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气得跳脚的陈一跟随着黑脸的战王后面,“王爷,这西和的小白脸太不要脸了,明知道是王爷的王妃,他还有脸面要跟王爷进行公平竞争,要不陈一把那小子抓出来,狠狠痛揍一顿,给王爷出气!”
战王看了陈一一眼,“你以为这里是南夏吗?本王不想再折外生枝,给王妃留下不好的印象。这里可是北旦,你给我安分点。”
既然是自己范下的错误,陈吉就决定再重新把妻子给追回来,他就不相信王妃真的就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两天通过三次的见面,他发现妻子或多或少对他还是有一些与众不同的感觉的,至少他看他的目光越来越温柔,他不敢刺激她,因为太医说过,突如其来的大刺激,有可能会导致她又会陷入昏迷状态。
战王陈吉不敢再拿妻子的性命去冒这险,所以两次进宫见女皇、公主时,他都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感情,曾经相爱无比的妻子,如今把自己当成了一个邻国皇子客气的以礼相待,尽管他的心疼痛得很,可也得忍住。
忍住想要想要把她拥抱入怀,忍住想要亲吻她,忍住想要情不自禁的搂住她·····
对着眼前深爱的妻子,他要忍住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接下来,凌竣和陈吉都在北旦公主面前,分别施展十八般武艺似的大献殷勤。
李清清也以北旦公主的身份,分别礼貌的和西和、南夏两位皇子频频进行接洽、喝茶、赏花、吃饭、把酒言欢。
陈一过来回禀,“王爷,北旦女皇收下了王爷补送的聘礼!看来那北旦左相,果然是个借着王妃想要寻取好上的奸相,这女人好不要脸,明知道王妃和王爷成婚了,还想着用王妃去招惹那西和国太子,为她们北旦谋求好处。”
战王陈吉一听,很好,礼送过去都两天了,他还真是担心北旦女皇不收,收下就代表着承认了他和北旦公主是夫妻的身份了,也愿意接纳他这个女婿了。
“陈一,宋左相她能快速上位,对付政故她原本就是无所不用其极之人。”听说当初把自己也给卖了,当然了,在她们北旦,这女人有过几个男人,并不能说是把自己给卖了,在她们的角度,那可是理所当然的。
只是,战王可不允许自己的妻子,在北旦这个与他们南夏截然不同的风气生活下去,这北旦的女人,一妻多夫得太过高调了。
这里的男多女少,男人地位低下,几个男人共同一个妻子,觉得再正常不过,可他们南夏的男人,可不允许头上顶着这么个绿油油的大草原。
战王陈吉不敢想象,要是清清也在这北旦呆上个两三年,她如今又忘记了过去的记忆,难保哪天不被这里的风俗给同化了。
他可没忘记那晚夜宴,可还有个叫飘逸的妖孽男人虎视眈眈。
那个家伙和凌竣那小白脸一样,都想着靠脸去吸引和勾引女人,真是够不要脸的,一个大男人,学什么跳舞弹琴在女人面前献艺,在南夏这可是女人为了勾引男人才会去学的技俩。
只是不过,这里是北旦,他们的风气和南夏不同,女人都能有好几个男人,如果哪天清清突然被她们同化,传飘逸那妖孽侍寝,那他陈吉就真的是大哭都没眼眼泪了。
所以,他得快快想办法才是,不管是公主、左想还是女皇,他都要在她们的面前展现出他的实力。
凌竣正为战王送给北旦公主的礼物大受公主青睐气恼,另外还听说了北旦女皇收下了战王去年在南夏大婚补送的聘礼,就更生气了。
这分明是宋左相的阴谋诡计,这些天,他让人摸清了,原本北旦只是请了他西和国和几个小的附属国,根本就没请南夏战王。
为什么不请战王,而请他西和,宋离心中打的什么主意,他难道会不清楚,分明就知道他曾经和李清清有过婚约,上次到访西和时又知他对她念念不忘,所以想促成他们,促成西和和北旦两国的贸易往来。
如今倒是好,这南夏战王不请自来,还提早作好准备,带来了五艘全新的装满货物的全新商船,作为补送的聘礼。
他都尚未离开北旦,这宋离便游说女皇收下了,可不是当着他的面打他的脸面吗。这一切皆因他西和还不够强大,至少还没南夏强大,他的财富比不上战王。
他们西和的确是比不上南夏,否则上一次就不会因为银子不够,去南夏的西部军营赎回战士们贴了一百多名西和国的顶级打铁、木匠匠人。
范老先生劝道,“太子,既然北旦女皇都作出选择了,太子就死了这条心了吧,我们已经访北旦多天了,还是尽快赶回西和去吧!”
