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兴,贤妃她只是生了公主,可皇上却依然宠幸着她,最近都去她宫中了。”梅妃心中对自己一直怀不孕耿耿于怀。
陈兴用了点力捏了她的柔软一把,“老家伙到她宫中不好吗?正好你我可以一起!再说了,婉妃和贤妃如今都要照顾幼小的皇子、公主,这管理后宫的大权,不是落在梅儿你一个人的身上了吗?”
梅妃娇嘤了一声,顺势倒在他的怀里,陈兴说得也是,这段日子,她还真是好好的过了一把瘾,在贤妃宫里的张嬷嬷的帮助之下,她也把后宫打理得整整有条。
她也并不一定要怀有身孕,可如今宫里的每个妃嫔都有皇子公主傍身。
陈兴想了想,“梅儿,我问你,如果这宫里发生变故,你是否愿意跟离开这个事非之地。”
梅妃一骨碌坐起来,“什么?又宫变·····”
“别乱嚷嚷,这可是倒脑袋的事情!”陈兴一把按住她的嘴巴。
梅妃小心的扯开他的手,小声音道:“皇后吕东他们不是被制服了吗?又哪里来的变故啊?”
她习惯了皇宫的锦衣肉食,突然让她舍弃这种生活,还真是一下子难以割舍。
“梅儿,那老家伙,他的日子不长了,你得要有打算才是。”陈兴又收到催逼了,他也料到那知道他和梅妃私事的人是谁了,他快要快速采取行动了。
那人允许事成后,成全他带着他心爱的女人一起隐身,也会给他一大笔银子,倒也合他的心意。
“皇后吕氏一族的势力除掉后,皇上不是如日中天吗?怎么会一下子有这么大的反转啊。”梅妃真是看不清,也看不透。
“那都只是表象而已,梅儿,你相信我,我不会让吃了上顿没了下顿的,只要你真心跟着我陈兴,你在这宫里有的,我不会少了你的。”陈兴留恋着摸着这具能给他带来无限遐想的娇躯。
梅妃突然害怕的搂住他:“阿兴,我怕······”如果真是发生了什么,像她这种没生育过的后妃,不是派去守皇陵,便是进冷宫,能有什么好下场啊,那还不如跟着陈兴。
“不怕,相信我,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会保住你的。”陈兴搂住她承诺道。
梅妃惊惶地点了点头,她一个妇道人家,虽说今日掌管后宫实权,可是朝堂变化瞬息万变,如果真的发生什么,她明日马上就成了前朝弃妃了。
在朝堂之上,陈兴公开地直指,“父皇,儿臣参安王蠢蠢欲动,一直对储君之位存在非分之想,为了达到目的,不惜耗费重金买通了江湖世力“必杀阁”的杀手们,一心想要谋权篡位!”
朝臣一听,一片哗然。
南夏王双目圆睁,不怒而威地看向安王,这淑妃就是因为邪恶江湖世力勾结一起,这才自取灭亡的,如今半死不活的躺在冷宫里。
安王不吸取教训,还一意孤行,那就别怪他不念父子之情了!
“父皇,儿臣忠心耿耿,绝无此事!陈兴,你简直就是血口喷人!”安王闻言大惊失色地出列。
襄阳侯也出列,“皇上,安王为人仁厚,臣相信他绝对不会做出此等事情。”毕竟是他的亲外孙,并且这个“必杀阁”还是他专门负责搭线牵桥,给女儿淑妃引荐的。
此事爆光,少不得会扯出他来,他好不容易才戚氏处又得一个儿子,他可不能让萧家就此没落。
“皇上,臣也相信安王不会做出此等在逆不道的事情!“吏部尚书李牧也出列给安王求情,大女儿下落不明,这可是他的二女婿,如果这个女婿也都没希望,那他的一生就永远都没有做国丈的希望了。
可襄阳侯也不敢太过帮助安王,因为如今后宫可是他的次嫡女梅妃掌权,要是让梅妃知道他仍然帮着淑妃的儿子安王,怕是又会有得闹了。
“皇上,老臣逢旨严抓京城一带各种恶势力组织,发现安王和“必杀阁”最近的确往来密切,枢密院曾大人出列。
兵部刘尚书也道:“最近安王在兵部经常缺勤,臣无意中好几次发现他的行踪鬼鬼祟祟,臣建议对安王进行搜身。”
崔相心中可乐了,“对,皇上,老臣也觉得安王甚为可疑,为了我大南夏朝的社稷安全,还请皇上好好的查清安王是否真的要谋反一事。”
皇后吕氏一门倒了,淑妃也倒了,要是安王也栽了,崔相觉得那就只有战王和自己的女婿贤王呼声最高了。
“父皇,你可不能听他们的,他们都是无中生有,嫉妒儿臣得父皇的器重,这是污蔑,对,污蔑,他们通通都是在污蔑本王!”安王气得大喊。
“准!”南夏王吐出字后,安王面如土色,禁军马上把安王的王爷朝服剥下,果真从他的身上搜出和“必杀阁”联系的凭证。
“好你个安王,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可说!”南夏王勃然大怒。
安王吓得屁滚尿流,“父皇,饶命啊!父皇,饶了儿臣这一回吧,那可都是母妃给我的,对,是母妃给我的!”
