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有些大声地问。
“唉?唉?唉?小姑娘,这么快你就熬不住了?不为什么,这么回答你行吗?”
老医生看了看我说。
“这么回答不行,我知道你在骗我,”我压低着说着,和妈妈一样,像个认错的孩子,“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
老医生立即大笑了出来,“你啊你啊,真是...唉...姑娘,你不能因为你不能接受这些不能公开但却是残酷的现实,而就否认这些是真的,你不接受这些,你怎么成长啊?你得学会接受这个世界的肮脏。”
听他说完,我觉得很难受,我似乎立即长大了好多,看着他的样子,我一股特别想吐的感觉不禁涌了上来。
“哈哈哈...”我看着老医生,却又不禁笑了出来,“您真的是和我在开玩笑的,是不是?”我说着。我真的很希望他和我说的这些都是在开玩笑。
而那个老医生看了看我,还是那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但他似乎也明白了些什么,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又拿了拿鼠标,敲起了键盘。
“最近有没有做恶梦啊?”老医生转而问了我。
“最近...最近没有做恶梦...”我说完,愣了一下,我想着那个火狱,那哪是梦啊!但我也不能就这么告诉这位老医生我看见了什么!我那天看见的那些,我和谁说谁能信啊?而且,我面前的这位老医生,我感觉他怪怪的,我是不能相信他。
老医生笑了笑,似乎是看穿了我在撒谎一样,“孩子,你不用担心,你怎么了,你可以和我说。”
我看了看他,还是说,“我没有做恶梦。”
老医生也看了看我,没有说什么,随后深深地叹了叹,“瑾殇啊,那你和我说说你的成人礼啊?”
我有些疑惑,“怎么说起成人礼来了?”
“我看你有一些紧张,想让你说说轻松一些的来缓解你的紧张。”老医生随即说着,“你是不是忘了?”
我笑了笑,“也没有,但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老医生看我笑了,“看,这样,你这么就不紧张了,是不是?”
“是啊,”我继续说着,“我也觉得不那么紧张了。”
我想了想,接着说,“我的成人礼是和我的妹妹还有几个同学一起在我们这的‘居士中心’过的,我们都特别地快乐!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
“你真的快乐吗?”老医生听我这么说随即问了问我。
“我当然也很快乐了。”我立即回答他。
“瑾殇,你不要有什么顾虑,你想说什么都可以和我说。”老医生似乎看出我有一些隐瞒,说着,他站了起来,走到一旁的桌子拿了一个水杯,随后给我还有他的一个大号茶杯都倒了些热水,他将小水杯递给了我,“瑾殇,来,先喝些水。”
“谢谢。”我笑着接过了杯子看着他说。我发现这个老医生虽然看来一脸的严肃,但是还是特别和蔼可亲的。
“瑾殇,你的成人礼的接引居士是哪位啊?”他问着我。
“不是说不要和别人说自己的接引居士吗?”我小声地回答他。
“怎么了?没什么的,”老医生笑呵呵地问我,“和我说说没什么的,我也是居士。”
我看着老医生面前的大水杯,上面的确印有一个人们都熟悉的居士标识。这也说明他确实是居士,但是,我还是感觉怪怪的。“和他说说没什么的?”我还不至于和他熟成这样。
我看着他的水杯慢慢地腾起热气,而我手中水杯冒出的热气也不断地跑到了我的脸颊上,我不禁回到了我的成人礼。
那是我小考毕业后。我和妹妹快过生日了。
“莹伶,我们快过生日了,你想要什么礼物啊?我可以送你啊,”我问着她。
“姐姐,我想再要一个大大的粘贴薄。姐,你看,我有这么多的毕业留念信,姐,我真担心我上了初中之后没有粘贴薄可怎么办?姐姐,你呢?”她一边弄着她的同学录一边说着。
“我想要一个大的笔记本。”我说。
“妈妈应该不会给你买笔记本。”莹伶看了看我后立即说着。
“妈妈怎么不会给我买呢?妈妈才不会那样呢,”我有些生气地看着她。
“妈妈要是给你买了,你是不是要记下那个姐姐告诉你的那些吗?”莹伶大笑着。
我没有说什么,除了这些怪梦,我还经常能梦见一个大姐姐,我就将我梦见她的一切,都记录了下来,但我也不确定我记录的,那是我的梦,还是她的梦。
“别闹了,莹伶,”我立即严肃了起来,“你听没听说我们要过成人礼了?”
“当然了,姐,”她立即放下了她的粘贴薄,扑上了床,搂着我说,“姐,我最近才听说的成人礼,怎么以前没人和我们说呢?”
“是啊,你还问我?我也是最近才听说的成人礼的,你不问我,我还真的没有发现这个问题,”我有些疑惑地看着她说。
“听说还要和其他的女孩一起过呢。”莹伶接着说。
“莹伶,你说这么重要的事,而且大家都要过,我们怎么以前没有听说啊?”我说。
“是啊,好奇怪啊!妈妈以前都没有和我们说。”莹伶说。
“莹伶,你信不信,妈妈肯定还有很多很多瞒着我们的。”我说。
“那是一定的!妈妈从小就管着我们,告诉我们不要乱说的。”莹伶撅着嘴说,“姐,听说去什么‘居士中心’?我们同学说我们成人礼都要在那过的。”
“是啊,怎么我们以前都没有听过啊。”我接着说,“我还听说,她们那还要保证每一个我们这么大的女孩都要过成人礼。而且,保证女孩过成人礼还是她们工作的重中之重。”
“是啊!我也听说了,她们重要的是就是要保证每一个女孩都要过成人礼。她们会组织许多女孩一起过,而且,听说是几个女孩一组,由她们自己的接引居士来负责。”莹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