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皇上也不传召,五王爷陈兴也一直都不见人,梅妃百般无聊的斜靠在床上,这段日子太难熬了。
前些日子,她娘已顺利地产下了弟弟,已把她爹的心完全给笼住了,如今,她仅差怀上一个皇子了。
“怎么?一副了无生趣的样子,莫不是没有我,不习惯?”梅妃转过头一看,不是五王爷陈兴又是何人。
“这段日子你去哪啦?”梅妃才刚说完,眼眶便红了。
“想我了吗?”陈兴轻松地走到她的床沿。
“外面的人·····”梅妃紧张地想要往外瞧。
“梅儿,不用担心,我们如今安全得很,我不会再让我们处于危险之中的。”陈兴知道她的担心和顾虑。
梅妃鄂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这段时间皇上一直没来找她是·····”
陈兴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回答她的疑惑。
许久没见面的两人,好一翻激烈战斗,真是久逢甘露啊!两人都紧紧的黏在了一起。
梅妃这才发现不管自己和身和心都是万分想念陈兴的,和四十多岁的皇上比起来,还是年轻的力壮的陈兴,更能让她更难以忘怀,她身体的坦诚和渴望已经向陈兴出卖了她的想法。
陈兴很是满意,自己这些日子的相思之苦没有白受,这女人身体里全是对他满满的渴望,他努力地带着她乘风破浪,一次又一次地冲向高峰。
“梅儿,真是没想到,这些天来,你也同样想着本王!”事毕,陈兴爬在梅妃的身上,轻轻亲了下她满是汗水的脸蛋。
“臭不要脸的,谁说我想你了!皇上过不了几天,就会传召我去侍寝了!”陈兴说得这么得意洋洋,梅妃就是要气他一气。
陈兴的眼眸变得凌厉起来,“看来,我没来的这些天,你的胃口变大了,我还没满足你啊!放心,本王可是积畜了浑身的力气,有的是力气陪你!”陈兴立马翻身爬上她,又狠狠的折腾。
“陈兴,你这王八蛋!”梅妃嘴巴虽骂,可身心都舒服得很,还是陈兴最合她的意。
“放心,本王不是王八,如今王八的是那个老男人!”陈兴边有节奏地动着,边开心地笑道。
“不要脸!”梅妃打了他一下。
陈兴轻咬了梅妃的耳垂一下,“为什么要脸,脸有什么用啊!哪里能有咱们这样舒服啊!”梅妃整个人都软了,她什么都不想了,只想陈兴让她更快乐、更舒服!
“我要见父皇,我要见父皇,真的不是儿臣,真的不是儿臣干的!”贤王被秘密地关押在最隐秘的天牢里。
狱卒被他吵得受不了,“贤王爷,求求你,行行好,别嚷嚷了,这里啊,你就是捅破了天,也不会有人听到的,你就乖乖的呆在这里吧,进了这里的人,想要出去,只有一个办法。”
贤王赶紧问那狱卒“什么办法?告诉我,是不是要银子,我有,我母妃和我岳父都有,你要多少,只要你能放我出去,我都能给你。”
狱卒看他还是听不出来,“贤王爷,你还是省省吧,你就是把这个天下给我,我也没办法带你出去。从这里出去的人,就只有一种人,死人!知道了吧,别再叫了,烦死了!”
贤王一听,傻了,他此时才知道可能是这一辈子都出不去了,陈兴,他的亲皇弟五王爷为什么要这样陷害他啊。
明明那些舞姬是五皇弟王府里的,明明是那些舞姬们自己给父皇下的药,舞姬们却全部都异口同声地指证是他干的。
陈兴,城府居然那么的深,还掌握了他府邸的部份银票,证明他已经和自己府里的人有所勾结了。
贤王想,如果他能有机会逃出这天牢,他绝对饶不了陈兴。
早早的,北旦国,由市井通往皇宫的路上开出一条无人通行的大道,静静等待远处的迎接公主的队伍。
一双丹凤眼,口如含珠丹, 肤如凝脂,吹弹可破,如丝绸之光滑,芦苇之柔韧。
叶依和随行的宫人,在他们的大公主李清清的头上细细挽了惊鸿归云髻,发髻后左右累累各插六支碧澄澄的白玉响铃簪,走起路来有细碎清灵的响声,发髻两边各一枝碧玉棱花双合长簪,做成一双蝴蝶环绕玉兰花的灵动样子发髻。
李清清的身上是黄色烟罗纱,用五色金丝线绣着朝阳拜月飞腾的五彩凤凰,下束黄色团蝶百花烟雾凤尾裙,手挽黄色绣罗纱指素臂,细腰雪肤,肢体透香,莲步轻移。
一举一动皆引得波光流动之感,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显的风姿绰绰,腰身袅袅娜娜,眼睛勾人魂魄。
远远地,一整队火红的人影渐渐清晰,像是天边的朝霞,一点点晕开,不断扩大,再靠近,照的人脸上眼睛里都是一派喜庆之色。
迎接大公主的乐队,手里持着喇叭唢呐,铜钹皮鼓,吹吹打打,一声比一声响亮。
“臣等恭迎公主殿下回国!公主万福金安!”宋离率领着众臣在城门口亲迎李清清、叶明、叶依等人。
看到李清清那迷离的目光,宋离在想,大公主服下的果然是忘情药物,居然没想起自己和她在战王府曾见过面的事情。
既然大公主没有想起来,那她宋离就绝对不会主动提起她们曾经在大南夏曾经见过几次面的事情。
再造就下一个贤君明主,这是上苍赐予她的使命,只不过完成这使命会更艰难,更费周折,但只要能够完成它,为了北旦国的长治久安,不论做什么,她都在所不惜!
