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寒毛顿时炸起,一个大活人居然凭空消失!
我立马从楼下回到屋中,躺上床上盖好被子,回忆刚刚女子说的话。
“君子不立围墙之下。”
难道,这女子跟柳家有关系?
如果刚才那女的是我测字出来要害柳家的人,她这话岂不是在警告我不要多管闲事?
没想到刚动法,麻烦这么快找上门来。
但是经过这么一闹,反而脑袋发困,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是被人拍醒的。
我睁开朦胧双眼,发现有几个人站我面前,我还以为是入室抢劫,直到我看到在柳家那个青年,我才知道这些是柳家的人。
“你们吓我一跳!”被无缘无故吵醒;一股无名火上升。但是我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所以把怒火压了下去。“说吧,她是不是出事了?”我坐了起来。
“李先生真是料事如神!凤仪她昨天从外面回来,无缘无故昏迷不醒!”青年着急地说。
“什么?我不是说只要将东西归还给对方就不会出事么?为什么不听?”我皱了皱眉头。
其实当天柳凤仪问我不归还后果会怎样,我已经觉得她有可能会不按我说的去做,但万万没想到,这女人居然不把自己命当一回事!
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重要,能让她连命都不要了。“这·····这件事很难跟先生你说清楚,先生跟我前去看看吧。”青年欲言欲止。
“走吧。”我收拾了一下便跟着他们走了。
我们在一栋别墅停下,其豪华程度,如同古代皇宫一般。青年下车急火撩撩将我引上楼,在房间里面,老人坐在床旁边。
而柳凤仪正如同死去一般躺在床上。
“李先生,你终于来了。”老人脸色憔悴。
我点了点头,向前查看了一下躺在床上的柳凤仪。“看过医生么?”我冷静地问。
“医生早就来过了,各项身体数据都正常,就是昏迷不醒。”青年说道。
我伸出食指点了一下柳凤仪额头,一颗痣凭空从她眼睛上方出现。
“这?这怎么回事?”青年也发现突然出现的痣,很是惊讶。
“这叫泪人痣,也被叫作祸痣,看来你们得罪的人有点意思。”我捏着下巴仔细观察着。
一个人的相,对一个人的气运有着极大的影响,我们看相就是这么一回事,如果有人作法,将人的相改变,那么他的气运也会发生变化。
“有人作法改变了她的相,所以她的气运消失不见了。”我如实说。
“多了颗痣就能有那么大威力,那整容医院岂不是·…·”旁边的小弟话还没说完就被青年瞪了一眼。
“整容医院改变的是人的相貌,而相是与生俱来,一般情况改变不了。”我回答了那个小弟的疑问。
“李先生,请你无论如何都要救救小凤,价格你随便开!”柳老看我眉头紧皱,以为事情很严重。
“办法是有,但是...”我看着床上的柳凤仪陷入沉思。“只要能救活小凤,你无论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我长长叹了一口气。
下来之前,老父亲千叮万嘱,看相测字,只能言,不能做。
本来看相测字就是窥看天机,如果知道天机,还亲自去做,更快受到天谴。
就当我还在犹豫该不该出手的时候,忽然在床上还好好的柳凤仪眼睛流出了血。
“啊!小姐她眼睛流血了!”小弟惊呼。
我连忙上去,中指夹着食指点在泪人痣上。
“脱!”
手指一股温热,恶臭的味道从我手指飘散出来。
所有人都捂着鼻子,似乎是什么肉被烤焦了一般。片刻,我把手伸起来,粗粗的吐了一口气。
这是我从下来之后,第一次帮人做改相的事,这也是违反了老父亲给我定的规矩。
“这是我的!这是我的!”突然,柳凤仪大叫起来,猛地睁开眼睛。
“小凤!你终于醒了!”老人眼睛散着泪花。
“爷爷,我...我怎么会在这?李先生?”柳凤仪看向了我,目鼓露惊讶。
我干咳了一声,微笑点头。
“你可算醒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可我还没问完,柳凤仪就开始捂着身体,不停地说这是我的,这句话。
“李先生,你看,小凤刚醒来,身体还有点不适,价钱你留个卡号,我们给你打过去。”柳老这时过来跟我说。
我看了看柳凤仪,她现在确实有点神智不清,毕竟刚刚被改相回来,气运还没完全恢复。
“那好吧,你就给上次的价钱就好了。”我话说完就出门。
青年走出来送出来送我,我摆手不用,他便递给我一张名片。
“我叫柳天,有什么事可以随时找我,今天的事麻烦李先生了。”青年客气地将我送到门口。
“好,如果以后你身边朋友需要看相测字也可以找我。”临走前我还不忘推荐一下生意。
本来我想去吃点东西的,但是半路却遇到了不速之客。“埃,李启坤?”周青青忽然从一辆豪车副驾驶走下来。“额...好巧啊。”我敷衍地回答。
“埃哟,这不是昨天被柳小姐接走的大哥嘛,可是我听说柳小姐昨晚就出事了。”王杰也从车上下来阴阳怪气地说。
我根本没心思搭理他们,刚想敷衍一下就错开,忽然我看到一股黑影在他们两个头顶聚集。
黑影开始慢慢覆盖,将他们的脸都彻底盖住。
“喂,跟你说话呢,该不会柳小姐出事跟你有关系吧?”王杰继续说道。
他们脸上的黑影只有我能看到,这是印堂发黑,乃是大凶!血光之灾!
“别贫嘴了,赶紧找个地方躲着吧,我看你..小心!”我刚想警告他们几句,一辆大货车加速冲来,轰隆一声撞在了他们两个人身上。
碎片四起,他们两个被撞的几米开外倒在地上。
“喂!我靠!”我连忙跑过去。
可我还没跑过去,一个身影从货车走了下来,拦在我面前。
“是..是你?!”这身影正是那天晚上前来警告我的黑衣女子。
“先生,我再问你,死字怎么写?”女子冷冷地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