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王府,“王爷,我听我爹说最近朝堂紧张,王爷不知可否有所准备?”庆王妃宁兰撑着笑脸故作温柔小心问庆王道。
自从她和庆王成婚后,这庆王就不再进过房中,原本庆王就嫌弃她宁远侯府没有实权,在侯府众目睽睽之下出了那一档子丑事后,庆王因伤风败德,败坏皇室颜面,直接被皇上除名后,这庆王就把这罪名挂在了她的名下。
故此,便再也没踏入过庆王妃房中半步。
庆王挪揄地看着宁兰道:“经过上次一事,本王在朝廷颜面扫地,王妃难道还想让本王有什么非份之想吗?”
“王爷,那次的事情并非你我所愿,这事也已经过去一些日子了,难道王爷就甘愿一辈子,都这样昂人鼻息过日子吗?”宁兰羞得满脸红红。
庆王讽刺地看了她一眼,“不昂人鼻息难道还能怎样?本王难道能有个比安王爷、贤王爷还要厉害的岳父吗?本王可不敢像王妃那样做此等白日大梦。”
也是他自己当初思量不周,原本想着能不能借大婚攀上门有点帮助的亲事,没想到和这宁兰出了那苟且之事后,直接被父皇把他给除名了,不但除名,就是每一样皇子的福利他都少一倍。
一想到当初招惹上这宁兰,庆王爷就悔不当初,早知道随便找个女的,都还不至于惹怒父皇,也不会什么都比另外的几位皇子低人一等,连娶亲的银子花费都只有他们的一半。
庆王每每想起这事,都感觉蛋痛得很。
当天,宁兰把他带到那僻静之处时,怕是当时,就应当早就是已经有了谋划这苟且之事的心了,就只有他还乐颠颠的,半推半就,却是没想当被京城那一大票的贵夫人小姐们当猴子似的,看了一大场春宫戏。
庆王这辈子都没丢过这么大的脸面。
宁兰不死心地道:“王爷,听说东尔国的太子妃,可是王爷一母同胞的亲妹妹,若是王爷好好筹谋,也不是没有机会的哦!”
庆王还以为是什么好招,没想到却是听到了这等损招,“王妃就别再痴人说梦话了,本王的妹妹可是早已嫁为人妇,虽然她贵为太子妃,可这东尔原本就比我南夏国土面积少得多,即使东尔再富庶,也不可能为了本王拼上他们所有的财力、国力。除非······”
宁兰心中一跳,“除非什么?”只要有一线机会,她也是愿意尽力的。
这贪婪的女人,庆王冷冷笑道:“除非王妃有一个比皇后娘娘或者是安王妃、贤王妃她们还要厉害的爹爹,给本王撑腰。否则这事根本就没戏。 ”
“王爷,你不用挪揄我爹,我知道你看不上我娘家,你大可直接说了主是了,又何必来捉弄我呢。”宁兰一听,如霜打的茄子一般,焉了下来。
她不可能有那样厉害的老爹,要是她能有那般厉害的亲人,那根本就不用算计嫁给他庆王,想必是安王、贤王等都会抢着向她求亲。
那她也不至于会嫁给这不成气侯的庆王。如今倒好,这庆王倒是嫌弃起她来了。
北旦皇宫,身体已经恢复过来的李清清,在叶明、叶依的陪伴下,慢慢也习惯了北旦的一些风俗习惯。
李清清醒来时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叶明,接着是叶依,因为她的记忆一直都是断断续续的想起一些,并且还有很多都是脱节,故李清清自己都不知道,那些存留在她脑海中的,是真发生过的,还是只是她自己想像出来的。
所以她对叶明、叶依兄妹俩比较依赖和信任,“没想到这次清儿因祸得福,战王府那个叫阿蛮的丫鬟那么可怕,而南夏皇宫又鱼龙混杂,清儿忘记了这南夏战王倒也是一件好事!
故她回到北旦皇宫后,左相宋离也一直都让叶明、叶依陪伴在大公主身边,给足她安全感。
往后她就好好的呆在北旦就好了!朕和王夫一定会好好的补偿她的。“女皇一想起女儿掉悬崖时的情景,心中撕裂似的。
“是啊,陛下,臣也没想到战王身边的那丫鬟,居然会胆大包天,在叶明的眼底下,对大公主下药,也幸亏那只是忘情的药物,否则真是后悔莫及。
这次大公主死里逃生, 又歪打正着,竟把战王给忘了,还真是大喜事啊!”女皇身边的左相宋离说起此事,既惊又喜。
她还真是没想到战王身边的得力丫鬟居然胆敢对大公主下手,看来那女人定是被战王给迷昏了神智才胆敢做此事。
不过也好,大公主留在那多事之秋的南夏国,还倒不如直接把那战王给忘了,回来北旦再以公主的身份择婿。
女皇、王夫点头,“这次真是上苍保佑,清儿才会有惊无险,这南夏朝皇室关系太过复杂、危险,听说那皇帝老儿还想宣清儿入宫好拿捏战王呢,有这样的老子,还有那么多居心叵测的皇子和后妃,战王身边的人还真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哪。”
幸亏他们的女儿回来了,否则女儿要在那样的环境之下生活,女皇、王夫还不得天天提心吊胆。
宋离略为担忧,“陛下,南夏朝当前战局变化莫测,臣担心这个战王,他目前尚无法走开,若是他日他把战况控制下来,要是寻上来我北旦要人,到时该如何是好!”