邓统领也道,“是啊,太子殿下,那南夏战王不知道从何而来这么雄厚的财力,居然一出手就五艘商船,还装满五船干海鲜,宋左相那个见钱眼开的老狐狸,怎么会白白错失这个机会。我们比不起啊!”
凌竣气得猛地转过身来,他难道不知道吗?需要他如此明显的这般提醒。战王,他当初给他送的那一百个顶级匠人,如今全都帮他造船,给他白白的做了嫁衣。
只是凌竣想不明白,就算匠人是他给他送的,可这造船所需要用到的生漆,战王陈吉那里来的那么多生漆啊,他好像取之不完,用之不尽似的。
不管是南夏不是西部,都没听说过停过生漆,造了一艘又一艘的大船,让他好生嫉妒。
他西和如今不仅匠人不够,连生漆也不够,所以他才不得不把造船的计划一再给推迟。
邓统领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范老先生推了他一把,“没出息的东西,会不会说话啊,一点眼色也没有,尽惹殿下生气,还不赶紧下去!”
“臣乱讲,臣该死,臣这就出去!”邓统领夹着尾巴赶紧退了出去。
“太子殿下,邓统领虽然口没遮拦,可他说的是真话,这北旦的左相拜高踩低,就算是公主失去之前的记忆,可若是宋左相在,殿下想要得到她,也绝非难事,如今这战王又从中插一脚,就更是难上加难了。”
“范老,本太子实在心有不甘啊,既生瑜,何生亮啊,你说那陈吉是不是老天派来专门克制本太子的啊!”凌竣望天兴叹。
范老先生只能劝道:“太子看开些吧,那北旦公主虽然开始配给殿下的未婚妻子,可世事难料,错过了就错过了,再也难以回头了,看来战王与北旦公主的夫妻情缘注定一起,殿下倒不如大大方方的放开心怀,祝福他们!”
凌竣扶着桌子站起来,“祝福他们?本太子也想,可那原本是本太子的未婚妻子啊,之前本太子也曾是范老所说的那样,真心的祝福他们的。
可是老天,为什么让孤又再遇见了她,给了孤希望,却是又一次的让孤失望啊!还有那陈吉,他简直就是上天的宠儿,不但娶了孤原本要娶的女子,还玉米、红薯、商船等什么好的,都让他给牢牢地掌握在手里。老天对孤何其不公。”
范老先生心疼地看着凌竣,这个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他的身上背负了太大的压力,自己从来没看到他有过如此伤心的时候,他也希望太子能把心中一切的伤痛发泄出来,否则真是憋坏了。
这南夏的战王也真的是太幸运了,不但捡漏娶了原本太子的心上之人,又得了玉米、红薯等一系列农业高产作物,还有造船的工匠也是他们西和国送给他的,也不知道他从何处得来的那么多生漆。
南夏的战船、商船造了一艘又一艘,整个西部经济在他的手里有声有色,他们西和急起直追都硬是追不上啊。
要是南夏给这战王接位,就更不得了,再加上这战王妃又是北旦的公主,也将快是下一代的女皇,这两夫妻一联手,真是无可匹敌啊,也无怪太子殿下会如此大的压力。
真不知道这战王哪里来的钱财,居然能有如此实力,这些船、这些货物,不下三十万两银子吧,怪不得北旦快快收下了。
他们都不知道战王的银子从何而来,王松才刚刚带着商队,又收了西部军营后面的那十几个山头的肉苁蓉,今年大丰收啊,足足比去年多出了十万两银子,总共卖了五十万两银子。
还有那些造船师傅可都是凌竣送给战王的,铁匠全部已经送进天坑炼铁去了,木匠全部集合在一起帮助做船的木匠做商船、战船。
不管是铁匠还是木匠,凡是出色能干者,愿意踏踏实实给干活者,战王都给他们配备年轻貌美的婆娘,他们其中的大部分匠人的婆娘都已经怀上娃子了,用不了多久都能当爹了。
所以这批来自西和的出色工匠的心,都已经让陈吉给牢牢地给笼络了,等他们的儿子、女儿出生,长大,怕是没几个愿意再回到西和去的了。
因为南部如今海鲜遍地,酸鱼、干鱼、玉米、红薯等等多得数不胜数,这里的人民的生活比起过去,已是大为改善了!莫说是高过西和,再过两年,就是南夏京城也望尘莫及。
所以这些来自西和的木匠、铁匠在这里有婆娘、有娃子,吃好住好,天坑里都给他们盖了异常好看的院子,红薯和各种果子随他们吃,粮食、布匹从外面送进来,过些时候,等他们的孩子们出生,听说还在天坑里开办学堂,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