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连带着他亲外公襄阳侯,对他都甚是冷淡,真是人走茶凉啊!他的母妃一失宠,马上这朝堂上的势力,立马显现了出来,不少人对他落井下石啊,还好母妃让人暗中送信让他低调。
只是这些人也太现实了,以为他就一点机会和希望都没有了,殊不知道母妃已知道父皇这些年都不会有立储的意愿,让他安心保持现状就好。
虽然如此,可他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岳父李牧,一点点的偏向于战王他们,看来这李燕燕、方氏母女还是不能和她们撕破脸皮,这李牧还得靠方氏控制。
虽然不能选择撕破脸皮,可他如今还是安王爷,最近方氏母女在宁远侯府这事上可是被揪住了,他可通过岳父给这个岳母一点压力,就当是她们母女把芬芳卖了的一点小教训,否则她们下一回还不知道有多过份。
这样一想安王倒是心里有主意了。
“好了,别跳了,都给我退下去!”陈兴一挥手,舞姬们赶紧退了下去。
都连续看了五天舞姬们跳舞了,可他的心却依然是飘在半空当中,梅妃就像是他的毒药似的,不时的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陈兴把桌子上所有的盘、碟、杯都扫到了地上,旁边的奴才吓得大气都不敢透一下,而他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有脑海里把梅妃的身影给抹掉,或者根本这辈子都做不到。
陈兴连续那么多天都不出现,梅妃一开始还有点不大习惯,连续着侍寝好几次南夏王后,她便慢慢地觉得陈兴不来找她反倒也是好事一桩了。
毕竟他们的身份和普通人不一样,普通人奸情被发现时,顶多也只是被人指指戳戳,被丈夫休掉而已,然而他们是皇上的皇子和妃子,要是奸情被发现的那一天,那可是掉脑袋和连累家族的事情。
偷情的愉悦比起掉脑袋,当然是算不了什么,陈兴消失后,梅妃觉得如今还是觉得好好的笼络好皇上,怀上个皇子才是硬道理。
“战王妃好大的架子啊,上回在皇后宫里时,皇后明明是愿意搭上礼让她觐见贤妃娘娘的,可那战王妃却依旧是推托不来。她的眼中明摆着就没有娘娘。”张嬷嬷生气的道。
贤妃不以为然地笑了:“如今她战王妃声明鹊起,就是来了本宫宫里,又能怎么样,她连皇后都不用下跪,难道张嬷嬷你还指望她对本宫又跪又拜,罢了,她不来本宫倒还清静,省了应付她的功夫,再说了,皇后突然这么好心,她的东西本宫敢用吗?”
张嬷嬷经贤妃一提醒,倒是省悟了过来:“是啊!还是贤妃娘娘思虑周全,这娘娘怀孕,皇上的赏赐就没有停过,倒也不差战王妃和皇后的东西。
这后宫上上下下,又有哪一个不晓得娘娘怀上龙胎啊,这羡慕嫉妒的人多着去了呢。皇后宫中还养着幼小的八皇子和十二皇子呢。谁知道她安的是什么心啊!
“是啊,皇上宠爱本宫,要是本宫也生下皇子,那皇后定会视本宫和本宫的皇儿为眼中钉,嬷嬷得要处处小心,不要让奸人有机会得逞才是。”贤妃又叮嘱道。
其实她的内心深处倒是非常欣赏战王妃的,不畏惧皇后的威严,也不会有任何机会被人利用,战王又战功赫赫,他们夫妻在这皇城活得恣意得很,倒比她这个关在后宫的笼中鸟、金丝雀不知道要快活多少倍。
如果可以,她倒是愿意嫁给战王,远离这就京城中的事事非非,可惜啊!当初东尔国安排的是要她嫁进宫里,给南夏王为妃,得了好处后,这太子和太子妃掌权后,却是把她给甩到一边去。
贤妃狠狠的把之前东尔太子、太子妃送的那些不值钱的东西丢在脚下。
只要产下皇子,贤妃发誓她定要出人头地,让那些轻视她的人,特别是东尔国的太子妃后悔,如果她的儿子能坐上龙椅,那东尔太子妃哪怕是跪在她的面前求饶,她也绝不会再让她得到半点好处。
德妃怒不可竭,“贤王啊,听说这战王妃嚣张跋扈得很,从不来拜见过本宫也就罢了,贤王妃上门去看望她,听说还差点吃了个闭门羹,这战王、战王妃如今嚣张到连门面功夫都不用做了!”
