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想起温安偷窥自己和张秀亲吻之事,心想:“莫非是温安藏在床底下,偷听我和阿秀说情话?”
那人说:“张教主,别……别杀我。”边说边从床底爬了出来。陈、张二人定睛一看,却是宁永。
陈、张二人吃了一惊。张秀将剑还鞘。陈平是个腼腆的人,想起刚才和张秀说的情话,脸微微泛红。
陈平心想:“幸亏阿秀和我还没干什么比较出格的事。要是干了,让他传出去,那可羞死人了。”
陈平看着宁永,说:“你躲在床底干嘛呢?是要闹洞房吗?”宁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是的。”
“本想听一会你们的悄悄话,不想被你们发现了,实在是尴尬。你们继续,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宁永说完,便向屋外走去。陈平将他送到门囗,眼瞅他回自己房间去了,才转过身来,回到自己房间。
陈平也没多想,将门插好,牵着张秀的手,回到床边。陈平将张秀紧紧地抱在怀里,心中激动不已。
陈平眼睛里流着泪,说:“阿秀,你知道吗?我晚上做梦都想和你在一起。这次,咱们再也不分开了。”
二人说了一会情话,陈平说:“阿秀,你说男女怎样生孩子了?我从小就不知道我是怎么来的。”
原来,陈平性格孤僻。平时除了读书、练武,很少与他人交往,与世颇为隔阂。对于男女之情,他不大懂。
对于爱情,陈平意识上感觉到朦胧。张秀立时睁大了眼睛,看着他,说:“你连这都不懂?真是个书呆子!”
略一沉吟,说:“平哥,怪不得你能学会金童神功。我听江湖上的人说,男子拥有童子身,才能学会金童神功。”
“你不懂男女之情,就不会近女色。心地纯洁,就没有私心杂念,就会一心一意地钻研武学,学会金童神功。”
陈平说:“也许有这个原因。”放开张秀,将她的玉手放在自己脸上,说:“生孩子的事,还请你教我。”
张秀笑了笑,说:“行,我教你。你先把床帘放下来。”陈平便依言,将床帘放下来。当晚,二人一夜缠绵。
次日清晨,陈平醒来后,一看身边,张秀不在。陈平便穿起衣服,下了地。此时,张秀已起来,做好了饭。
陈平吃完饭后,便要去衙门处理政务。张秀抱住了他,说:“干嘛去?”陈平说:“我得去衙门处理政务。”
张秀说:“处理什么政务?新婚刚过,你便要把人家一个人丢在家里?”陈平说:“不行啊!我得去处理政事。”
“我们刚刚从大邪王朝那边接过一个省的致权。大邪王朝腐败,冤案必多,我得去为这些冤案平反。”
张秀说:“韩德、文韬是废物吗?这么点事还得你盟主出马。不行,你不能走。我不让你走。”
张秀说完,抱住了陈平。陈平说:“我晚上回来陪你,不行吗?”张秀说:“不行。新婚刚过,你便要丢下我。”
陈平望着她,不知怎么回事,脑海中总是回想昨夜与她缠绵之事。陈平顿觉情欲难捺,将张秀抱上床……
第二天清晨,陈平吃完饭,正要去衙门处理政务。张秀拦住他,说:“新婚没过几天,你又要丢下我。”
陈平说:“我晚上回来陪你,不行吗?”张秀说:“不行。蜜月期没过,我不许你走。”
说完,又将陈平抱住。陈平望着她雪白的面庞,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脑子里总是回想和张秀缠绵之事。
终于,陈平克制不住情欲,将张秀抱上了床……接下来的情况更严重。陈平整日沉溺于鱼水之欢中,不理政事。
每次陈平向张秀求欢,张秀欣然倒身奉承迎合,且放浪形骸,从不拒绝。陈平虽觉得她有些异样,但也没有多想。
