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战场经验让战王陈吉,不会允许如今和西和无仗可打,将士们就处于松懈的状况。每月的军饷他可一分不少的供给他们,训练之余有空帮忙干活的将士,他都会让王松、陈一他们如实的给他们发放将相应的银子。
所以不管如今有没仗打,都得每天都要坚持艰苦训练,随时都要准备投入战斗。绝对不能给敌人一丝一毫进攻的机会。
战王知道凌竣不会甘心是个弱国,他一直隐忍着,默默努力。等着强大的那一刻,强大后的西和国,就不一定会和他们和平共处下去,西和强大后,随时都有爆发战争的可能。
除去抽调到东部的将士,西部还有七万的兵力,因这几月,又有一万多的新兵入征,因为西部和西和暂时和平,生活条件好,很多老兵们的亲人、老纟大都过来。
“王松,你准备一下,过些时候,将会有三万多的镇东军,安放到西部军营这边来!”战王想了一下,提前让王松准备一下。
王松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王爷,你说什么?三万多的镇东军?不是我们原来的镇西军回归西部吗?”怎么好端端的变成镇东军过来啊。
“原来的将士们将会安置在东部,所以他们空出来的位置就变成了镇东军的了。”陈吉在当初掉遣人手时,就专门让人调了那些没有家眷的单身汉们过去。
这下一步,老狐狸绝对会是这样安排,他绝对会把两军的将士打乱均匀地安置。
王松也像是想到了这个,所以后面,他不再发问了。
“皇上,求皇上让臣妾见贤王一面,求皇上上臣妾见贤王一面!”德妃跌跌撞撞地走到皇上的宫门,跪在外面,一次又一次的不停叩头。
大力公公为难的上前去劝道,“德妃娘娘,你这又是何苦呢,贤王犯下如此大错,皇上不迁怒娘娘就已是很不错的了,皇上不会让你见贤王的,娘娘你就别为难奴才了。”
“大力公公,你没有孩子,不知道一个做母亲的心,本宫只求能见上贤王最后一面。”德妃说完,继续叩头。
大力公公很是无奈,他只能返回问南夏王了。
南夏王一个茶杯飞了出来,“让人把她送回宫去,再有下次,直接把她送去冷宫。”
生出贤王那样的逆子,害得他如今每天靠芙蓉膏生活,南夏王觉得自己不治德妃的罪就已很大度的了。
“皇上,你不能这么绝情,不能这么绝情!”德妃被几个宫人拖着,强行离开前,哭哭涕涕地喊叫着离去。
德妃刚被拖走,贤妃便来了,“大力公公,皇上为何如此不痛快啊?莫非是公公没有服侍好?”贤妃不明,这东尔大败,皇上应当开心才是啊!
“贤妃娘娘······”大力公公哭丧着脸,南夏王勉强对着贤妃笑了笑,对着大力公公和一众太监宫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下去。
“爱妃,朕让人带兵攻下了爱妃的故国东尔,爱妃是否心里难受啊?”南夏王把贤妃抱在怀里。
贤妃微笑,“皇上,这东尔国国主和太子、太子妃他们是如何对待臣妾的,想必皇上比臣妾更清楚,他们选择支持废皇后时,臣妾的心就早已被他们伤透、冷透的了,如今臣妾只是皇上的宠妃,东尔与臣妾再也没有半点关系。”
南夏王激动地拥抱着贤妃,“爱妃,朕没有白疼爱妃,这六宫之中,只有爱妃一人的心是向着朕的!”南夏王被皇后、德妃、淑妃她们伤透的心,总算是在贤妃这里得到了一点点的安慰。
贤妃看到南夏王让自己哄得如此开心,对那皇后的位置就更有把握了。
“公主,南夏战王来了!”小翠、春风跑着来通报,战王在西部军营呆了不到两天,便火速离开,到了北旦。
李清清听完,不知道怎么回事,刹那间激动地跑出去,却是撞在像墙一样的胸膛里,她抬头一看,“王爷,你来了!”原来她撞到的刚好是战王。
“清清,公主!”陈吉看到是她,不由分说的把她给抱在怀里,李清清却觉得战王的怀抱一点也不陌生,并且她感觉到自己,隐隐中好像特别的喜欢呆在战王怀抱里的感觉。
小翠和春风识趣地退了下去,她们的心里也为王妃和王爷的爱情感动,明明王妃已没了对王爷的记忆,他们两人却也这般的默契。
李清清身边有了春风保护,这几天叶明被派去负责码头、海鲜、酸鱼的事情,那都是李清清宋离自己掏腰包的生意,还得要好几天才能抽身回来。
拥抱过后,两人恢复了正常,李清清这才觉得自己热情过火了,很是不好意思。
战王却是欣喜,没想到这小东西即使是失去记忆,可她的骨子里,却还是和以前一样,对他有着深深的依恋和思念,让他感动不已,这几个月的思念之苦全都有了回报。
“公主有没想念本王?”战王深深地看着她问道。
毕竟是个女孩子家,李清清都不好意思直接回答,“王爷为何这么久才来北旦啊?”
