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战王妃说得没错,我家邻居的儿子就是在这战王西部军营当差,上几个月往家里寄的银子可多着呢,说都是战王爷把自己大婚的贺礼拿出来和将士们一起共享。”
“对,我纟下的亲戚的儿子战死了,这战王西部的军营来人了,光是银子就有半箱子,还有吃的、用的、穿的,硬生生够那祖孙三代用上一辈子有多的了。那怕是他儿子没战死,拼命干上一辈子也没有这么多的银子。”
“是啊,这些年来,皇上执掌朝政以来,这南夏国很少遭受战乱,百姓生活越过越好,皇上政治宽和,任贤革新,是我们南夏朝历代以来难得的帝王!“
“是啊,皇上是南夏少有的明君,体察民隐,睦邻安边,目光如炬,又怎么会轻易被人蒙骗呢。”
“是,我儿子早些年在西部军营战场上伤了一条腿,退伍时不到二十两银子的遣散费,都还不够抓药,可早几个月,西部军营居然有人找上门,给了我儿四五十两银子,说是战王对奋战杀敌这些伤残老兵的补偿。
我儿捀着那五十两银子,当晚哭得撕心裂肺,他说不是因为这些银子,而是这么多年当兵的尊严得到了尊重,今天我把话搁在这了,安王妃,你要是敢诋毁战王,小老儿我可第一个不答应。”
一时间民愤四起,大家围着着安王妃指指点点!
安王妃李燕燕看到围着她的人,都快气疯了,她管不了许多,破口大骂,“李清清,你这个贱蹄子,好一张伶牙俐齿,居然蛊惑人心来对付本王妃。你,你不得好死!本王妃不会放过你的!”
“这安王妃嫉妒比她美貌的大姐战王妃,自己长得一般也就算了,可却来咒骂美貌善良的战王王妃,那就真是太过份了!”
“是啊!听说安王妃那宫里的婆婆淑妃之前也和战王妃过不去,看来这一对婆媳还真是同一样,真的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那看来这安王妃,今天是故意借着尚书府夫人被禁足的事,存心上门来搞事的!”
“果然不是一母所生的姐妹就是不亲,这个隔着肚皮的妹妹嫉妒起姐姐来,可真是厉害得很。”
“可怜这安王娶了这么个王妃,模样儿不但不好看,这心眼还坏着呢,心心念念的想要战王妃好看,还一口一个贱人、贱蹄子的骂着自己的大姐,这尚书府也是作孽,好不容易出了一门两王妃,可这姐妹两却是硬揍不到一起去啊。”
“这么坏心眼的女人,还诋毁战王和皇上,大伙们,都给她点教训!”听安王妃说不会放过战王妃,那些群情汹涌的百姓们把手上的鸡蛋、烂菜叶全都扔向了李燕燕。
“你们这帮刁民们,贱民们,连王妃你们都敢轻辱,看本王妃不让人好好惩治你们,梨儿,叫王府的府兵们上,抓住扔得最凶的那两个刁民!”头上身上都被扔了鸡蛋和烂菜叶的李燕燕气死了。
“快,快来保护安王妃!”梨儿赶紧让随行的府兵们上前护着李燕燕。
“王府的王妃又怎么样了,就可以仗势欺负人了吗?”李清清一看那几个家丁想要去抓扔得正起劲的老百姓时,向旁边的秋雨打了个眼色。
秋雨收到,赶紧行动!
春风一看,叶明他们正在暗处,便不再阻止秋雨的行动。
有叶明他们在暗处保护王妃应是稳妥的,叶明比她的武功要高出太多,虽然尚未搞清楚他是何方身份,可至少知道他们不比她和秋雨少关心王妃的安危,王妃的安全应该不成问题。
“怎么啦!安王府的人想要以多欺少吗?”秋雨上前,迅速的狞住那想要出手打人的府兵。
“是啊,安王府就了不起了吗?安王妃就可以随意欺压百姓了吗?”那民众扔得更凶了!
“好你们这帮不知死活的刁民,还有李清清你这个贱人,你们都给我等着,要是让本王妃改天再看到你们,绝对要让你们好看!”安王妃李燕燕发上、头上、全身都是鸡蛋花、鸡蛋液、烂菜叶,在梨儿和府兵的掩护下狼狈逃走。
这一幕把在远处等着随时要出手的战五和林洛给逗笑了。
“王爷,这下子您就不用担心了吧,王妃可机灵着呢,才动动嘴皮子,就够那安王妃吃上一壶的了。三个安王妃也未必斗得过咱们王妃!
