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临溪来到床前轻放下凌江月,“早些休息,改天再与你喝酒”,转身离去。凌江月侧过身子嘴角勾起便睡了过去。
次日大殿百官退却,皇上问“半年已过,上古青面永生之镜国师可有线索”
沈临溪半年来吃喝玩乐,虽有派人多是虚晃一枪,可如今问起来当是如何回复的好,脑子光速运转
“皇上,昨日臣夜观星象,宫中可有桃树参天”
“阖臣,宫中可有?”
“回皇上,有,就在未来皇后住处”老太监弯着腰,笑盈盈回复
“那就对了,星象显示,掘桃树,冥冥之中自有指引”
“凌江月入宫多年,也是朕未来的皇后,一直住那破旧屋子,终是不成大体,阖臣此事交于你去办”
“是”
“搬离可以,桃树不可伤”凌江月以身护树
“准皇后莫要为难我等,新住处已安置妥当,请移步”老太监一脸为难。
“为何非要伤我桃树,诺大皇宫就容不下一颗树吗?”凌江月狠狠的盯着老太监阖臣。
“回准皇后,此乃”
“此乃皇上下令”还不及凌江月回头看是谁,一手刀,便昏睡过去,“来人扶准皇后去新住处,动手吧,阖公公”
“多谢国师,你们几个,开掘”
不一会,桃树便被连根拔起。
“各位辛苦了休息一会儿,喝些茶水”
“国师劳心了,都休息一会儿”老太监示意,大伙放下工具去了一旁歇息喝茶。
沈临溪走近拔起的桃树根旁装模作样故作思索,而后蹲下用手刨土好趁机把事先准备的东西放进去,可就在刨土时手给什么硬物磕了一下。继续刨了两下,浮现出一长条木盒,这树下真有东西,神了,“天不亡我,哈哈哈哈……”,沈临溪狂笑不止,惊了众人。
凌江月昏睡至半晚,醒来四周金碧辉煌,床边两丫鬟忙取来衣带伺候,再行两步两丫鬟一人奉茶一人捧罐,多行几步,至门口又见两丫鬟各捧一盏琉璃灯,门外两金甲卫闲人莫近。心下突然想到自己的桃树,三步并作两步跑出,身后丫鬟喘着气呼喊“这么晚了,准皇后要去哪里呀”。“不许跟过来,再跟着统统杖毙”,以狗都追不到的速度来到熟悉的地方,院子里倒下的桃树,花尽叶枯。凌江月瘫跪在地,轻抚树根,这诺大皇宫,自己是准皇后,真是可笑,连棵树都护不了。沈临溪一袭白衣走来,安慰道“别说准皇后,即便你去掉准字,你也只是个皇后”。
“你”
“怎么,我说的不对”
“不,你说的很对,在这里见到你,可别说是来喝酒”
沈临溪轻笑一声,“看来咱们的准皇后不是个无脑美人啊,起来,聊聊吧”,转眼间沈临溪眼神严肃起来
“联手,你可以考虑一下”
“哈哈哈哈,沈临溪,你以为你是谁,一个国师,那是皇上给你的,他也能随时杀了你,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联手,用你那俊美的脸吗?”随之凌江月又是讥笑一声。
“哈哈哈哈”沈临溪长笑
“你笑什么”
“我有什么资格,你又有什么资格,你以为你是谁,一个准皇后,皇上今日能把你心心恋恋的桃树连根拔起,明日亦可挥手斩杀你,皇后换一个就是,凌江月你告诉我,我们两个有什么区别”
凌江月不再说话,皇上一句话,便是万千人头,而自己仅一颗人头,皇权之下真是微不足道
“桃树底下有一个盒子装有半卷书,书中应该是记录的神咒之类,还未细看,被老太监夺过去上交,皇上现大悦,正在研究”
“沈临溪你和我说这些干嘛”
“上交了半卷书,盒子却在我手上,盒子内刻,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
“这是,大神咒”凌江月一脸惊愕,民间流传小神咒可为家人亲友祈福,保平安,强身健体,治疟疾,驱野兽蚊虫,利器不可轻易近身…;而神咒罕见可呼风唤雨,可召鬼神,步仙道…;传说中的大神咒更是可斩仙杀鬼,起死回生,甚至一念万物寂灭,一念万物生,永生不灭…
“没错,有了这大神咒,天下,哼,考虑的怎么样”
沈临溪向倚跪着的凌江月伸出手,凌江月递过手站了起来,温婉一笑,沈临溪轻轻抹去凌江月的泪,两人正式联手。
皇上已沉迷半卷神咒数月,而沈临溪和凌江月也没闲着,宫外,沈临溪国师名头背靠准皇后娘家凌氏大族结党营私一步一步壮大,期间小神咒多有涉及,而大神咒始终未参透。宫里,每到夜深沈临溪便入宫与凌江月私会至天亮,毫不忌讳,凌江月早已打点好皇宫内,可以说宫内外全是沈临溪和凌江月的人。
一年之期恰逢封后大典。大殿之上,百官朝贺,皇上与皇后共坐饮酒。帝王之心不可测,皇后不过是皇上一个拉拢凌氏大族的工具,而永生才是真正在乎的。神咒巅峰也不过步入仙道,要想永生还是需上古青面永生之镜,既然神咒已出世,大神咒十有八九在镜子里面,皇上思索片刻,杯中酒一饮而尽,而后起身。
“国师,一年之期已至,东西呢?”
“东西?什么东西?”沈临溪故作疑惑
“沈临溪,我看你是不想活命了”阖臣指着沈临溪
“装聋作哑,来人”皇上怒
许久无一人上前
“反了你们”皇上气急败坏,“一群乱臣贼子,朕要杀光你们”。抽剑劈向沈临溪,沈临溪默念小神咒•避,轻松避开,而后一脚踹飞皇上,大殿臣子大气都不敢喘。
“阖臣,扶朕起来”
阖臣走向沈临溪,双手作揖,眼神扫视地上的皇上,“自古良禽择木而栖”
“你”
“萧轩辕,得感谢你,若不是你逼人太甚,非得杀我,何至于此”
“你敢直呼朕的名讳,皇后替朕杀了这个叛臣”
凌江月走到沈临溪身旁,沈临溪转身手指沿着凌江月的细腰滑过轻轻搂住,而后揽进怀里,“她可舍不得杀我”说罢相视一笑。
“你,你们,哈哈哈哈哈哈”萧轩辕止不住一口老血,疯疯癫癫走出大殿
阖臣欲前去杀之,凌江月拦下“他既已疯癫,大势已去,随他吧”,这才作罢
沈临溪回眸盯着那把纯金椅子,可以决定生死的王座,一步一步走上台阶。
萧轩辕已然疯魔,一路大笑走出皇宫,守宫金甲兵也未阻拦。
“启禀沈,小人该死,启禀皇上,萧轩辕出皇宫后走到了翡翠崖,失足坠崖”小太监回来复命,把所见告知给沈临溪。
“罢了,坠崖也好,省得朕还得背负弑君骂名,把萧轩辕的坠崖消息放出去”
“是”
“等等”沈临溪拔剑刺向小太监,剑尖寒气逼人,小太监一个哆嗦扑腾跪下“小人该死”
“确实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