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喝花酒
我手里边捧着一只玉瓶子看,瓶子嘛,是萧二公子送的,据说是哪位名人作画烧制而成,好巧不巧让我给忘了名字,也是一大罪过哦。
“其实也用不着这样麻烦,翻墙不就入了南院么!对啊!”我随手把瓶子放下,来到墙角,抬头一看,这墙院高又高,足有两人高。翻墙入院的本领我是没有,其实就是神力被封,还死要面子,怕被良辰她们看见,我望墙唉叹,想了个折道:“梯子呀,用梯子不就可以了么?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叫良辰她们看见影响多不好。”我又抬头瞧了那道两人高的墙,折回屋,先把玩着萧二公子送的瓶子,在耐心等老青叔安顿好元卿,之后我在拐他十个八个弯道,潜入南院去看元卿。
要说我为什么不等元卿自己找上门来,非要送上门去看他,其实那也只是为了避嫌,毕竟我投身在将军府凤公子身躯里做了凤老将军的“儿子”,与元卿八竿子打不着地关系,他不能上杆子来找我,只能我为了谢他解灾祸之恩,上赶着同他亲近亲近。
放下瓶子,起身就往外走,好家伙,一道影子吓着我,萧二公子腾空跳在我面前,拍我肩膀道:“嘿!”
我呀道:“萧二公子?”无奈摇头的我对他道:“有正门不走,偏翻墙入府是为何意!”
他看看四下,拉我到一旁说道:“我习惯了上窜下跳,走正门还得请你府上的老青叔禀报,又得拐十个八个弯道方能见到你,我嫌麻烦,索性就翻墙进来,这样更省事。”
我竟觉得还很有道理:“听你这么说也对哟。”我往那墙头瞧了瞧,负手立在院中,心里明白道:“二公子不光是为了省事才来将军府同我说两句话的吧,有何事直明吧!”
跟着走来我身边的萧潼瞧我笑道:“都说凤公子人聪明,果真如此,”他附耳过来道:“咱们弦乐坊玩去。”
“弦乐坊?”我听那些公子哥说起过,就近新开的乐坊,明面上是乐坊没错,背地里是巫山云雨的生意。
他手搭我肩,表示同我十分熟悉,十分要好道:“据说弦乐坊的姑娘容貌比花容,不去瞧瞧多可惜呀。”
我向他鄙夷一眼,萧二公子典型地风流公子,不同他“哥哥”萧大公子,他哥哥萧大公子与他父亲萧太傅同朝为官,很得皇上的赏识,所以朝堂上那些朝臣大多都是萧太傅提携才入朝为官。
凤老将军,凤老将军虽说同萧太傅是至交好友,但却是凭借自己过人的武艺做上了大将军职位。
“走呀。”
我想推辞萧潼去南院找元卿说话,想来他也在等我,不想萧潼硬拉我就走,我心下又不能驳他的盛情,两人这就走。
“喂,”他把我拉墙角道:“这边。”
我看去道:“又翻墙?”他看了几眼四处,我问:“你找什么?”
他道:“看你那俩跟班在不在,咱们走正门他们一定会跟着,多扫兴,翻墙又快还省事。”
我哦了一声,他拉住我纵身跳上墙头,在从墙头跳下去。
进了弦乐坊,里面着实惊艳了我的眼睛,女的莺莺燕燕,婀娜多姿,公子哥们玉树临风,眉清目秀,来这里寻乐。我似乎看见了熟人的影子,那人会是叶儿么?应该不可能的,若叶儿活到现在也该有一百多岁了,并非说他不能活这么久,叶儿本身就是一个凡人怎么会活这么久?
萧潼见我没有跟上他步子,回了身,拍我肩道:“……咱们楼上去。”
我回魂,与萧潼上了二楼,找了花理姑娘,萧潼说花理姑娘是弦乐坊头牌姑娘,舞妓一流,歌声也十分好听,那模样就更别提有多美了。想与她一夜春宵的公子哥们数不胜数。只不过花姑娘卖艺不卖身,只要哪位能出的起银子,她便单独与那人舞一曲,只要不越过她定下的三个规矩,她一一奉陪到底。
她同我俩扶手弹琴,一曲过后,我弹琴她跳舞,潇潼坐在桌边喝着酒瞧我俩,调侃道:“当真的一对郎才女貌。”
我一定是醉了拉着同样喝的差不多的萧潼跳舞,他一会儿揪揪我头发,一会儿捏捏我的脸道:“怎么觉得你这么好看呢!”
“好看?我当然好看,”我瞅着他脸。他的脸有一丝红红,我道:“我不好看么?”
“好看,好看……”他一个酒嗝上来,堵在喉咙,难受的慌,是被憋的脸红。
“花理姑娘和我哪个好看?”
“嗯?我瞅瞅……”他贴近我脸瞅了瞅,又晃着脚步走去花理姑娘身边瞅了几眼,然后对我道:“花理好看,还是花理好看。”
“二公子你醉了。”花理起身扶住他。
我也走过去瞅着花理美丽的脸蛋儿道:“嗯,确实好看……花理姑娘你真好看。”
花理脸上微含着温柔道:“凤公子说笑了……”
突然把我拉过去,抱住道:“我认同你的观点。”
一旁的花理无奈摇头,叫人来把我们送回各自家里。
我同萧二公子去外品酒赏乐,回来都半夜了,兴许喝的有点儿高,醉了,哏呛着走进东院。
一直等在院门口的小江见我回,来前道:“你喝醉了公子,小江扶你回屋歇着。”
我冲他笑道:“小江你怎么还没睡,是特意在这儿等我?”
“公子,”小江不说话了,扶着我往屋走。
我不让他扶,我又没醉,能走路,就推开他道:“我能走,不用扶我。不信啊,我走两步你看看。”方走出两步,许是拌到门槛了,我以为要摔个狗吃屎呢。
小江步子快,揽住我身,架着我往屋里道:“小心点儿公子。”
我醉的打了酒嗝道:“嗯,小心着呢。”
我双颊两边细发有些乱,他帮我整理了下道:“公子。”眼眸里的神色是温柔的。
一进屋我就见元卿坐在桌前,扇子晃动在胸前,还拉着一张脸朝我看来,我一下子酒醒了,他却不痛不痒说道:“凤公子喝的可爽快?”余光中却直视向小江片刻,拉开扇子。
我见小江不惊讶,就问了他一句:“小江,你可看见屋里有什么东西?听见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