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王眯起了危险的眼眸,“本王可不想听到王妃在本王的面前赞别男人能干。”就是自己的下属也不行,她只能赞他能干。
“好了,知道了,王爷是最能干的了!”李清清真是被他给打败了,真是孩子气。
“难道王妃觉得本王不能干?”战王邪气地抱住她,那晚她被药迷得晕头转向之时,可是他出了一宿的力气。
李清清大惊,“王爷,干什么,你放正经点,我可饿了!”她的这个男人,还真的能干得出兽性大发的事情,还是不刺激他为妙。
一听她饿了,陈吉这才放开她,最近她瘦了些,希望她能好好的吃饭,把肉肉给长回来,这样他摸起来才更有感觉。
“王爷,这红薯粉里要是再放些辣椒、酸醋上去,那这个酸辣红薯粉就更好味了!你看,能不能······”李清清扭头看向丈夫。
战王斩钉截铁,“不行!大夫可是说过了,这些天要吃清补的药物,辛辣物都得要戒口。”为是陪伴妻子,他也是同样吃着没放辣椒的菜肴。
她在田庄里种了不少的辣椒,新结的辣椒,除了留做种子之外,也会摘少量回来炒菜吃,还有香菜和各种小蔬菜,嫩嫩的,甜甜的,她和战王可都爱吃,可最近大夫说不能吃辛辣物,她都戒口好几天了。
辣椒的种子不算多,才种了三、四亩地,这三、四亩的辣椒要是都用来做种子,那这些种子下次就能种六、七十亩。
这样他们的“富贵”酒楼和其他的几间分支酒楼就能有辣椒做的菜式了,掌柜和厨子全都尝过了添加了这辣椒做的菜肴,全都喜欢得很,如今,因为产量有限,他们酒楼只有极少数的贵客,方会提供这辣椒做的菜肴。
吃过的人无不称好,有了辣椒和酸辣粉,“富贵”酒楼把这些贵客牢牢地抓在手里。
辣椒一年能种两次,如今就等着李清清地里的辣椒下一次的收获了。还有那些好吃的菜蔬,就只恨当初林洛换回来的种子不够多。
自从那一回后,战王就一直让陈一、李全他们特别注意这来回商船是否还有种子的事情,可惜的是,自从林洛的那一次有大量的种子后,后面就少了,哪怕是有,也只有少数的种子,真是可惜啊!
西部军营负责人的王松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谁想念我了啊,难道是王爷?又或是小翠那丫头?”王松咧开嘴,自个儿笑了笑。
“兄弟们,快,快,这红薯可真是全身都是宝啊,都给我把那些能各吃的红薯叶、红薯梗给摘下、用开水杀青后晒干,装袋,这个我们人吃,老的有用的红薯藤接着栽种,没用的红薯藤切碎给马吃,吃不完的一部份晒干存起来。”
李士脸上乐开了花,“王副将,没想到这红薯不但人能吃饱,连咱们马房里的战马都跟着享福,咱们好久没这样乐过了!”
王松敲了一下他的脑门,“尽说瞎话,上次玉米饼子不也把你肚子吃撑得涨涨鼓鼓的,这才过了多久啊!别以为本将糊涂!”
“王副将又何必太较真呢,反正今年兄弟们大家都过得痛快就是了!”被敲头的李士摸着头乐呵呵的笑道。
“清点清楚了没有,这一次所有新兵的数量增加了多少?”王松就知道很多老兵都写信回家纟,让家里的亲戚、兄弟或老纟们过来西部军营应征,但具体这人数,之前只知道大概的数字。
特别是这两个月,来应征的更是数不胜数,陈一、李全频频的来挑了好几批水性比较好的新兵,这个月又来很多的新兵。
“水兵四万多,已跟着陈一、李全副将他们,去了林洛左将军那,剩下的新兵还有三万多人。”李士想了想,回答王松的话。
王松吓一跳,“好家伙,这才短短半年的功夫,军营居然一下子来了这么多新兵,比过去三四年一起应征的新兵都还要多。”他们西部军营迅速的崛起!
