,还有现在的,我可是花了钱,请私人侦探弄来的。”林美儿一张张把照片摆到床头柜上。
“我看到了,收起来吧,这样的事儿,有危险,以后别干了。”男人说着话,又把林美儿搂住了。
“我感觉我是个傻子,人赔上,钱也赔上,三万块钱呢,你知道,我是个穷女人。”林美儿把自己的大腿挂到男人的胳膊上,“你要不要娶我?”
“娶。”
“真的,那……要不要我给你生?”
“生,想生就生。”
林美儿脱开男人的搂抱,拿起碗,喂男人吃肉,“多吃点儿,补一补。”
“我跟你说,你也得变一变,在官场上不能太硬了,现在这社会,尤其是政府里那些人,坏人恶人,还有小人,太多了,他们都吃喝嫖毒赌地,你也不能太干净了,你不能老苦着自己,其实没必要,来,再吃一口。”
“看着你吃,我好想吃你。”林美儿成了女人,话也多了,女人味儿也出来了,喂了男人吃肉,又把自己喂给了男人。
只要男人喜欢,所有能喂的地方都喂了。
喂吃的节目进行了一个多小时。
林美儿趴在男人身上眯着眼,半睡不睡地。
手一直抓着男人的胳膊。
错过一次了,这一次要抓得紧紧地。
林美儿慢慢地睡着了,凌晨2点的时候,醒了。
灯还开着,男人却已经睡着了。
林美儿把床上的东西收拾了,又拿毛币给男人擦了嘴、手。
碰到男人的身体,林美儿又兴动了,忍不住吻男人的脸,胳膊。
真想嫁给他。
可是,不行。
这个男人,需要的是费雨那样的女人,不声不响地,不惹是非,贤内助。
林美儿自己知道,要想嫁给这个男人,必须得过李家那一关。李家对这个男人的重视,一点儿也不比那位一向循规蹈矩的李英差。
这个男人是要进京城进内阁的,名声和官声都很重要。
不能误了他。
要他一个晚上已经很过份了。
天快亮了,再有几个小时,就要走了。
走之前,还要……再要一次。
林美儿温柔地趴到了男人的身上,很贪婪地吻着男人的胸。
男人有反应了,下面又硬了。
林美儿轻柔柔地抬起屁股,把自己敞开,跟男人融合到一起,尽情地律动。
不敢要天长地久,只想现在拥有。
林美儿计划好了,在港城帮着张倩把文史组的材料整理得差不多,就去美国,先去玩几个月,然后学习。
美国的大学很容易进,宽进严出,林美儿还没想好学什么,林美儿在京二大学学的是古汉语与考古学,毕业后又进修了播音主持。
好象可以学一学法律,或者是金融。
法律和金融,都可以帮到身下的这个男人。
林美儿律动加速,又要来一次春之潮了。也许,这是跟身下的男人,最后一次的春之潮。
大概真情真爱就是这样子。
可以什么都做,心心念念的全是那个人。
林美儿全身是汗地结束了自己的律动,又出汗了,身体软得不能动了,却怕压着男人,费力地侧过身体,躺在男人身边。
手仍然抓着男人的胳膊。
要一直抓着,一直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