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什么是辣椒员工?”我和莹伶一起问着。
“哦,妈妈说乱了,是傲骄员工!”
“哈哈哈...”妈妈大笑地着,我们也大笑着。
我看着妈妈笑的那么开心,“真的是啊!谁还不曾是个以为自己永远不会长大、不需要赚钱的女孩呢?”
我有时也会想,我怎么会有这么多奇怪的想法,而我妹妹莹伶就没有。她常常笑的很忘我,似乎可以抛弃一切烦恼,也似乎这个世界就没有任何烦恼。
虽然妈妈也笑的似乎抛弃了一切烦恼,但我懂,妈妈的笑和我的笑一样,这样的笑容只是暂时的,我们也似乎都在期盼我们可以真正笑的没有烦恼的那天,也许,那才是真正的开心。
但妈妈是懂得在为什么而愁,而我,只是瞎愁,我也不晓得为什么会有这多的惆怅,难道是下午天快黑了的时候,我无意瞥了一眼窗外,看见乌云已经追着太阳跑到天边了吗?
我和莹伶很快就选好了我们的成人礼的礼物。
过了几天,妈妈就领着我们去了我们渠屯的居士中心,我们要在那举办我们的成人礼,和我们一起去的还有许多和我们一样大的女孩。
我们在大厅等着,不一会,几个很漂亮的大姐姐走了过来,其中一个稍显成熟的姐姐对我们说,“好了,大家请安静。我们是咱们渠屯居士中心的接引师父,我们渠屯的成年礼即将举行,而你们的接引居士们已经在她们的办公室等你们了。下面,就由我们领着大家去见你们的接引居士。
首先,我们要给你们分配你们的接引居士。好,下面我念到名字的请出列...”
但是,很遗憾,我和莹伶并没有被分配给同一个居士。我跟着我的接引师父去了五楼,见我们的接引居士,莹伶和她的接引师父去了四楼。
妈妈很担心的看着我们,但也许,这就是我们成年礼需要的—我们都有离开家的那天,我们也都有家帮不了我们的那天,因此,我们需要学会独立,我们需要学会自己去承担责任,去面对困难,我们要成长。
我们被领到了五楼最里面的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很大,似乎比别的房间都大。领我们来这个房间的也是一个特别漂亮的大姐姐,她是我们的接引师父,她告诉我们,为了给我们办成人礼,她们都准备了好久了。
那个接引师父敲了敲门,“陶居士?”
很快,一个很有力量的声音响起,“请进。”
“秦念殇,你们进去好了,”接引师父看了看我说,“念殇,你别紧张,陶居士很好的,你们办完成人礼,你们就长大了,就懂事了!好了,我就送你们到这了。”
接引师父将我们送了进去后,便退了出来,她悄悄地关上了门。
在这个大房间里,还有一个小的房间,也许,我们就在那被告诉我们“命语”。
“请坐。”我们面前的那位严肃的居士说着。
在我们面前的是一张大大的桌子,很气派,像是某个大老板专门订做的桌子。在这桌子周围摆了几个小椅子,我们随即坐了过去。
我坐在最左面,我看了看眼前的这位居士,她也是一位特别漂亮的大姐姐,她的眼睛很大,但是,很明显,她的眼睛里比那位接引师父沉淀了更多的坚强,翘翘的鼻尖似乎在向她的敌人诉说着她的桀骜不驯。我还看见她的右耳朵下面有一条肉眼清楚可见的疤痕。
而这位居士似乎也看到了我看见了她的疤痕,但她也没有任何掩饰之作,而只是很自然地冲我笑了笑,“你是在看这个吗?”
我立即假装看着别处,“没有啊,我在看...我在看桌子。”
她继续笑了笑,随即对我们说,“好了,女孩们,我们要举行成人礼了。我是你们的居士,我姓陶,你们叫我陶居士即可。”
“陶居士好!”我们像是才会叫的小羊叫了起来。
“好,好。”陶居士回应着我们。
在我们互相介绍之后,陶居士很快领我们完成了成人礼前的宣誓,随后,我们开始了成人礼。
我们站在她的面前,她站在桌子后,从一旁拿起了一根很长的金属棍,金属棍的顶上,有一个很大红唇,是仿生的,应该是硅胶做的。
我们依次上前,她用这个红唇“亲吻”着我们。“亲吻”完我们后,我们向她做了一个皈依敬式,她再递给了我们每个人一个胸饰,这个胸饰上有一个大大的荷花,“女孩们,从这一刻起,你们就长大了,你们就是大人了。懂了吗?”
“懂了!”我们重复着我们受到的宣誓,“我们要自尊自爱,懂得我们有多珍贵,懂得我们还要努力拼搏。”我们大声地说着妈妈告诉我们的宣誓词。
“而这个大荷花,即是我们的标识。只要是我们居士中心的,我们都会有这样的标识。”陶居士说。
“这样我们就能找到组织了!”我身旁的一个女孩立即说。
我们都为她的耿直而钦佩,于是,我们都不约而同地鼓起了掌。我拿着我的胸饰看了看后,配带了上。
随后,陶居士又领我们做了几个简单的游戏。我们游戏过后休息了一会。
我们休息好了后,陶居士按了她面前桌子上的一个按钮,只听“钉钉”的一声。
“当当当!陶居士,我可以进来吗?”那个接引师父进来了,看来,那个按钮是叫她的。
“请进。”陶居士说。
原来我们的接引师父一直在门外等候着。
“小松居士,接下来我们要告诉女孩们她们的‘命语’了。我在这个小办公室里面,你在外面等我,照顾好别的女孩子。”陶居士说。
“好的,陶居士!”我们的接引居士原来有这样一个可爱的称呼—小松居士。
我被安排至最后一个。她们的“命语”告知都很快。这样,也很快就到我了。
“小松居士,我和这个女孩可能会待的长一会,你们先出去。”陶居士走了出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