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过去,可总可以吹吹萧吧,飘逸斜了一眼春风,这个可是战王让人送来的丫头,说什么为了公主更好,说白了还不是专门用来防他的吗?
他堂堂盛名北旦的第一美男,飘逸公子,又岂能是这小丫头能防就防得了的,他气定神闲地拿出一支玉萧,众人耳边忽然传来了婉转悠扬、清耳悦心的萧声。
李清清和宋离都不出声了,她们转向看向浩瀚的大海,享受着这难得美好!大海壮阔,萧声悦耳,此时此刻,不用面对着京都的你尔我诈,凡尘俗事,还有美男相伴,人生的美好也不过如此。
“哼,都是些取悦女子的小把戏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春风剜了这飘逸公子一眼。有她在,这飘逸就别想能靠近公主一步。
飘逸不管她,自顾自的吹奏着,春风一个丫头不懂得欣赏有什么关系,自有前面那两位北旦最高身份的欣赏就够了。
春风不是不会欣赏,接触下来,她才发觉这个叫飘逸公子的小白脸还真不是浪得虚名,不管是才华、气度、样貌、谈吐都不同凡响,真的是个可以靠刷脸通行的小白脸,音律对他来说,就更不在话下了。
怪不得公主听了他的琴声、萧声会格外的好眠,这下春风真信了,这人的音律真的是出尘造化,萧声带着让人向往的纯净。
“战王,这是你们南夏国的公主安康公主,她的腹中已有孕了,要是战王再不停止你们南夏的大军,就休怪本将把她斩杀于阵前祭旗了。”东尔大将军周才把太子妃安康公主押到了阵前。
南夏军来势汹汹,分别从东部陆地、水路直扑而来,让他们东尔这个领土尚不达他们南夏五分之一的小国根本招架不住。
不到一月就接二连三地攻破了他们六座城池,眼看,很快便直达他们京城了。周才不得已,押上太子妃上阵威胁战王。
安康公主可怜兮兮的求饶道,“皇兄,皇兄,请皇兄看在兄妹的份上,救救安康啊!”
战王波澜不惊,“周才,你们东尔国的做法,实在是太让本王恶心了,上次送礼也是派太子妃一个女人出面,这次挡战也是以太子妃为要协,什么都推一个女人出面,你们东尔的男人都死绝了吗?那你们东尔国的国君、太子不要也罢。”
“皇兄,求你了,不要打了,只要皇兄愿意停战,国君和太子他们都愿意给南夏年年进贡,把咱们东尔最好的东西,最美的女人全都送到南夏。”安康公主赶紧抓住机会劝说道。
战王冷笑,“太子妃,你的皇兄可是庆王,你的皇弟在婉妃宫中,本王自出生以来,和宫中的皇子、公主就无任何的来往,也当不起太子妃的这口中的皇兄!
攻打东尔是皇上的旨意,东尔口中声称年年进贡,可却在半年之前,便勾结了我南夏的镇东军,还一再的和前镇东大将军吕东密谋,出资四十艘水不战船,想要对南夏带兵逼宫,谋权篡位,罪不可恕!”
安康公主抹眼泪,“皇兄,不管怎么说,你我都是同父异母的兄妹,难道皇兄真的如此绝情,眼睁睁的看皇妹惨死于眼前吗?”
“安康公主,太子妃,你就别装了,上次镇东军的事情,难道就没有太子妃的手笔吗?太子妃不是迫切的想要立,自己刚出生才一岁的弟弟,做南夏朝的太子吗?所以让太子帮助吕氏一族掌握的镇东军起事。”别以为他战王就是傻的,对东尔太子妃所做的一切毫不知情。
这个女人真是不知该说她聪明还是愚蠢,一岁的皇子做太子,这分明不就是给皇后吕氏兄妹独霸大权吗?要是当初真是让他们得了逞,怕是这大南夏朝,都早已让他们给瓜分得支离破碎了。
所以战王不会可怜这个女人,更何况了,这很有可能就是这个女人,自编自导的一场好戏。
太子妃恼羞成怒,“战王,你想做储君,以为本宫看不出来吗?这安王下了台,贤王又不知所踪,现今南夏最有机会,最有野心的人就是战王你了,本宫告诉战王你,就是你攻取了东尔国,父皇他生性多疑,也不会立战王你做太子的。”
战王笑道:“安康公主、太子妃,那又如何?难道太子妃还能帮助本王不成。”这个丽妃所生的安康公主,倒是比庆王、安王、贤王他们把老狐狸看得够清楚的,如果她是皇子,说不定他们之间还能过上几招。
“要是战王愿意就此罢战,那我们可以长谈,东尔国日后定会唯战王马首是瞻,也会成为战王夺嫡的助力。”安康公主说出自己的想法。
战王摇头,“只可惜啊,这样的说话,东尔国应也有跟前镇东将军吕东说过的吧,可那落败的吕东投靠你们国君,还不是被你们东尔给杀了,本王记得那首级好像就是太子妃和太子亲自送给父皇的吧!”
