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找到宿海,心里最高兴的人其实是玖玫。
宿海小时候在南衡市南区的九慰村住过很久,那时候他的父亲——宿刚是九慰村杀畜牲卖肉的。
那时候九慰村的经济不景气,宿海家里仅仅靠宿刚赚的那些钱可不够维持生计,所以在宿海三岁左右的时候,宿海的母亲就到村里人私办的制衣厂里踩缝纫机。
宿海的母亲在制衣厂里上班要带娃可不方便,所以每次母亲去上班的时候,宿海都会被送到邻居家里去给人家照顾,而那时候宿海的邻居家就是玖玫的家。
玖玫比宿海大两个月,也因为这两个月,小时候都是她比较照顾他多一点的,最后俩人并不是以姐弟相称,而是又是一对青梅竹马。
七人小队,除了白獨也,其他六人每俩人各凑成了一对。
回忆到此结束,镜头转回笛伊中学。
玖玫和宿海相认后,不管周围有没有人,也放下了她原有的矜持,直接越过小循,将宿海抱住。
宿海一开始还没恍惚过来,过了一会儿之后才脸红起来,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女生这样子抱住。
从这一天开始,小循、柔镜和玖玫仨人开始搬到宿海的家里去住,宿海的家大,虽然是在市中心,也不是别墅,但他们家是自己有一栋四层楼的房子的。
宿刚和宿海的母亲都还记得与宿海是青梅竹马的玖玫,也还记得和宿海是玩伴的小循和柔镜,让他们搬到自己家里来住自然也是欢迎的。
四人算是两对小情侣,但房间还是得分开的,总不能让两个还是青春期的异性睡在一个房间里,所以,他们搬进宿海家后,都有各自的房间。
这天晚上,斑垣将乌伞灵带到了集团大楼的裕人的办公室门口,推门进去之后,斑垣将门带上,走在乌伞灵后面。
“人给你带到了。”
斑垣说完走到一边,与另一个身为幽冥三将领之一的冬凋站到一块儿。
裕人原本是站在玻璃墙前,在望着外面的世界,听斑垣说人到了之后,才慢慢转过身来。
裕人和乌伞灵对视了一会儿,接着他又把目光看向斑垣。
“这就是你要带给我见的人?”
在裕人看来,眼前的乌伞灵的模样只是一个普通的中年人而已。
“他的实力可不凡,我是亲眼看在眼里的。”斑垣说。
“那你证明给我看看。”
裕人说完,转身走回原来的地方,这时候,斑垣开始慢慢走向前来,手上凝聚出一颗灰色的能量弹,接着手便向乌伞灵伸去。
乌伞灵先是瞟了他一眼,在他们两个之间的距离只有剩余不到三步的时候,他迅速转身,提起伞,在斑垣的脖子上砸了一下。
拿一下说疼也疼,但并不是什么致命打击。
斑垣拧了拧脖子,又朝着乌伞灵冲过去,然而,乌伞灵一把将伞尖堵在斑垣的胸口,接着又把伞提起来,又在斑垣的脖子上砸了一下。
冬凋见斑垣打不过乌伞灵,甩甩手也过来帮忙。俩人合力对付乌伞灵,但尽管他们使出全力,他俩还是没能占到什么便宜。
乌伞灵倒也是自信,自始至终他的刀都没有拔出来过,一直用伞面或者用伞尖来攻击。
乌伞灵抓起一旁的办公椅砸在斑垣身上,接着另一只手提起伞,堵在冬凋的右肩上,一发激光穿过了冬凋的右肩,打在他背后的墙上。
冬凋捂着自己受伤的肩膀,向后退了几步,脸上一副因为疼而狰狞的表情。
裕人见自己的左膀右臂被打成这样,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迅速闪过来,而与此同时,乌伞灵拔出了作为伞柄的刀。
裕人的爪对着乌伞灵的头,而乌伞灵的刀则架在裕人的脖子上。
“臣服与我吧,不然我这一颗能量弹打下去,你的脑袋可不保。”裕人说完,掌间便凝聚了一颗黑红色的能量弹。
“呵呵!”乌伞灵轻蔑地笑了一下。
“你笑什么?你是以为你这刀真的比我快吗?”
“我这幅模样只是我的一个躯壳而已,你打坏了没事,但是我这刀可是架在了你的脖子上,要是一不小心动一下的话,你可是完全没命了。”
裕人听完之后,心里还真有些忌惮,便收回了手,而乌伞灵也收回了刀。
“我来地球的目的只是来收拾掉在地球生活的武器灵的,可不是来臣服于你们地球人的。”
乌伞灵说完便转身走了。
冬凋也得去处理一下右肩上的伤口,办公室只留下了裕人和斑垣。
裕人坐住了一会儿,之后又站起来,对斑垣说:“斑垣,交给你一个任务,应该还记得阿库玛没能收拾掉的那个人吧?他交给你了。”
“嗯,但是,你为什么那么执着对付他呢?就算他会妨碍到咱们,咱们也不用这么大费手脚地去对付他吧。”
“阿库玛会败在他手上你还看不出来吗?以他一个人的实力,我估计,现在菲楂他们仨人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了,而在咱们发起总攻的时候,他如果出现,必然是会大大的拖住咱们进攻的脚步的。”
“这样,我明白了。”斑垣朝裕人弯下腰,退下了。
裕人转过身,透过玻璃墙看北区,默默地念道:“我的乌托邦该降临了。”
第二天下午,凯桀来到笛伊,他来报名注册。
在政教处拍了半小时队伍后,终于轮到他了,而当他进去时,厄侍却不再在原位置坐着了,一边接电话一边走出去。
签完名后,他走出政教处,现在没其他事情,这天也热,他想还是早点回家去。
在下山的路上,两个他熟悉的人出现在他的面前,那两个人一个是方顾,另一个是葵儿。
凯桀和流星联盟倒也没多大仇恨,只是凯桀因为法弗尼鄂的事情,现在看不惯他们而已。
凯桀本想着直接走过,不去理会葵儿和方顾,但葵儿却不是这样子想的。
“凯桀,或许在你们镇上的时候,我们不分青红皂白地伤害了对于你来说是重要的东西,但是…”
“法弗尼鄂的事情我不怪你们,但是既然咱们的战斗方式不同,咱们所选的道路也不一样。”
“都是为了阻止对面的人,哪有什么战斗方式不同?”
“那你那时候为什么说我的战斗方式不是一个战士应该有的!”
“因为咱们不是战士。”葵儿看着凯桀的眼睛,“因为咱们都只是有血有肉的人,不是什么为保护他人而生,什么誓死保护他人的战士。”
“是啊,凯桀,咱们虽然是有能力保护他人的人,但是,咱们可不是什么能为他人豁出性命的战士呀。”方顾走上前来,在凯桀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说的倒也是。”
“一块儿回终警队吧,虽然不是战士,但能力越大,责任也大,也总不能白白地将北区和整个南衡市都让对方给抢了去。”葵儿说。
“我知道了,过阵子我再去找你们,现在我想想回家。”
“嗯,那路上小心。”葵儿说。
“等等,你可能回不去了。”
方顾突然指着凯桀背后不远处,“那个人背后那两只是什么东西。”
凯桀转过身来,看着方顾手指指着的方向,葵儿也看过去。
原来,斑垣带着两只厉司兽——厉司蝉和厉司蜂来执行裕人交给他的任务了。
“喂,先生,小心背后。”
方顾不认识斑垣,不知道两只厉司兽是他带来的。
“那人是谁呀,两只怪兽在他背后跟了那么久,他还没发现吗?”葵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