李士道:“是啊,他们有很多还都是拖家带口来的呢,婆娘孩子都已安顿好了,就随军帮忙一起耕种,这些红薯、玉米等把他们的家眷都乐坏了。
陈一、李全他们也整船、整船的鱼虾拉回来,分配给家眷们晒干做口粮。”
“多亏了咱们西部有那么多的渔船,否则突然多了这么多张口,还真是应付不过来呢。”
王松高兴极了,这六十亩的红薯光是薯就有二十多万斤,除了留做种子的那一部份,还有十多万斤。
煮红薯、烤红薯、红薯饼、红薯粉,他们军营里所有的将士们都通通尝了个遍,香甜好吃,比那卡嗓子的高梁和红高梁好吃几十倍。
仓库里,还有多得数不清的干鱼、干虾,这再多的士兵他们西部军营都能养活。
皇后的安平公主、安宁公主终于风光出嫁了!
两个公主虽然下嫁的是翰林院侍读大人的次子,宗人府副理事的儿子,父亲乃是朝中四品官员,可这公主的嫁妆却是不少,比当初宰相府崔相嫁女时还要多上那么一点点,比吏部尚书李牧和方氏他们嫁女时要多得多。
这也算是为皇后挽回了不少颜面,也没丢南夏王的脸。
公主出嫁后不放,庆王府也灰溜溜迎娶了之前的宁远侯府,也即是如今的伯爵府宁兰小姐。
他们当初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那样的丑事,辱没了天家的颜面,故为了不再让人非议,所以这桩婚事,不管是迎娶还是送嫁都低调进行。
只宴请了三三两两最亲的宾客,匆匆忙忙的拜完堂,行完礼,便送入了洞房。别说是和战王、安王、贤王他们大婚时相比了,就是皇后的安平、安宁两个公主的大婚都比不上。
安王夫妻、贤王夫妻、战王夫妻就是这位数不多的宾客中的一半了。
打扮得清丽可人的李清清,看着还有心思吃得下两碗美食的安王妃李燕燕道:“真是没想到啊,安王妃费尽心思,害得自己的表妹这么的惨,居然还能大快朵颐,本王妃也真是服了!”
李燕燕一听,差点没呛着,她大快朵颐怎么了?难道就因为这宁兰的事情,她就要一辈子不吃不喝吗?更何况还是宁兰自己和庆王走进去那个地方的,又不是她拉着他们进去的。
还有她之所以会选择在侯府做这个事情,还不是因为李清清的这个贱人吗?她可倒好,毫发无损,倒是坐在这里幸灾乐祸起来了。
“战王妃不要太过得意,本王妃就不相信你每一次都会有这么好的运气!”李燕燕压低声音,要不是顾忌到还有少量的宾客,她真是会大骂李清清这个贱人。
李清清仪态万千的笑了,“好,咱们走着瞧,本王妃就等着看安王妃下一次又会弄出什么笑话!”
李燕燕咬牙切齿道,“下次,保证不会令战王妃失望!”
一旁的贤王妃小口小口地品着茶,她则是乐得坐山观虎斗,看着这一对姐妹各种斗法。
妯娌三人虽然同桌,可却是各怀心事。
安王道:“庆王啊,今天是你和庆王妃的大婚之日,祝你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是啊,庆王,虽然你是咱们兄弟中最晚的大婚的,可也是最特别的,本王祝福你和王妃恩爱到老,和和美美!”贤王也端起酒杯。
战王看了庆王,没有出声,向来他都不喜欢揍这种热闹。
这些天来,五王爷陈兴的心里也不好过,故他也不怎么吭声。
庆王心里苦笑,但又不得不佯装着喜笑,“多谢安王、贤王、战王、五皇弟四位皇弟们捀场,来本王的婚宴!”
“战王,来,我们兄弟干一杯,如今也就你在我们兄弟中,混得最潇洒的了!”庆王举起杯子轻碰了一下战王的酒杯。
贤王、安王等人一听,便再也笑不出声了。
明明这战王只是去了工部,怎么反倒是混得最潇洒的了啊!这庆王分明就是故意的。
战王不屑地看了一眼庆王,原本他也没想过落井下石,可这庆王就是犯贱,“庆王,侯府那天的事情,本王没和安王、贤王一起看到庆王当天的英明神武,都是好生遗憾啊!”
