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又来一江湖骗子
四下设有埋伏,我拉开李晋华避开暗器道:“是什么人追杀你?”
他还顾四下寻找暗处的踪影道:“不清楚。”
我很不识趣道:“你是不是在外头也惹了事?所以招人杀心?”
“哼。”李晋华撇我一眼。
我还在他面前夸那帮刺客道:“这些人的身手还不赖。”
李晋华只瞅了两眼我,继续防身,暗处的刺客一个个现身。
“主子。”纵挡住刺客道:“主子。”
地上乱七八糟的尸身,我先声明他们不是我杀的,我只是防身并没有下狠手,李晋华斥我道:“傻子,你不杀他们他们就得要你的命。”
我立即纠正他:“他们不是要我的命,是要你的命,可别扯上我。”
纵刀法快,出拳也狠,腿功更是厉害,这帮刺客要想杀死李晋华是不可能了。
刺客的伤不同程度,死了没被带走,活着的被同伴架走了。
纵顿身查看眼下的尸体,发现问题,正说时,李晋华抬手示意,他止声不在说,其实我知道他什么意思,赶紧道:“既然李公子已无碍,那我就先走了。”临走时我又嘱咐道:“他们这次杀不了你下次还会在来,你当心点儿。”
“多谢关心。”看走远的我,李晋华才放心让他凑过来说话。
我方回将军府,看见大门口来去站了几位鬼鬼祟祟的人,不知道在干什么,我上道:“几位是?”
“煞星呀……”他们惶恐惧怕地跑了。
“什么意思?”就在今日我是短命鬼的消息也就传遍了长安大街小巷,我骂道:“哪个缺德玩儿传出去的?”
“我就是你所说的那个缺德。”长平站来我旁边。
“长平?”我扭头看道:“我跟你没仇吧!你为什么要害我?”
他转着扇子道:“我只是与人在茶桌上说话时不小心说漏嘴了,并非有意。谁知道凡人这么碎嘴子,听风就是雨,还添油加醋说沾了你就会被克死。”
“长平……”我气的甩袖子走进府去,长平跟来。
议论纷纷的人们当趣事你一句我一句的谈论,就连朝堂之上的皇帝都知道了,还特地张贴皇家悬赏榜单给我觅得能人道士,帮我解除身带煞星的命相,都争相拥挤来将军府为我驱邪改命。
将军府前挤满了人,一个一个的来帮我驱邪改命的,有两三一起来驱邪改命的,但就是没有成功的。
要说煞星命相纯属无稽之谈,凡人怎么能够解除凤公子天生命带煞星,当机来了一阵天雷把将军府内外的那些江湖骗子给吓跑了,届时小江护在我身前来。那些道士有当场晕过去的,也有吓的丢掉吃饭的家伙事连滚带爬地跑走的。
我坐在院子中央,看着事不关己的热闹,喝茶的动作要多悠闲就有多悠闲。
其实不用说我也知道,那一阵天雷是元卿给的。整日吵吵嚷嚷别说我了,他都快被这些叽叽喳喳地凡人给烦死了,索性就传音给雷震子下一道天雷,震震他们这些俗人。
小江的脸都吓青了,急忙护倒我跟前,问我伤着没?
我悠然一道:“没事,我好的很,我怎么会有事呢。”伸手扶起他,说:“多大点事,至于吓成这副模样嘛赶紧起来!”
他起身说道:“公子没事小江就安心了。”
老青叔也是立马冲了上来,护着我,吩咐春慕阿蓉将那几个吓晕过去的道士架起的架起,掐人中的掐人中,泼冷水的泼冷水,院子里一团乱凿凿,就像是鸡飞狗跳的场景。
一顿忙活过后,那几个道士醒的醒,傻的傻,脸色苍白的苍白,在也顾不得吃饭的家伙事,连滚带爬的跑出将军府,看着这一幕我真的有点儿想笑。
“活该,叫你们骗人。”有一个胆大的道士,没能帮我驱邪改命,反倒还问我要赏钱,“公子您看这法事也做了……可给点辛苦钱?”
“呦,你胆子倒是肥啊,还敢问我要赏钱,难道就不怕我这煞命把你给那个啥了,滚。在不滚我踢你。”我脸露出凶相,抬腿就要踢他,吓的他跑的比兔子都快。回头见老青叔,小江他们愣呆看我,我说:“只是个小把戏,看把他这江湖骗子给吓的,还自称是高人呢,老青叔以后这种江湖骗子别在放进来!”
老青叔道:“是公子。”
我看着乱七八糟的院道:“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弄下去。”
老青叔赶紧吩咐几人把院里清干净。
将军府无辜惊险天雷,可把那些凡人庸才给吓的不敢在进入府上为我做法驱邪。我闲得发慌,往空旷地一站,瞧了几眼来去忙碌的丫鬟们,也就不用再整天瞧着那热闹,看的心烦。
没有江湖骗子来烦,我悠哉悠哉地走去南院道:“那些骗子可真烦人。”
元卿看也不看,“是嘛!你不是本着看热闹的心去看的么,怎会心烦?”
果然是元卿,我问:“那天雷是你传音给雷震子下的?”
“你倒有心思看热闹,我哪能似你这么清闲,他们要在不赶紧走,我……”他咳咳咳两声,不在言语。
我停在他身边,胳膊放他肩膀,扑哧笑道:“他们不走你心清静不了吧!”
元卿抬眸斥了我一眼,继续看册子。
他只顾着看天命册,我在这里等同透明,于是推开窗,窗外的金色桂花开了,十分清香,暖风吹起,香气缓缓吹进来些,“好香!”
我伸手正要折下来一枝,元卿终于说话了:“凤公子怎能这么不爱惜花枝!”
我手顿住,扭头看去,他可算与我说话了,故意与他胡搅蛮缠:“唔?我怎么不爱惜它,我十分爱惜,因为爱惜所以才把它折下来,准备插在瓶子里,放点儿水它就能开很久。”
元卿自然不笨,偏是不着道:“凤公子很无聊么?”
我放弃摘桂花,收回手道:“不无聊。”
“不无聊为何要折花枝来分散我心?”他边说边放下册子,走向我来。
我支吾辩解,反正是不能依的:“没有啊,是元先生自己心不静,怎能怪我!”
元卿停在我身边,看向窗外头,“凤公子的歪理何时这么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