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
大家都说得更大声了,这司蓁从出生起就是个福娃娃呢,之前她爹司能可是一贫如洗,穷的连房子都盖不起,住在一间风雨飘摇地小草屋里,和她娘成亲十年都没未孕育子嗣,平常就在码头背背货物,干一些体力活,她娘就在家刺绣,绣一些手帕啊,枕头啊,拿出来变卖,日子虽不太苦,倒是和和睦睦的一对壁人。
有一天,她娘突然怀孕了。
司能高兴坏了,跑码头也更加卖力,挣来的钱每日送到她娘手里,可是,就在她娘生产的那天,天空突然狂风大作,电闪雷鸣,将草屋屋顶直接掀飞了。
急得他爹抱着她娘躲在了床角落,稳婆也被这个状况吓跑了,还以为是啥妖怪来了。
生产在即,疼的她娘嗷嗷叫,司南只能亲自接生,好在生产比较顺利,不一会就顺产了一名女婴,孩子出生的时候,满屋子金光闪闪,刺眼的光芒打得他们睁不开眼睛,等再睁开眼,司能手里就抱着女儿,他伸手拍拍她地屁股,就听到了一声响亮地啼哭,贯彻了这个大地。
忽然,雨停了,风停了,雷也不打了。
天空上还挂着一轮圆月,而他们坐在的床也在一瞬间变得金光闪闪,成了一座金床。
两人傻眼了。
她娘望着床不敢置信,拖着不算灵便的身子就上嘴去咬,哎呀,妈呀,真的是金子。
司能愣了愣,半天没回过神来,手里的孩子还轻轻笑了起来。
后来,有人说,那天夜里,听到一阵狂浪的笑声,连绵不断,大家都没在意,更没人起来查看。
只是听闻司南一夜之间暴富,买了大宅子,配置了几名下人,还特意挂了一块牌匾为“司府。”
成为了一方首富。
更离谱的是,他如此大张旗鼓地购置东西,采买田地,居然没一个人怀疑,就连县太爷都成了他家常客,来来往往,倒是成了这个镇上的难解的迷。
司蓁不知不觉购置了好多东西,眼看身后的十几个彪形大汉都拿不动了,才准备回府。
摊上的一些小贩也是心满意足,一个一个数着手里的铜板,乐不可支地让她下次再来。
“蓁儿。”远处有一个穿着白衣的少年,大概十几岁的模样,迈着小碎步跑过来:“哎呀,你还有心情在这里闲逛,刚刚我看到一灯大师去你家了,你还不赶紧回去。”
司蓁淡定地望了望:“去了又怎样,我爹爹怎么舍得让我去那么远的地方,远荒哥哥,你来着正好,我还有好几处没逛完了,就麻烦你帮我拿了。”
一听这个,远荒就急得跺脚:“哎呀,这次不一样。”
他可是听说,这次司伯伯已经同意司蓁拜师了,她还这么小,哪里是修行的料,那个一灯大师一看就是一个招摇撞骗的大骗子。
半拉半扯的,远荒才将司蓁带回府里。
司能一脸诚心地望着对面穿着袈裟的和尚,那一副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态度,让司蓁看着就窝火,这个一灯和尚每年都来家里做什么,司蓁一看到他就烦,从记事起,念念喊着让她去修行,去拜师。
切,她才不去了。
天天在家吃香喝辣的不香,要去修行受罪。
司南看到司蓁回来了,赶忙朝手让她过去,现在的司南算是中年发福了,一个大肚子,一身华丽的衣服,衬托得他像一个大地主,与他当年跑码头的瘦弱样子,早就大相径庭了,在他身旁站着了一位妇人,打扮得体,一身衣服衬托得端庄大气,她们夫妇两人看到司蓁不过去连忙走着小碎步过来了,司南的笑都快裂到耳朵后面去了,一口一个:“小祖宗,玩的开心吗?都添置了一些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