“王爷怎么又给清清带了这么多的东西啊?”他们两人在一起是那么的融洽,那么的温馨。
战王带给她的,都是她爱吃的、爱用的,这个王爷也太过熟悉她了吧。
用完膳后,两人又一起在皇宫后花园散步消食,这回连秋雨和叶依都找地儿闪了,毕竟这谁也不想做那明晃晃的大灯泡,毕竟人家过去就是一对恩爱夫妻。
“喜欢这些吗?”两人走到那一片巨龙竹、海椰树、红球姜处,战王忍不住问。
李清清情不自禁地摸着红球姜的叶子,“喜欢,很喜欢,王爷,不知为何,我一见到这些植物,感觉就相当的熟悉,好像我之前就经常见过它们一样,还有,王爷也是,还有很多很多的东西,王爷,你说我们在南夏时,是不是就是认识的呢。”
李清清一口气的说出了自己心中的迷惑,她觉得自己应当不大可能,会对一个才交往过四五次的人,就会生出既像亲人又像情侣般的感觉。
“清清,你想起过去的事情了吗?”陈吉上前抱紧她,眼里含着泪水,自己的妻子近在眼前,可他却要压抑着自己,不能亲她、爱她,不能和她一起做夫妻之间的事情,只有天才知道他有多么的辛苦。
可这一切,偏偏他还怨不得别人,因为都是他一手造成的,要不是他错信了阿蛮,事情也不会发展成今天这样。
依照阿蛮那偏执的性格,妻子还能保留住一条性命就已是万幸了。
“王爷,我们之前在南夏真的认识?”李清清高兴极了,她就知道,她的感觉是对的,自己怎么可能会对一个从来没见过面的默生人,如此的熟悉呢。
陈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如果我们曾经相识,那该是多好的事啊,王爷,你为什么要流泪呢?”李清清看到他的眼角处有一滴泪水,用帕子帮他拭去。
“我这是高兴快乐的泪水,清清,你的头脑能不能做到,不管本王说些什么,你都不要去想。你就静静地听,要是能做到,本王把我南夏的事情说与你听。”陈吉紧张地搂住她。
李清清想了一想,她就静静地负责听,总能做到吧,“好的,王爷,你说,我听!”
陈吉小心翼翼地看向她,心中对刚刚自己的激动有几分后悔,宋离和女皇叮嘱在耳边,不要过多的刺激她,以免她会昏过去。
李清清看着他犹豫不决的样子,“怎么啦?王爷?”
陈吉咽了咽口水,“那个清清,要不,本王改天再说给你听!”他还真是承担不起她陷入昏迷的危险。
“今天说,王爷,必须今天说,我真的很想知道关于你过去的事情!”李清清心觉得太难受了,明明动嘴皮子就能知道的事情,这战王却是推推塘塘的,碰谁谁都会觉得难受。
“好,本王说······”陈吉下定决心时,突然间宋离一声大喝,“战王爷,别来无恙啊!听说战王爷带兵拿下了东尔,公主,陛下让本相和公主一起,给战王设宴好好的为给王爷庆功!”她的后面跟着飘逸。
李清清很是不爽,明明她就快从战王的口中听到关于过去的往事,却是硬生生的给宋离给打断了。
战王冷俊地扫了一眼飘逸,定是这厮带宋离过来找他们的。看来这家伙对他和清清的一举一动,甚是清楚,果然死心不息,一个伶人也配觊觎他的妻子。
熊熊的烈火开始在他的心中涌起,北旦就是这样的一个男多女少,女子为尊、女子为政的国家,这里的女子不管是贫民还是贵族,只要你有银子,你有能力,都可以有好几个男人为丈夫或者做男宠。
以北旦公主的身份,除了可以有一正夫之外,的确是可以合理的拥有几个侧夫和面首的。
想到这,战王陈吉的心开始揪紧,也开始揪痛起来,他怎么能接受得了别的男人靠近他的妻子,更别说他们一起夜夜承欢了,这些都只能是他这个丈夫方能做的,别的男人想都不能想。
飘逸在舞池中间抚琴,给他们助兴,席间,李清清喝多了茶水离席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