真是没想到王爷如今您在百姓中的威望,居然如此之高。”如果不是这么一侧,林洛还真是不知道才短短的几个月,他们王爷的威名就已经遍布京城了。
战王剜了他一眼,“你这小子,别以为本王就什么都不知道,那说着“皇上政治宽和,任贤革新,体察民隐,睦邻安边,目光如炬”的难道就真的是小平头百姓?”
不承认是不?看你这个戏精还想怎样作,战王冷冷地瞧了林洛几眼。
林洛被打败了,“好,好,好,我承认,那两人的确是末将安排混在人群里面的,可就只有这两人,别的话还真的是民众们发自心肠肺腑的!”
“可这要是关于本王的好话,传到父皇耳里并不是一件什么好事!”战王并不认同,老狐狸的心思他最清楚不过了,他还想着再稳坐皇位二三十年呢,哪怕就是他的儿子,对他来说也极具威胁。
林洛安慰道:“不怕,王爷,刚刚不也有百姓说了皇上政治宽和,任贤革新,体察民隐,睦邻安边,目光如炬吗?想必皇上也会极其喜欢这些赞誉的。”
战王点头,林洛跟着他的日子多,也已经慢慢熟悉了老狐狸的一些习性了,故用了两个托,混在百姓中带着民众说了些皇上的好话。
他知道这些从百姓口里出来的话,老狐狸是非常喜欢的,他疑心重,总会怀疑身边的人对他不是真正的忠心,都是会图在他这皇帝身上得到好处,但这回毕竟只是一些平头百姓,这些人可与他的皇位没有任何的利害关系。
“大力,百姓们真的是这样评价朕的?说朕是南夏少有的明君,政治宽和,任贤革新,体察民隐,睦邻安边,目光如炬?”南夏王比四海来朝还要高兴,“没想到朕在位二十年来居然得到老百姓们如此高的评价,值了,值了!”南夏王高兴得差点没笑出眼泪来。
“皇上这么多年来,勤政爱民,这小老百姓们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的,皇上,他们的嘴可不会因为利益而蒙骗皇上的。”大力公公赶紧跪下道,可知道老百姓对战王的赞誉更高,他就怕如果不赶紧岔开话题,这南夏王会迁怒于战王。
南夏王听了大力公公的话,更是激动的点头,“这些朕知道,朕知道!大力啊,朕当年接过先皇的江山,没有一天是安稳的。每天都在盘算着怎样才能做出一些成绩,怎样才不会愧对烈祖烈宗,一心想着这南夏的江山,怎么才能在朕的手里发扬光大。
既要平衡着朝廷各方的势力,又要防着西和、东尔国他们的狼子野心,朕连自己的儿子、自己的皇后、后妃这些枕边人都要防着,过成真正的孤家寡人一个。大力,你说朕过得容易吗?
可朕没办法,一旦坐上了这个位置上,就再也退不下来了!”
南夏王说到激动地时候,哽咽落泪了!
大力公公手足无措的跪着,他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南夏王,无意中窥探到帝王的深处的秘密,幸好是他跪着,头也俯在地上,皇上看不到他的任何表情,否则他还真怕自己会被南夏王给灭了。
这皇上连自己的儿子、妻妾等枕边人都不信,他还敢指望他只相信他一个太监吗。
没想到这一向高高在上的帝王,心里竟也过得如此这般的凄苦,只不过是他的苦是苦在心里,别人无法窥探得到。
南夏王快速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可这安王妃这个惹事精,得要给她些惩罚才是,在朕大南朝的国土之上,岂能由她一介妇人左右,听说这安王妃,还嚣张跋扈的指挥安王府的府兵和下人们,想要殴打街上的围观的民众,真是跋扈至极。
让皇后召这当事人战王妃、安王妃等进宫,弄清楚事非曲折,该教训的教训。这安王也着实太没出息了,一个女人都压不住,一室不治,又何以治天下。这淑妃也不看看自己生的儿子,安王的这个德性,能担得起这座江山吗?真是可笑至极。”
“是,皇上!老奴这就去皇后宫中传话。”事关储君,大力是打死都不敢往下接话的,这搞不好就是诛连九族的大祸事,虽然他已静了根,可他还有弟弟、妹妹等亲人在啊。就是他自个儿的小命,也是不想这么容易挂掉的。
第二天一大清早,战王妃李清清和安王妃李燕燕都被请去了皇后宫中,安王则是到了南夏王的书房。
李清清又是最后一个姗姗来迟的,没办法,真的是他们的战王府是距离皇宫最远的一个皇子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