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曾大人、刘尚书的公子们初入战场,便立下战功!”战王当然知道曾大人和刘尚书心系儿子,说实在的,老狐狸只会担心自己的儿子们谋算自己的皇位,从来没有像曾大人他们那般,对自己的儿子偿有如此殷切的期望。
这天家有的只是猜测和杀戮,没有半点臣子百姓们的父慈子孝!
“犬子有这一切都多亏了战王的帮助,老臣没齿难忘,以后,战王若是有用到上老臣的,老臣定必肝脑涂地,听凭战王差遣!”曾大人和刘尚书赶紧表忠心。
“多谢两位对本王的辅助,本王要出发到西部,这京中的事情,还需多多的倚仗你们才是!”战王今天约他们来“富贵”酒楼绝密厢房商量事宜,就是因为他马上就要离开了。
“战王大可放心,没了安王、贤王,也没了崔相和襄阳侯等,如今朝堂上只有一个摇摆不定的李牧,朝堂上风气比过去好多了,有臣等在,暂时还没人敢犯上作乱!”
“那本王就放心多了!那一切就拜托你们了!”战王也知道他们说的是事实。
“听说战王大败东尔国,凯旋而归,老爷这些天心中定是心痒痒的吧!只可惜啊,你那大女儿李清清,如今都音讯全无,怕早已被贼人玷污羞愧自尽了吧!”方氏看着不停来回渡步的李牧嘲讽道。
她的闺女跟着安王在流放的路上,山死未卜,战王屡获奇功,让她眼红,心里除了不停咒骂那该死的安王没有出息,不但没有出息,还害了自己的女儿跟着流放。
唯一的安慰就是那贱女人李清清下落不明,这才使得李牧不能向战王,不,是和硕亲王献媚。
“方氏,你闭嘴,老夫还真是不知,你的心眼里这么的恶毒,清清一向没冒犯过你,你又何必出此恶言。”大女儿李清清一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李牧原本就为寻不到攀附战王,不是和硕亲王的理由犯愁,如今经方氏一说,心里就更烦躁了。
他不是没给和硕亲王府下过拜帖,可和硕亲王府的管家回话,亲王根本就不在王府。这个曾经的大女婿,自从大女儿出事后,对自己就日益冷淡。
李牧觉得,那也得怪自己,当初战王和清清大婚时,他根本就没给到一丝一毫嫁妆,倒是战王和女儿倒帖了价格不扉的扳指和玉佩。
而自己在女儿失踪后,又迅速的倒向安王,为安王说话,朝廷的那些八卦臣子,当然会把这些风吹给战王,所以战王气恼之下,才不愿意理会自己。
如果可以重来,李牧发誓,他绝不会把所有的身家都押在一个女儿的身上,弄得如此的狼狈。
“她没冒犯过我,我出此恶言,老爷,她一回来京城,就怔扯高气扬的,把我燕儿、我表姐弄得如此下场,要不是她,燕儿怎么会被皇后责罚,我表姐又怎么会和我断绝亲戚关系啊。”方氏觉得这一切都是因为李清清存在的结果。
李牧这才觉得方氏不可理喻,“别以为老夫就不知道你们后宅妇人的那些龌蹉事,明明是燕儿和你及你表姐先害清清的,没想到倒是害了自己,如今倒好,都把这一切推给别人,为什么不好好想想,是你们害人不成,反害了自己的结果呢。”
方氏面目狰狞,“那个贱人,她凭什么就能嫁得比我燕儿好啊,她凭什么穿金戴银的,她在后宫又凭什么不用行跪拜之礼啊,就是因为她嫁的是战王吗?我就是不服,凭什么她能比我悉心教导出来的女儿活得要好!”
李牧桌子一拍,“你悉心教导?你都教导了女儿什么啊?她到处惹事生非,性子娇纵,淑妃、前皇后、皇上、安王都看不上她,在安王府三天两头就弄得鸡犬不宁,连前皇后宫的出来的小妾都要比你的女儿要好,方氏,你把女儿调教成这个德性,老夫还没找你算帐,你倒好意思起来了!”
李牧气得胸口疼痛,这个女人,真是会颠倒黑白啊,原来他的大女儿李清清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长大的,怪不得她出嫁给战王之前,性子会那么的胆不懦弱。
方氏一听更气了,“安王他又是个什么东西,不也让皇上给废为庶人了吗?前皇后已经早到冷宫里去凉快了,淑妃,让那个半疯半病的敏嫔刺了十几刀,只能像个废人躺在床上等死了。
皇上,他还不是怕他的那些儿子们天天某害他的位置吗?之前是安王,后面是贤王,接下来还不知道会是哪个皇子呢。他们曾经那么高高在上,可还不是照样掉落了云霄吗?他们过得比我燕儿更为不如,又凭什么看不起我燕儿!”