这么出言反尔的国家,言而无信,莫说是老狐狸容他们不下,就是战王也一样容不得他们。
安康公主被呛得说不出话来。
“看来,这南夏战王是不受所动的了,太子妃快快退回去吧,我们要迎战了!”周才觉得这战王滴水不进,油盐不入,他们只有一搏了。
战王不再理睬,举起手命令,“大军准备,进攻!”
李全带着左翼,吕天带着右翼,战王直接领着中军果断地杀了过去。
只要攻下这几城,林洛那边也带着海军从水路包抄,他就不信那东尔国国主,还不举白旗投降。
清清,很快,我们很快就能再次见面了。
“畜生,听说是你举报的崔相,相府的那些死士的资料,是你从贤王府拿去交给的皇上?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德妃用尽全力狠狠地刮了陈兴几个耳光,力气之大,把她的手掌都刮痛了。
贤王妃在她娘家崔相府上下被抓之时,她就赶紧进德妃宫哭诉了是五王爷和枢密院参了她的父亲崔相。
德妃差点没昏死过去,她根本就不敢相信,是小儿子打翻了大儿子的船。
“为什么?我为什么难道母妃心中不知道吗?“五王爷陈兴猛的抬起头来,血水从他的嘴角流了出来。
“贤王的资质平庸,可母妃一心想让他登基为王,为了他花尽了母妃宫中的所有。母妃自认为有为过儿臣谋划过半分吗?
没有!母妃不但没有为儿臣谋划过半分,还私自和贤王、崔相他们把原本就属于儿臣的亲事夺给了贤王。
丝毫不顾儿臣的颜面。像这样的事还有太多的太多了,儿臣也不一一说了。”
德妃气得抚着胸口,“你就是因为这些而毁了崔相,毁了贤王吗?关于亲事的事情,你当初不也同意了吗?”
陈兴大声喊道,“儿臣能不同意吗?就算是儿臣不同意,你们就会就此罢休了吗?那晚贤王跳进水里救人的事情,母妃想必比任何人都清楚吧,儿臣不在意这桩亲事,可母妃如此的轻贱儿臣,儿子不服,既然你的眼里只有贤王,那又何必把儿臣给生出来。”
“本宫如今真的是恨不得当初,就掐死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这样崔相就不会被害,贤王也就不会失去皇位。”一想到贤王与大位无缘,还因此卷入相府死士的漩涡当中,德妃歇斯底里。
陈兴向德妃大笑,“儿子猪狗不如?贤王他硬是抢夺弟媳妇,所是更猪狗不如吧?儿子还真是宁愿当初出生就被母妃掐死,事到如今,儿子也就不再瞒你了,母妃你所心心念念想着要做皇上的贤王,根本就没有执行什么秘密任务。
他啊,早就已经被父皇命人关进了天牢,就在父皇秘密处死那些舞姬的时候,此时的贤王,应该在天牢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哈哈哈!”
陈兴忍不住昂道大笑,笑得他眼泪都掉了出来,果然,他真不能对自己的母亲有什么念想,有什么期待,他就是注定是一个没有母爱的可怜虫。
只有梅儿,只有梅儿和他才是同病相怜的同类人。
德妃这才想起那天御花园里那个被押走的犯人,原来竟是她的亲生儿子,贤王,怪不得,那个人听到她的声音时,会有那样奇怪的举动,原来是寻求她的儿子。
“贤王,我的儿啊,我的儿啊!”德妃泪如泉涌,痛彻心扉,“陈兴,你这个六亲不认的畜生,那可是你的亲大哥啊!”
陈兴好笑,“是啊,母妃不是一直以为只有贤王才能坐得上皇位吗,可儿臣只不过是略小计而已,他就已经坐进天牢了,如此愚蠢之人,一国之君,他能担得起吗,枉母妃和崔相为了贤王这么相蠢才,白白的舍弃了儿臣。
就是没有儿臣,贤王他也一样当不了大南夏朝的皇上,母妃你不妨在宫中好好的擦亮一下眼睛,看看这未来的南夏之主将会是谁,他就快出现了。”说完他便快步离开了德妃宫。
陈兴知道这战王的成王之路,已经是势不可挡了,西部军营是他的,镇东军也已属他了,海军也在他的麾下,待他征战东尔归来后,再也没人可拦住他的去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