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是怎么啦?那飘逸公子为什么气鼓鼓离去啊,谁得罪他了?”叶依一脸不解。
“你不在公主身边好好呆着,去哪里了?”叶明对于叶依擅离职守很是不高兴,要不是他刚刚及时回来,还不知道那飘逸会对公主作出什么事情。
自从上次他们在地道里让公主着了阿蛮的道后,叶明就一直耿耿于怀。
“哦,飘逸公子的琴弦断了,让我去唤人去了。”叶依解释道。
“那些杂事以后让宫人去做,叶依,记住,以后你我轮流守着公主,切不可离开公主半步。”叶明重重说道。
“这飘逸公子不是自己人吗?再说了,公主召他进宫弹奏,又不是第一回了。”叶依不解。
叶明气道,“以后你听我的,我让你记住,你就得记住,不管任何事你当值时都不许离开!”
叶依嘟着小嘴,“哥,别生气,我听你的不就得了吗?这么丁点小事,至于这么生气吗?”
回西和后,凌竣心灰意冷,一直提不起精神,“皇儿,你和母妃约定的一年之约早已过去了,该是成婚了,看看,母妃给你带了你堂舅舅家的闺女依娃,她小时候啊,皇儿抱她时,还曾洒过尿在皇儿的身上呢。”辰皇贵妃正说着,她身旁的贵小姐依娃的脸早已通红得能滴出血来。
“姑姑······”依娃都说不出话来了,她这个皇贵妃堂姑姑就是这样,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可这丝毫无损她在西和国主心中的可爱形象,宠冠六宫。
凌竣也记得这件事情,那时他都五岁了,依娃却还是个不到半岁的小娃。他抬头一看,差点没惊得把手里的茶水给泼了出来。
十多年不见,这依娃居然长了一张酷似北旦公主李清清的颜面,他呼吸都差点要停止了,难道老天垂怜他,居然安排了这么相似的人在他的身边。
辰皇贵妃得意地笑了,那就知道儿子肯定会喜欢这个堂侄女,这依娃长得甚是美丽,性子又好,温柔又大方,都不知道比她大哥的那几个亲侄女,要好上多少倍。
也怪她,之前一直锁定自己亲大哥的闺女,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却是没想到,那几个娇纵的亲侄女一个也没进到儿子的法眼。
早知道依娃这类型的这么合她儿子的口味,她早就带她进宫了,说不定孙子都早已抱上了。
“儿臣的婚事一切都由母妃做主!”当辰皇贵妃问起凌竣的婚事时,他一反过去对婚事推推塘塘的借口,难得的顺从起来。
依娃在他的面前浅笑时,简直就像极了清清,并且依娃的性子也好,通情达理,从不会像他舅舅的那几个表妹那样,矫揉造作,动不动就小姐脾气。
凌竣决定抓住老天赐给他的这个机会,不想再耗下去了,他和李清清已经绝无可能了,那么眼前这个酷似的女子,至少也能解他的相思之苦吧。如果错过这个机会,那他真的就有可能打一辈子光棍了。
可母妃决不会让他打光棍的,与其娶那些令他不喜的女子,那么他更属意眼前的依娃。
辰皇贵妃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啊,她眉毛都笑弯了,“皇儿啊,那母妃就给你和依娃给定下这门婚事了啊!母妃一定会给你们办得热热闹闹!”没想到这个小时拉了一身尿给他儿子的堂侄女,居然成了她的儿媳妇。
只要能收服得了她的儿子,给她尽快生下大胖孙子,巩固西和的天下,皇贵妃才不管她是亲侄女还是堂侄女呢。
南夏之前镇东军所留下来的那七万多名士兵,都被战王和左将军林左全部收了。当众人正以为此次定会是镇东军作为先行军炮灰,先去攻打东尔时,没想到却是大跌眼镜。
就连镇东军也很是意外,战王并没有敌视和鄙视他们,而是公平的按照了编制,镇南军和镇东军,都分别公平公正地对待,没让任何的一方在前面做炮灰。
而是根据他们镇南军、镇东军各自的优势,充分去发挥他们力量,其中中军力量镇南军、镇东军都分别各占一半。
“我等全听战王差遣,誓死不辞,绝不退缩!”所有的镇东军都感动得流下热泪,原本他们觉得他们跟随了十多年的镇东将军吕东,擅自带兵回京,逼宫谋反。
而他们这些不明真相的爪牙,也跟着范了大罪,虽因要攻打东尔有戴罪立功的机会,可作为炮灰肯定是免不了了的,就只能看是谁的命硬,能在战场上活下来的了。