李牧听得心惊肉跳,上前就是一巴掌,“方氏,老夫看你是疯了不成,这皇上朝政岂能是尔等妇人妄议的,你自己想要死不要紧,可你别给老夫连累了尚书府!”
方氏捂住被打得生痛的老脸,“李牧,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两夫妻扭打到一起。
“方氏,你这疯女人,丈夫都敢打,来人哪,把这疯子给我拉下去,关押到柴房去,好好的饿她俩天!”李牧勃然大怒,怪不得李燕燕一点也不得皇室中人喜欢,撒泼打滚,原来都随了这女人。
“老爷,喝碗参汤,缓缓身子!”江姨娘适时上前,一边给李牧顺气,一边把参汤给递到李牧跟前。
“还是你最好,最贤惠!方氏被关的这些天,江姨娘管好尚书府的家务琐事。”李牧享受着江姨娘带给温柔,一边下达命令。
“多谢老爷,妾一定会好好的给老爷把尚书府,打理得整整有条的!”江姨娘高兴极了,终于熬出头了,她一直都在等着这么一天。
王松看到和硕亲王,高兴坏了,“王爷,西部的玉米、红薯种植的扩展速度奇佳,之前劝不动的那些村落、镇子,如今全都哭爹喊奶的求着我们把种子卖给他们,还有很多新老将士的眷属,都迁来了西部定居了。”
陈一也说道,“是啊,王爷,如今我们西部可以说是全民种植红薯、玉米这两种高产作物了,特别是那些老农们,还真不是吹的,这种植还真是他们在行,种着种着,他们摸索出来的经验比我们懂得的更多。”
陈吉当然相信,农民们可是种了大半辈子的田地,当然会比他们这些当兵的更有决窍了,虽然这些是新的作物,可只要他们多种上一两季,作为做农民的细心和耐心,自然是比他们军营半道出家,学种田的兵丁们更有经验啦。
因为李清清被带到了北旦,故和硕亲王陈吉,早前在取得南夏王的同意之下,已把之前南夏田庄,所收获的那几万斤玉米,全都运到西部,把这连当成了一个重点的种植基地。
南夏王一想,也认同西部那百姓,会更加的熟悉种植玉米的各种小技巧,种子交由他们的手里,更加的稳妥。而南夏京城由于战王妃的失踪,还真是没有比西部更加适合负责种植的人了。
那这高产的玉米就交西部发展到南夏,以后再发展到东部吧。
故此,整个西部的在姓几乎每家每户,都已经知道了玉米这个高产的作物了,有能力购买种子的,全都想尽办法托人、求人给买了种子,没能力购买的,都愿意签契约按手印,愿意收成之日,以十倍的数量偿还种子。
把西部的王松、陈一他们一众将士乐坏了,想之前他们为了劝说他们种植,真是用了十八般本领都未必能让他们这么积极,如今却是好了,看到别人家大收获,便全都一窝蜂抢着种植了。
陈一接着道:“王爷放心,海上商船一直运作得很好,我们的干货海鲜卖得很好,每一个月都能有十多万银子进帐,有了众多有经验的渔民加入带船出海,鳞虾多得不胜其数,除了能供应我们西部军营的口粮之外,随军的家眷在他们的粮食还未收获之前,也能供应一小部份。”
王松想起后山的那十多座山道:“王爷,那肉苁蓉也长势好得很,将士们利用空闲得空,采收了不少的梭梭种子,又多种植了好几个山头,再过三年,便会有更多的肉苁蓉收入。”
“还有酸鱼,王爷,苏伯村落的村民们做的酸鱼卖得销量很好,连来往的商战都经常有问,这里也是一笔稳定的收获。”陈一又接过来话来。
战王听得眉开眼笑,“很好,王松、陈一,你们做得很好,大大的超过本王的预料,本王都会论功行赏,不会亏待你们的。
只是,军营的训练和纪律还是得抓起来,切不可为了这点绳头小利,而忘记了我们的本份和军人的职责。”西和的凌竣,可是任用了无恨全力接管他们的国家边关的军队呢,不可大意了。
王松、陈一一起道:“保家为国是我们军人的职责,王爷,我等每天都严抓操练!请王爷放心!”
战王点头,他早在见他们之前,就已经突然袭击了士兵们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