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个是什么啊?”两人欢爱过后,李清清无意中摸到一张满是图样的白纸,很明显,是从丈夫身上的衣裳上掉下来的。
她打开一看,原来上面画着的是个小型的投石器。她的心里一颤,情况这么严竣了吗?
“投石器?王爷,敌人要攻城了吗?”这投石器不是一向都在守城时才会用到的吗?
陈吉心里一震,她居然知道这个是守城要用到的投石器,她是怎么知道的啊!
“不是敌人攻城,这个是要用水上的战船上的,只是这个东西在船上显得太过沉重,发挥不出来。”陈吉不动声色,这也是他回到京城和工部周尚书要解决的问题。
陆战当中,投石器主要用来攻城守城。
这个攻城的投石器抛出的巨石,对于战船也具有很大的破坏力,是一种水战的利器。但是投石器用于水战,也有很多缺点。
因为攻城时,投石器面对的目标是静止不动的城墙;而守城时,投石器面对的目标是成群的敌方步兵。
打击这样的目标,对于准确性的要求不高。但是在水战中,战船是能够活动的,而且相对来说目标较小,投石器很难击中,因此威力就发挥不出来了。
有什么办法才能把这个投石器更好的用于在水战当中呢?
“王爷,战船在水上,距离远,小得很,用投石器当然很难集中啦!”这个李清清听了战王的话就笑了。
“难道王妃有别的更好的办法吗?陈吉意味身长的看着她,说不定还真是会有惊喜!
王爷还记得我们在西部看到的桔槔吗?”
战王陈吉很是疑惑,“桔槔?本王记得,那是是一种西部,普遍用的汲水用具。”西部风沙多,长年干旱,水资源比较缺乏,老百姓想要灌溉农作物时,把河里或井里的水用桔槔汲上来。
“王爷,你发现没有,这投石器和桔槔都是一样的原理。”李清清穿好衣裳,披上外衣,“王爷,你想想看,如果在水上,石头重得很,这船上地方有限,装载不了太多用来当作武器砸向战船的石头,并且我们的战船和敌方的战船距离过远,这投石器根本打不到对方的船上。”
对,全对,这就是战王陈吉目前所面临的处境,他们在演练时,悲哀的发现这个问题,所以他才会急着回京。
李清清拿起笔在图纸上画了几笔,“王爷,所以我们可以把那投石器改一下,把它改为这样的。”
战王赶紧快速穿戴好,到李清清的身后一看,对啊,在战船的两舷或头尾架起一根长木棍,木棍的一端拴着大石头,另一端有数根绳索。
使用时,拉动绳索,使拴有巨石的一端高高翘起,然后战船驶近敌船时,再放松绳索,就能把敌军的战船砸沉,就这么一改,这东西不但准确性高,还不费劲,还直的变成了独有又厉害的水战武器。
陈吉激动的一把抱起妻子,“王妃,你太了不起了!居然能想出这么个主意。既然王妃是通过桔槔得来的灵感想出来的,我们就给它取名叫桔槔吧!”
没想到还没见到工部周尚书,他便把困扰了他们一个月的问题给解决了。
“好,王爷既然想叫桔槔那就叫桔槔吧!”其实李清清觉得这比桔槔的威力大得多,应该叫拍杆才更对。不过丈夫想叫什么就什么吧,也不过是一个名字而已。
“王妃,情况紧急,明天晚上,本王就得要走了!王妃要注意保重!”战王秘密回京不到两天,夫妻团聚会还不到两天,便又得离开了。
在这个折骨眼上,战王机密要见禁军的李统领,了解了一下宫里的基本情况,还要问春风、秋雨王妃身边的基本情况,又要私下交待阿蛮必要是要做的事情。
李清清知道他的情况紧急,也不敢多挽留,“好,王爷,你也要保重,记得我在战王府等着你凯旋!”她深深的抱住他。
战王陈吉轻轻地亲了下她的头发,“哪里都不要去,就在府里等着本王回来,本王会很快回来的!”
“太医啊,朕这是怎么啦,最近白天老是没精神,还老打喷嚏犯困,心跳加快、晚上却又是睡不觉!”
李太医把脉一看,皇上的脸色潮红发热,但脉象显示,又不是生病和中毒的迹象。
“敢问皇上这种情况出现多久了!有没有身体乏力,出虚汗,四肢发冷的情况啊?”
南夏王想了一下,“是最近才出现的,对,会出虚汗、身体乏力,四肢发冷偶尔有!”
李太医听了后转问大力公公,“请问公公,皇上最近的膳食都是哪一些?”
