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平常的月夜,人类并没有事先探查到敌情,安静的村庄毫无准备的遭受到了重击。
鼠兵顺利的攻入了人城外围的村子,村子的街道上全是黑压压的,很艰难的才能看到道路的表层,鼠们争先恐后的向人族居住的房子发起猛攻。说来也是奇怪,鼠们的尖牙毒液好像只对人有功效。
到了门板窗户上,老鼠的危害似乎就减弱了许多,像是和原来见人要跑的老鼠没太多分别,但不同的是这次它们是要找到人。
睡梦中的村民被鼠族的庞大军队给吵醒,他们惊奇地向外看去,目光对上的是黑压压一片,好像是正常黑夜的黑。
当眼中由睡意引起的朦胧光景逝去,再看那黑色时,人已变得两股颤颤,脸色也变得同窗外的月光一般清冷。
这多少也是有个接受过程,有的人似乎并不如此好运,有人醒来便直直和残暴的鼠来个款款相对,直吓得尿了裤子。
有起夜到屋外的人,就此融入了这黑色一片,血液的红像是给了鼠军加持,有幸沾到人血的鼠,好像武力都长上三分,人类在它们看来已如同了死物一般。
有的人住的屋子简陋,简单的便给鼠冲破。住这类屋子的大都是老人,有心脏病的人不用鼠费力就直翻倒了。身体好的能和鼠军博上几个回合,这也是亏了屋子中没有月光,不然怕是被咬上一口就丧了命。
俗话说,好虎架不住群狼,更何况是人对上黑色的浪潮。在较为坚固的房子中,大人们在想尽一切办法不让鼠们进门,将精致的柜子拆了加固门窗也顾不上心疼。
孩子们有的哭,有的发抖,在这时候也被忽视了。当房顶上传来叮叮响响,人们只能祈祷自己的房顶不是空心的,让自己的房顶硬的如同岩石一般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