南夏王的心脏遭受了重重的一击,他的好儿子们,下药的下药,暗杀的暗杀,一个二个都想着要从他手中夺权。
“从即日起,剥夺安王的封号,贬为庶人,来人,把他押入刑部大牢,等侯审讯。”南夏王收起自己难过的心情。
襄阳侯和吏部尚书李牧再也没敢为安王求情,因为他们都要自身难保了,皇上查下来,定能查到襄阳侯府,而李牧因为他的女儿嫁为安王妃,当然也是受到牵连了。
看到安王被押下去后,曾大人和陈兴都不约而同的看向崔相,很快下一个目标便轮到他了。
在后宫的梅妃,很快便收到了母亲的来信。她真的明白了陈兴之前所说的。这襄阳侯府很快便会牵扯进去,因为那都是在淑妃还没落败之时,他父亲还曾是靖国公时所做的事情。
“梅儿,听我说,此事你可千万别卷进去,父皇心中早有了定夺,你可不要趟这混水。”梅妃原本想去为父亲说情的,被陈兴给拦住了。
梅妃心中有气,“阿兴,你参安王就好了,为何把我父亲给拉下水啊。”她好歹也给他陪睡了那么长时日。
“如果我不这样做,你我都会没命,又是上次知道我们事情的人,威胁我们。”
“啊,又是他,他究竟是谁,这样的日子何日是尽头啊!”梅妃一听又是之前知道他们私情的人,心中骇然。
“梅儿,听我说,这应是最后一次了,事成之后那人许诺给你我一条生路,还给我们一大笔银子离开皇宫这个事非之地。”陈兴如今满心满眼都是想带着梅妃离开。
“你确定真是可行?”梅妃听说这么好的条件,也很是动心,宫中虽然荣华富贵,可她和陈兴的事终究是见不得光。哪天东窗事发,都是掉脑袋的事情。
陈兴捉紧她的手,“相信我,梅儿,我不会拿我们的命去冒险的。”他所求不多,他相信战王应能答应他的要求。
是的,陈兴已经知道这个曾经要挟了他两次的人,应该就是战王了,他不会跟他争夺帝位的,战王应也能看得出来,所以才会主动提出给他这么大笔银子的。
三十万两银子,真不知道战王怎么会有这么大笔银子支付给他,看来这安王、贤王、庆王真是白活了,他们三个加起来,都根本不是战王的对手。
那怕坐在龙椅上的那个老家伙应该也没想到吧,他的这个看似对他绝对忠心的儿子,却是最要他皇位的人。
不过战王坐上那位置,陈兴是发自心底服的,安王、贤王都是靠娘、靠外公、靠岳父的人,唯有这战王真的是靠着自己一刀一枪,流血流汗才会走到今天的。
那小子上位,他服!这也是他为什么愿意顺利揭发安王的原因,下一个就是崔相了,并且就算他不答应,也不行,他不但和梅妃通奸的把柄堂皇在战王手里,就是让那批舞姬下药的证据,战王也有,这桩桩件件,都是绝对能要他命的东西。
是的,战王陈吉的确等不及了,他必须尽快掌握南夏的政权,这样他才能尽快的从北旦皇宫把自己的妻子给抢回来,所以他让陈兴、曾大人、刘尚书他们拿下安王、崔相他们。
“阿离,这战王居然给朕北旦一下子送来了五艘商船,还装了五船海鲜干货,说是他当初和清儿在南夏时的大婚时的聘礼!如今清儿都已把他给忘记了,你说这该如何是好啊?”女皇、王夫、宋离等集在一起,讨论着此事。
“陛下,战王的大公主早已成亲,公主待在他的身边一年多,按照他们南夏的风俗,他给陛下补送聘礼,实属当然,公主可不能让他给白睡了。
陛下可大方收了,如今正值我北旦要大力发展海外贸易,这些商船恰好是我们需要的。”这五条商船正是宋离所急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