“李太医,这个是皇上这些天的膳食单子,请太医过目!”大力公公赶紧递上。
“膳食单上看,应是没有问题的,哦,这个酸鱼是·····”李太医不是很明白膳食单子上的酸鱼。
大力公公解释道:“这个是战王妃献给皇上的酸鱼,听说有助于延年益寿,贤妃娘娘和皇上已经是吃过很长日子的了。”
“贤妃娘娘的胎象平稳,既然贤妃娘娘也有吃,那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毕竟胎儿可是比人还要敏感!”李太医继续了解,“那不知道是否有什么人,接触过皇上的饮食,还有前段日子哪位妃子侍寝。”
大力公公道,“皇上这段日子到过梅妃宫中,也曾数度传召过之前晋升的宫女子!”
“这些官女子是否可靠?”李太医自然也是知道新晋升的官女子是从那些美艳的舞姬里晋升的。
“这些舞姬可都是贤王送给皇上平时解闷的,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大力公公这才想起,他们一直没有派人调查过关于这些舞姬。
李太医意味深长地看着大力公公道:“这皇上的身体一向康健,如今脉象查不出来,所有和皇上有过接触过的人和物都要留心。”
大力公公点头,皇上若有所思。
“所有的舞姬一律拿下,全部秘密击杀,邓统领,拿朕的手瑜,到贤王府,把贤王也抓起来!记住,这个事情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南夏王没想到自己身体上的问题,居然出在贤王给他送的这些舞姬身上。
等大力公公留意到是侍寝的官女子们,动了皇上平时的参汤时,已经晚了,他现今每隔不到两个时辰,就得依靠这些加了罂粟的汤水,才能有精神,哪怕是上个早朝都要备着,否则还撑不到退朝。
他还得高度保密,要是让文武百官和后宫知道了,他还将有何脸面让人知道他是贪色着了儿子的道啊!
好你个贤王,朕原本还想扶持你和安王一起对抗战王的,还真是没想到啊!南夏王的心里气得咬牙切齿,难道他这辈子都得要依靠这些罂粟过了!
“是!臣领旨!”邓统领接过密旨,一边迅速地乔装赶往贤王府,一边让人给战王报讯,看来,不出战王所料,这宫中快要大乱。
贤王被秘密带回来了。就是贤王妃,也只是知道皇上有秘密的任务要交由贤王去办,她正高兴着丈夫获皇上重用呢。
南夏王看着跪在面前的贤王,大力拍着桌子,“贤王,朕的好儿子,朕还真是看不出贤王你好大的胆子,居然竟敢让这些舞姬向朕下药!”
贤王双手被绑着,双膝跪地,闻言头伏地面,“儿臣不知犯了保罪,竟然让父皇雷霆大怒,还请父皇对儿臣明示。”
贤王还以为他自己真的被皇上重用,有重要的秘密任务交托,没想到出了贤王府后,倒是被秘密捆绑到了此处。
“看来,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贤王,朕还真是小瞧了你,来人,把她们都给押上来。”南夏王摇了摇头。
他的这些儿子们就没有一个是省心的,怪不得当初的德妃和崔相,斗胆派出杀手去刺杀他亲封的和亲公主,“和乐”公主, 如今,为了皇位却是斗胆对自己这个做皇帝的动起手来。
这后面是否有崔相和德妃出的主意呢,南夏王不敢再想下去,只是如今有镇东大将军吕东虎视眈眈,也事关牵扯到皇后和嫡子,此时他不便再动崔相府和德妃宫。
舞姬一上来就直接跪在贤王面前哭诉,“贤王,那些补药可都是贤王您交给我等的,说皇上日里万机,身体需要好好的补补,皇上,这可都是贤王让我等好好服侍皇上的啊!”
舞姬们的家人的生死,都掌握在五王爷陈兴的手中,她们死也只是死自己一个,但却能保住一家老小的性命,并且陈兴还担保会好好的补偿她们,她们死后,她们的家人都会获得相当可观的一大笔银子。
“胡说,你们这些贱人,本王从来没有给过你们任何东西。父皇,儿臣是冤枉的,这些舞姬可都是五皇弟的,请父皇明查。
“贤王,东窗事发后,你竟然连自己的亲弟弟都不放过,朕还真是看不起你,你母妃自小偏爱于你,你五皇弟,连亲事都让给了你!你却是毫无感恩的心,倒打他一耙。
这些舞姬她们的话不可信,那这些又是从何而来的啊?”南夏王把手的中纸张扔向贤王。
贤王抬起应一看,天哪,那可都是从各个药店采购的罂粟的清单,还有贤王府花出去的银票,这些银票的数额,刚刚好和各个药店买药的价银相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