女皇哼了一声,“他还有脸找朕要人,他用人不淑,让那么城府心机歹毒的婢女放在清儿的身边,把清儿置于险境之中,幸好下的只是忘情的药水,若是毒药,朕怕是都见不到清儿了!”
王夫也是气愤,“陛下还没找他的麻烦就不错了,听说目前南夏各方势力蠢蠢欲动,战王此刻恐怕都自顾不瑕吧。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他控制了南夏,要是那他敢找上门来,左相得要让人狠狠的痛打他一顿才好,让那小子知道我们北旦的厉害!”
“好,宋离在陛下和王夫的命令,一定会让叶明、叶依他们好好的守护在公主的身边,绝不给那战王有任何可乘之机。”这也是宋离内心的真实想法,要是公主让战王拐走,那他们北旦怎么办。
“这事就交由阿离你去办了,清儿可真是朕北旦的福星,这次带回来的珍贵种子,阿离,此事你得要好好跟进,就用皇家最肥沃的皇庄进行栽培,务必争取把种出更好的种子,让北旦所有的老百姓们都吃上这么好的粮食!”女皇一想到不但女儿回归,还有这么大的惊喜,心里都快乐开花了。
王夫笑了笑,对宋离道:“左相,我看那叶明这小子甚是不错,他和清儿看起来也是蛮般配的,倒不如······”王夫的意思是,倒不如让叶明做公主的驸马。
宋离赶紧起来行礼,“王夫,此时万万不可操之过急,公主方回国,虽说公主已失去大部份记忆,可臣从未曾问过公主的心意,要是挑明此事时,公主不喜欢叶明,那叶明也不好呆在公主的身边,岂不是弄巧成拙。”
女皇按下王夫的手,“阿离说得对,目前清儿才刚刚回国,她醒来时身边只有叶明他们,故此对他们的信任感特别的高,要是此事办砸了,那叶明要是走了,清儿的安全又由谁来照顾和保护啊。”
虽说他们皇宫的守卫森严,可也没有叶明和叶依那样,能深得李清清的喜欢和信任。
宋离点头,这才是重中之重,公主的安全最为重要,这要是让贼人占了空子,那他们该如何是好。
凌竣的茶盏打翻在桌上,“什么?南夏朝战王妃被贼人掳去了,至今下落不明?”
邓统领一惊,没想到事都已经快过去一年多了,太子殿下还是对那早已成为战王妃的女子念念不忘。
“是的,这是我们留在南夏的人传回来的消息!依末将看,这南夏朝将会很快就会有大动作了。”邓统领小心谨慎地说道。
居然还劫走战功赫赫战王的王妃,不是来者不善,就是别有所图的。
凌竣当然也是能想到的,如果这劫走的不是战王妃李清清,那他真的是好好幸灾乐祸一翻了。只是没想到却是恰恰动了他放在心尖尖的人儿,这样一来,他不但笑不出来,还倒心里揪痛得很。
“战王陈吉这个没用的东西,堂堂镇西大将军,居然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真是个废物!”凌竣气得一拳打在桌子上。
邓统领不由自主说了句,“殿下,听说事发时,那南夏战王并不在家中,而是被突然调遣去执行公务去了。”
“那还不是一样吗?没安置好自己府中的家眷,这才让战王妃着了人的道!”凌竣眼睛都气红了。“李统领,快速让我们留在南夏的人留心打听一下,究竟是何人潜入战王府邸,掳走了战王妃!”
“是,末将领命!”李统领赶紧退了出去。
范老先生劝道:“主子,忘了她吧,那女子和殿下有缘无份,殿下又何必一直记挂在心上,给自己自寻烦恼呢。”
凌竣口硬道:“范老不必担心,本太子并不是完全为了那战王妃,如果我们的人能比他们南夏早些寻到人,那我们不但能得知南夏的战局,还能还战王一个人情,毕竟,他上次遣人给咱们西和送了几千斤的玉米、红薯种子。”
“这倒也是,那战王当初送咱们种子的时候,虽说是想稳住我西和大军,不会趁他不在西部军营时突袭他们,但却也是顶住了南夏王绝对不能让种子外泄的命令,让我西和国能提早了几前得到这批种子。倒也是欠下了他的人情。”
凌竣又恢复了往日的从容坐下来,“其实,战王是个聪明人,他知道就是他不给本太子送过来,本太子也照样能得到,只不过要多费些功夫而已,所以,本太子也不会白白的占他战王的便宜的。只要能提前一步找到战王妃,那本王和战王之间的帐便无拖无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