没想到战王不但没有让他们去做炮灰,倒还根据他们每个军的优缺点,让两军统一阵线,相互配合,互为主力。
战王大声喊道:“所有的战将听令!在这战场上,我们每一人的生命都特别的宝贵,所以为了能减少流血牺牲,尽快取得胜利,需要每一个镇南军和镇东军的通诚合作,此仗过后,你们中间将再无镇南、镇东之分。本王所发出的每一个命令,你们都需要绝对的服从,绝寻的遵守,能不能做得到。”
“做得到!做得到!”“绝对听令!绝对听令!”战场上喊声此起彼伏。
曾大人户奏,“皇上,枢密院查到崔相府在郊区,养有接近上千名死士,崔丞相早已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是我南夏朝的重臣,位列宰相,仅次于皇上之下,又是贤王岳父,故老臣不知崔相还有什么不满足,还要屯养死士私兵,难道宰相之位已经满足不了崔相的野心。”
南夏王狠狠的抬起头,他瞬间热血沸腾,上千名死士?想要杀他谋取他的皇位吗?这崔相比吕氏一族更为可恶,居然在他的眼皮底子屯私兵、养死士。
“绝无此事,曾大人,本相稳坐朝堂二十载,从未开罪与你,你为何今天如此含血喷人,皇上,今天务必还老臣一下公道。”崔相面目狰狞,他不过养有死士百人,却是被诬灭成千人,这枢密院分明就是想要他的老命。
“父皇,儿臣也大义灭亲,举报皇兄贤王和崔相为了能走到一起,破坏和亲,去年曾经出动死士,追杀当年的和乐公主,也即是如今的战王妃,导致公主和战王双双掉下悬崖。”陈兴也把自己掌握到的材料一一呈交。
崔相腹背受敌,“陈兴,好你个陈兴,你对老臣把女儿许配给你皇兄贤王一直耿耿于怀,可那天的事情并不在老臣的能力范围之内,皇上五王爷因为此事故此勾结枢密院,诬陷老臣,皇上,你要为老臣做主啊!”
刘尚书上前笑道,“崔相不必焦急,皇上正在审阅五王爷上交的材料,是真是假,马上便可见分晓。”
南夏王一张又一张地看着,整个朝堂静得连一根針掉下来都能听见。
上面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写着这些死士,分别来自崔相祖籍老家的庄园的佃户、朝廷的钦犯、监狱里的死囚,还有一些无家可归的孤儿,甚至还有一小部份烈士们的遗孤。
天哪,南夏王的心都颤了,这些可真是实打实,名符其实不要命死士啊,特别是那些朝廷的钦犯、监狱里的死囚,这些死士可都是能以一敌百的,还有那些自小就无家可归的孤儿,这些可真是被彻底洗脑和套路了的,不怕死的死士。
南夏王闭上了眼睛,看来之前早早的把贤王那个畜生打进天牢是对的,那个吃里扒外的家伙,为了皇位,帮着自己的岳父来对付自己的生身父亲。
就算是把皇位交给他,他也未必守得住,崔家有这么多死士,想要取他们皇室中人的性命实在太容易了。
光是凭着这一叠来自四面八方的死士材料名单,南夏王就已经无比的确定,他今天绝对不可能再让崔相,再从这朝堂踏出去半步了。也不可能放过崔家,一千名死士,那些不要命的人,连禁军都未必是他们的对手,这崔家的人死定了!
每个臣子都瑟瑟发抖,前些日子这安王府、襄阳侯府抄家流放之事,全城皆知,动用江湖邪恶势力,拉帮结派,皇上的亲儿子,尚且不能避免流放,更别说臣子了,如此一来,人人自危,臣子们的腿脚不停的打哆嗦。
南夏王怒发冲天,“崔相,朕这些年来,一直待你不薄,又为贤王和相府嫡女赐了婚事,你不好好的尽臣子的本份,竟还不满足,想要夺朕的南夏江山,私下屯私兵,养死士。
这些死士来自何方,养了多少年,在何处,花了多少银子,出任了多少次任务,一笔一划,这些材料都记录得清清楚楚,上面均有你崔相的签名,你还有什么可以抵赖的。”
“皇上啊,臣是冤枉的!是他们嫉妒老臣得皇上重用,所以才会想方设法谋害老臣,老臣死不足惜,可恨皇上受奸人蒙蔽!”崔相死不承认,心里急得发慌,那些东西不都是贤王一直在帮他保管吗?怎么会在陈兴的手中啊,那贤王如今还没踪影,莫非贤王已经落网了。
曾大人怒道:“奸相,如今证据确凿,休想抵赖。皇上,臣恳请皇上把此等不忠不义之臣重重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