百姓们都来围观,官员们会早早的在城门前准备接驾。士兵与百姓都跪在一旁,以示对北旦大公主的尊敬。
随着队伍徐徐前行,便见到由十六人抬着的四角缀着雪白珍珠的火红凤锦流苏轿凤辇,后面带着千人仪仗队去迎北旦的大公主。
“这大公主真是长得可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
“不过,若说是咱们北旦国第一美女,也就是大公主莫属了。”
一阵风吹来,轿窗方帘微微卷起,百姓的话飘进众臣及宋离的耳朵里,她明媚的俏唇弯起笑靥,嘴角边的脸上荡出一层涟漪。
大公主的美艳姿容同女皇如出一撤,当然是非同寻常。
此次出动迎接大公主的凤辇已是作为北旦皇亲郊祀车驾之一,是女皇在封同姓王侯出席宾宴时所乘,用于飨礼、射礼和郊祀还京、饮宴等场合,居五辂第二。
凤辇的主色为明黄色装饰,黄缎幨帷,车门垂珠帘,四面各三。四根黄段系带绑在车轸上。
李清清睁大眼睛看着宋离,这人很是面熟,她好像很是熟悉,看来,叶明说的没错,这个北旦应当是她的故国没错了,要不,面前的这左相为什么会有这么的熟悉的感觉。
这北旦国和她在南夏国所见过的情形,有很大的不同。这跟着宋左相接她的臣子们基本都是女官居多。
之后,在女官的引导下,叶明扶着她,并轻轻的托了下她的手臂,李清清便按他之前告诉她关于北旦国的向宋离等人说道:“左相和众卿平身!”
宋离上前踏出一步,“公主一路上辛苦了!就有臣护送公主殿下回宫!”
李清清点头,“那就有劳左相和众大臣了!”
叶明、叶依便一左一右的扶着她上了一辆早已准备好的毫华凤撵,左右两边全是整装待发的士兵。
众大臣在后面行礼,“恭送公主殿下回宫!“众臣看到了公主的容颜后,再也没人敢怀疑她的身份,这张有着和北旦女皇八成相同的脸蛋,实在是像极了年轻时的女皇。
“真是皇天保佑啊,咱们北旦的大公主回来了!”
“是啊,咱们北旦国后继有人了!”
“这公主不但长得甚是美貌,看着还健康得很呢!”
北旦国的臣子们都非常的欢欣雀跃,她们北旦的未来已在的继有人了。
宋左相的马车紧随其后,她已经从叶明的来信中得知,大公主服用了“忘情水”已失去部份记忆,目前还处在思维混沌的时期。
宋离发梦都没想到居然还能遇上这样的好事,这个事情真的是太好了,就连老天都站在她们北旦这边,既然大公主忘记了南夏的战王,这下子就再也不用担心她会抛下北旦了。
女皇陛下也不用再担心大公主夫妻分离的事情了。
除了大公主顺利回归之外,这次叶明居然还带回接近两千斤左右的粒粒金黄饱满的玉米种子,真是一大笔额外的财富。
想上次宋离上次出使西域,使出浑身解数,还送上了不少的珍珠、珠膏和好几颗东珠,这才带回不到两百斤的玉米,那西域人还不大愿意详细讲解这玉米的种植情况呢,这下好了。
大公主和叶明、叶依兄妹回国,顺手便带回了两千斤种子,按一亩地五斤玉米种子的量,这都足够她们北旦种上四百亩了,那这四百多亩就算以六百斤的亩产量,那未来也能收获二十四万斤的玉米种子了。
真是天佑北旦,天佑北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