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只见一瘦弱孩童由于体力不支背着巨石摔在了脚下,孟姜女于心不忍上前搀扶了一把。
“姜姑娘?”那孩童看到孟姜女似乎不敢确认。
“你是?春生?”此人哪是什么孩童,正是惠娘的书生丈夫。但是整个人都已经脱相了,瘦骨嶙峋的远远看上去如孩童般。
只见那人吃力的点了点头,既然都是从赢牟过来的他应该知道范喜良的下落。孟姜女当时便着了魔般扯着她的衣领询问范喜良的下落。
“你那夫君太过羸弱,第一个月便没坚持过去害了热病去了。”
一句话犹如惊雷打在了孟姜女心上,整个人如入了魔一般。
“不可能,不可能,你骗人。她会回来的他不会丢下我一个人的。”
“这长城里每日不知要死去多少人,都会被就地掩埋的。你夫君当初就是在前面那一截修建时突然暴毙的,那城墙下面应该就埋有她的尸骨。”说完便被监工的喊过去做苦力了。
孟姜女似痴了一般跌跌撞撞的走向刚才书生指引的方向,自顾自的用手挖着城墙。
“不会的,你个骗子,你怎么能食言。我不管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双手怎么可能挖的动城墙,那些监军见她疯魔可怜也不再去管她,白天挖到黑夜双手已血肉模糊,但她已察觉不到疼痛。
看着纹丝未动的城墙,想着孤独埋身于此的心上人,绝望无助之力涌上心头,孟姜女放声悲泣可能苍天不忍,竟也跟着惊雷狂风暴雨一同悲戚,只见天色异变只听哐当一声那城墙竟硬生生被分了两半,扯出了一深不见底的湖面。
“你是来接我了吗?带我走好不好。”孟姜女仿佛看见心上人再冲自己挥手魔障般纵身跃入海底。霎时雷收风停雨止。
与此同时,狐狸洞。
“噗……”只见“范喜良”口吐鲜血,捂着心口夺门而去。
“你的伤还没好,你要去哪?”梅姨上前阻拦到。
原来范喜良到了城边本来打算假死脱身,不料收到灵蝶传讯狐族被偷袭,便想先回去解决了狐族之危在去寻孟姜女想来也费不了多少时日。不料深受埋伏受了重伤好在梅姨及时赶到两人联手灭了一众宵小。奈何伤了原神只能打坐修养。
“她有危险,我必须要去。”
“等我,我和你一块去。”梅姨自知劝不了只能跟着去了。
但一切终究晚了,城边众人除了第二天城墙裂了一道口子无人知昨夜发生了什么。但“范喜良”感知这这里曾发生的一切心痛无比。
“我竟还是没保护好你。我……”无力的跪落在湖边无声之泪一颗颗落下。只见那泪落入湖面忽然异光闪现。孟姜女的魂魄缓缓升起。
“姐……”终究是想到了什么竟没叫出口。伸出手想要替“范喜良”拭去脸上的泪水却发现触碰不到,无奈的收回了手。
“将回,对不起,这一次还是没有保护好你。”
“不是你的错,你无需自责。看到你安好我就放心了,不必执着了,我已知你心意便也无憾了,只是可惜了那酒。你要好好的。另外麻烦你替我照顾好这世的双亲……忘了我吧……”随着灵力消散将回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化作一缕青烟转成半个玉葫芦落在了“范喜良”手中。
“将回……”“范喜良”小心翼翼的捧着半个玉葫芦十分怜惜,无声之泪一颗颗滴落。
“紫苏,不必太过伤心,我们已寻到了将回的七魄只要在寻回三魂就可复活她。不过需要在花费些时日而已。”
“无妨,无论需要多少时日我都会将将回寻回身边的。”
自那日后,孟姜女回到了孟员外夫妇身边侍奉终老。孟员外夫妇觉得女儿回来后便不爱说话了,而且一言一行像极了范喜良,以为女儿是思念过甚也并未多加追问。直到二老百年后一道紫烟飘起众人再也未见过孟姜女。
且说那秦朝时发生过两件异事,第一件修建中的坚固无比的长城塌了一截,第二件长城塌后赢牟郡守府半夜闯进一帮猛兽撕杀了一夜后天亮离去,未伤一平民。众人都觉得是是哪个天在惩罚这坏事做决的一家不由得纷纷叫好。一时间赢牟官员人人自危,无不清正廉明了一段时日也算造福一方百姓。
随着窥心瓢的画面渐渐隐去,小厌之不自觉的摸了摸脖子:妈呀,无意中知道了女魔头的隐秘,我不会被杀人灭口吧。
自看过孟姜女之后,晏紫苏将自己锁在房间里醉了两日,厌之知她心情不好也并未去打扰,第三日晏紫苏便同无事发生般自己从房里出来了,恢复了往日的清冷孤傲但是只要仔细看去还是会从她的眼尾处寻到一丝触碰到心底的哀伤。
“小呆瓜,走啦。陪我去散心。”
“你叫我???”厌之左右来回看了看最后一脸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确认到。
“这还有别人吗?”晏紫苏也学这厌之的样子左右寻找了一番。
“我有名字,我叫厌之不叫小呆瓜,我好歹也是一个小仙,你能不能尊重我一下。”厌之不满的反抗者,急得都快跳脚了。
“好,走吧,小厌之。”晏紫苏从善如流的脱口而出。
“厌之,厌之都说了还非得给我加个小。”厌之一直到了划船的时候都有些愤愤不平,把不满都发泄在了船桨上,水波都比平日的大了些。晏紫苏全当没看到。
这次寻上来的是大汉王朝的第二位皇帝汉惠帝刘盈的泪水,世人提起惠帝皆是懦弱无能、沉迷酒色、扶不起的阿斗的角色。特别是在前有开国君王刘邦、生母吕雉,后有开创“文景之治”的两位帝王的对比之下,更衬托得其七年帝王生涯平平无奇。
可是历史的功过是非谁又能说出绝对的错与对呢,不过是各司其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