“母妃莫气坏了身子,王妃心态好得很,说不怪别人,是她自己自讨没趣,如今有崔相全力扶持皇儿,母妃不必担心!”贤王恭敬回答。
“还是贤王妃大度,倒是难为她了,贤王啊,得要好好争气才是,只要我儿得了那位置,才是对贤王妃、崔相和本宫最大的回报。”德妃这才消除满脸的怒气。
贤王欣然道:“母妃放心,儿臣定会努力,不付母妃所望!”
“哦,对了,最近你五弟许久都没进宫来看母妃了,他最近都在忙些啥啊?”德妃这才惊觉五王爷陈兴已接近有快一个月没来她宫里了。
“听说五弟府上最近每天歌舞不停呢,他定是沉迷在温柔纟中把母妃和我这个皇兄给忘记了吧!”想起陈兴府上的那些绝色舞姬,贤王不怀好意地笑道。
德妃气道:“真是个没出息的家伙,幸好母妃还有贤王你,否则要是靠你五皇弟,哼······”每天就只懂得在女人堆里打转的家伙,能有什么指望呢。能有什么出息呢!
贤王上前搀扶着德妃,“母妃,别气,儿臣定会努力,日后只要儿臣能成事,一定把五皇弟的那一份孝心都给一起母妃献上!”
“还是我儿贤王最懂事!”德妃高兴极了,感觉像是看到了贤王成为了储君的那一天,她如今最大的指望就是贤王了。
“禀报王爷,据我们的探子回秉,最近镇东军蠢蠢欲动,活跃得很!”林洛好不容易抽了空回到京城。
“看来镇东将军吕东终于忍不住了,没想到东、西两地的一将倒是比本将预料中来得还要快啊!”战王心道,之前所担忧的还是来了。
林洛问道:“王爷,那要不要末将马上去打压制止他们的不轨之心?”
战王摆手,“不急,这事还要经过父皇、枢密院和兵部他们呢。放心,曾大人会禀报上去的,咱们只管耐心地等着放长线吊大鱼就是了。”
如果他先动手,那岂不是让老狐狸猜忌和对付他,就让他先派出枢密院的枢密使去查探,敲打敲打镇东军吕东他们。
“叶依,有没发觉,最近王府上的戒备深严了许多,看来很快将要有什么大事发生呢!”叶明第一时间感觉到了紧张的气氛。
“平时不也是这样吗?我啊,倒是反倒觉得最近没有春风、秋雨她们的挑衅,日子反而好过了不少呢。”叶依则是没有这么高度的灵敏度。
“记住,得要小心注意周边的情形,随时要保护大公主的安全。必要是可出动我们北旦在京中的势力。”叶明沉声的嘱咐。
“大公主那边不是有春风、秋雨她们日益跟着吗?”叶依不是不想近身的保护公主,可秋雨对她的敌意大得很,她近不了公主的身边。
“叶依,你是不是忘记左相的话了,大公主的安危怎能假手于人!”叶明无语了。
光是靠着春风秋雨她们那两个笨蛋,陪着公主去躺侯府都能把自己给催情了,到最后还把自己给搭了进去,幸好是身子给了他。要是给了别的男人,怕是别的男人都要用这个把她给毁了,那她就只有跳河的份了。
别人哪里会有他那么好说话啊,不但给她强了,还得给她保守秘密,她倒是好,不感谢就算了,还把他当贼似的防着,如果他要行动早就行动了,还会等到如今。
“谁啊?等等,就来了!”春风听到有人敲门,从床上爬起来,边披着衣服边去开门,平时应该不是小翠就是秋雨寻她。只是今晚都这么晚了,这两人也不好好睡觉,找她有什么事呢。
门打开后,春风只觉眼前黑影一闪,门快速便被关上了。
“你·····”她都还没来得及说话,嘴巴便被捂住了。千算万算,都没料到来人居然就是前阵子她硬上了的叶明。
他突然深夜来干什么?春风大惊,她真是太大意了,小翠和秋雨哪里有过这么晚来找她的啊。
叶明一看,这个蠢女人,果然是个蠢的,还弄不清楚是什么人,就敢连衣裳都还没穿好就急急忙忙着去开门。
衣衫不整,衣裳半开,酥肩半露,春光乍泄,露出光洁的脖子,这就是叶明所看到的景象。
这个蠢女人有多不清楚她如今的情况在一个成年男人的眼中,是具有多么大的诱惑力,就这样她也敢去开门,毫无防备之心,难道她以为这战王府的安全就这么的值得信任吗?
那个一直躲在暗处的阿蛮,要不是他们把她早早的抓住牢牢地控制住,都不知会搞出多少风雨。
怪不得公主在她的保护之下两人双双中了春药,公主的声誉差点没毁在这蠢女人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