到了第九天早上,陈平醒了过来。向床里边一看,张秀不在。陈平将窗帘撩开,却见两个美女站在床边。
陈平顿时吓了一跳,用被子将上半身包住,说:“你们是谁?谁让你们来到这里的?来这里的。”
两个美女见他如此慌张,“噗嗤”一声笑了。张秀走了过来,说:“我让我弟弟从民间买了两个美女,伺候你。”
两个美女拿起陈平的衣服,便要给陈平穿衣服。陈平出身于贫苦农民家庭,祖祖辈辈是农民。
他过惯了清苦的日子,哪里享受得了这等待遇?当下,说:“阿秀,快让她们走。我不需要她们帮我穿衣服。”
张秀笑着,走近他,在他旁边坐下,柔声劝道:“平哥,你听我说,大邪王朝腐败,迟早会被我们推翻。”
“将来,你就是皇帝。作为皇帝,你不仅拥有我,拥有这两位妹妹,还拥有更多的女人。你必须适应这种生活。”
陈平却将张秀紧紧抱住,哭着说:“不,阿秀,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沧海桑田,海枯石烂,我都不会变心。”
张秀听了这话,先是一惊,后叹了囗气。张秀给了两个美女一些银两,便打发她们回自己家去了。
陈平穿起衣服,下了地。张秀去厨房做饭去了。陈平心想:“和阿秀成亲后,每顿饭都是由人家做。”
“人家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怎能老让人家伺候自己呢?夫妻应该同甘共苦,自己也应该分担些家务活。”
陈平想到这里,便要进厨房,帮媳妇干活。哪知刚走到门囗,却见张秀右手捏着一个纸包,往一个碗里撒药。
陈平吃了一惊,忙回到桌旁坐下。陈平心想:“我没什么病啊!她为什么往碗里撒药?”
猛地想起,这几天自己有些不正常,大白天脑子里总是回味和张秀缠绵之事,情欲特别强烈,常常不能自已。
陈平心想,自己情欲旺盛,莫非和她撒的药有关系?这时,张秀将饭菜端了出来,放在桌子上。
陈平骗道:“我感觉肚子有些不舒服,就不吃饭了。”张秀说:“那你就在家里呆着吧,一会我出去卖些菜。”
张秀吃完饭,便出去了。陈平收拾下饭滩,洗完餐具。在调料盒下,找到了方才张秀拿的那包药。
陈平拿着这包药,出了府,来到一家药店。陈平将药递给掌柜,说:“老板,给我看看,这是什么药?”
掌柜将药倒在手心上,闻了闻,说:“年轻人,你也太不懂情趣了,这是一种春药。”
“这种春药,药效特别强烈。当年,李林甫为讨好唐玄宗,便偷偷地给唐玄宗送这种春药。”
“唐玄宗服用这种春药后,才得以和杨贵妃夜夜春宵,醉生梦死。以致于荒废政务,酿成安史之乱。”
陈平心想:“果然是阿秀搞得鬼。怪不得这几天我沉溺于房事,不能自拔。”掌柜说:“客官,您要买这种药?”
陈平说:“不买。我只是想向你了解一下这种药。有所打扰,还请老板多多原谅。”说完,便出了药店。
陈平在一家饭店吃完饭后,便回到府中。这时,正好张秀挎着一篮子蔬菜,回来了。
陈平将药包递给她,说:“这是什么?”张秀先是一惊,后低下了头,说:“平哥,我想让咱俩早些有个孩子。”
“所以,我每天在你的饭菜中放了这种药。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千万不要误会。阿秀永远也爱你。”
陈平说:“那你知不知道,你让我沉溺于女色,会误大事的。你既然爱我,就不应该害我。”
哪知这位大小姐可受不了半点委屈,顿时哭了,说:“人家一时没想那么多嘛!你就指责人家。”
陈平见她哭了,顿时慌了。看着她哭泣的样子,心中又是怜惜,又是惭愧,心中后悔刚才不该说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