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蓁挠了挠耳朵:“东西不都在哪儿吗?你自己去看不就知道了。”
“你个臭丫头,怎么跟你爹爹说话呢。”少妇虽然嘴上说着,但是手上还是拿着手绢给她擦额头上的汗:“来,娘给你擦擦脸,都这么大了,吃个东西还能成个小花猫。”
一旁的远荒没忍住,扑哧笑了起来,司蓁举起小拳头,眼神示意,是不是想挨打。
“你呀,跟个小霸王一样,来,一灯大师特意来看你,随我们去打个招呼。”少妇牵着她,来到一灯大师面前。
说起,这个一灯大师倒是有缘。
当年,司蓁出生没几天,他们夫妻去庙里上香,正好遇到一灯大师,他们没读书,墨水更谈不上,希望大师能帮忙起个名字,夫妻两人正商量着怎么开口,一灯大师自己走了过来,他端详了一眼夫妻两人,看向怀里的女娃:“此女娃本应该是大富大贵的命格,奈何命运多舛,多灾多难,无法顺利长大成人啊。”
夫妇两一听,吓坏了。
本就觉得孩子与其他孩子不太一样。
吓得司南当场抱着孩子下跪:“大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可有什么化解之法啊?”
一灯大师看了看,才说着:“此乃天命,不可违,但是,我倒是可以赐她一个字。”
司南欣喜,正愁不知如何开口,连忙说着:“大师请说。”
“蓁,这个字,寓意她生机旺盛,努力成长。”一灯大师说完这番话,就默默离去了,走的时候还意味深长地多看了几眼。
司南看着怀里的女儿,又是高兴又是忧愁:“以后,你就叫司蓁了。”
后来,年年司南都要来请一灯大师来府上做客,闲时更会去庙里长住,他总觉得一灯大师眼里还有未说完的话……
将一灯大师当成了了不得的得道高僧。
毕竟,当年司蓁出生的那个夜晚,金色的床,当真是货真价实的金子。
当他随便敲一块去当铺,告知是真的金子后,也是吓得久久回不过神来,当天夜晚,他一夜未眠,成功将金床拆开后运送到了深山里,两夫妇愣是一个星期没合眼,糊里糊涂的添置了不少东西。
后来,司蓁慢慢长大,也没有什么了不得的技能,没有什么点石成金,没有什么天赋,更没有什么不同,跟寻常家孩子一般长大。
他的家境倒是顺风顺水,干什么成什么,生意也是越做越大,成了富甲一方的大富豪,更是别人眼里的大善人,对司蓁那是有求必应,只要是想要的,能给的绝不含糊。
妥妥地当成了小公主。
只是,那天晚上的金床。
他愣是不敢透露给任何人,每次拿金子都是自己一个人偷偷地去,就算半路被人追踪,也很快将人甩在身后。
就连一灯大师,也不敢透露丝毫。
准备咬死了烂在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