此言一出,安王和贤王都笑了起来,“战王啊,那天你是不知道,我俩拼尽全力,差点都没办法把庆王从庆王妃的身上给拉扯下来,战王还真是说对了,庆王那天真的是英明神武得很。”
提起那天的事情,庆王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登时说不出话来。
就是因为侯府那天的事宜,这才导致他今天大婚之日这么寒酸,宾客聊聊无几还不说,连大婚的银子都只有安王、贤王、战王他们的一半,可想而知父皇对他的厌恶了。
要不是要靠着大婚后才能回到大理寺去,庆王才不会理那宁兰那母女呢,这回他可是被她们宁远侯府害惨了。
“本宫真是没想到啊,自从丽妃去了之后,这庆王的大婚之日竟是办得如此寒酸!”皇后原本想看在十二皇子的份上,着人送一些首饰什么之类的东西过去的,可又怕触怒了皇上。
严嬷嬷一点也不同情他们,“只怪是他们当初在侯府时的那丑事太过孟浪,把皇室的面子都给丢光了,幸好我们安平、安宁公主的大婚顺顺利利,没受到影响!”
皇后笑道:“安平、安宁她们原本嫁的就是京城中的四品以下官员,量他们也不敢为难本宫的女儿。本宫不求其他的了,就只求两个女儿在身边,平平安安就行了。”皇帝的女儿不愁嫁,她的两个女儿可都是下嫁。
之前的宁远侯府也即是如今的伯爵府可就不一样了,他们的女儿是高嫁,他们为了让女儿嫁入皇家,用尽各种手段,这才会惹出那样丢人现眼的事情。
为了让女儿嫁入皇室,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在后花园草坪上行那苟且之事,皇后想想,身上都起鸡皮疙瘩,怪不得皇上会龙颜大怒。
严嬷嬷神秘兮兮地在皇后耳边,“听说,这次庆王成亲的聘礼金额都不到五万呢,比公主的都差远了,看来皇上还真是发怒了,谁让他不检点惹怒了皇上呢。
还有那侯府夫人,是那吏部尚书李大人妻子方氏的表姐,听说原本是想帮表妹母女两报那在宫中脱衣裳一仇的,没想到居然搭上了自已的闺女和侯府。”
“庆王他只能自认倒霉了,哦,还有这样的事情啊!那方氏他们最初想要害的谁啊?”皇后一听来劲了。
于是严嬷嬷便把小道得来的消息一五一十的说给了皇后。
“方氏想要帮安王妃翻盘,只要有本宫在,就绝对不允许,严嬷嬷,找人把之前打听到安王的那贱妾芬芳的消息,透露给方氏、安王妃母女俩,本宫就是要淑妃那贱人的儿子安王,家无宁日,受尽各种折磨。”皇后狠狠道。
虽然安王妃母女俩,她们之前要针对的是战王妃李清清,是不关皇后的事情,可这淑妃和皇后仇恨可是不共戴天的,加上战王妃最近给公主添了这么值钱的首饰,皇后便趁着这个机会出招,也顺便能还上一点战王妃的人情。
“好的,老奴这马上就安排人去办。”严嬷嬷当然是能体会到皇后的心情的。
当这天春风、秋雨她们经过叶明、叶依需要照顾的小花圃时,秋雨原本还想着再好好的训斥一下这对兄妹时,春风拉着她,“行了,秋雨,别和他们一般见识了,王妃那边还等着我们呢!”
秋风一路走,一路道:“春风姐,我发现你最近好像对他们越来越仁慈了啊,他们那一对兄妹来路不明,进入我们王府,定是想打什么主意。不警戒一下他们怎么行。”
“秋雨妹妹,别瞎说,我怎么会可能对他们仁慈!不是在赶着忙正事吗?”春风急急的说道。
叶明把她们的渐行渐远的声音听得分明,想起刚刚春风看到他不停躲闪的目光和红滚的脸宠,那个女人定是为她那天晚上这样粗暴的对他感到无地自容。
只是看到这般羞涩而又极度不自然的春风,叶明的心又是狠狠的燥动了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