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兵士前来汇报,“大将军,后院有大量装有银钱和粮食的大车”。
几个士兵押着五花大绑的两个人来到秦飞跟前,“大将军,有几个人想跑,我们抓住了五个,其余的都因为反抗被杀了。”
这时两个士兵拖着一个五花大绑服饰怪异的人过来,“大将军,这家伙爬上房顶想跑,被一箭射了下来”。说着就将人扔在了地上。
秦飞拿过身边兵士手里的火把,凑近一看,面容装扮服饰都不是炎国人,“还是个外邦人,好!一个外邦人胆敢在炎国抢劫,来人,给他嘴里塞点东西,别让他咬舌了,看好他,别让他死了,带回京都”。说完,看到已经将整个院子都搜了一遍,没有死的人都已经全部抓到了这里。
“大家辛苦了留下两百人看守这里,其余人押上这些人,连夜回京都”
第二天中午时分,秦飞出现在了皇宫里。
“老将军,老当益壮,一夜时间就摧毁了这些盗匪,夺回了丢失的钱粮”,李合没想到自己的这个亲家为女婿的事情这么上心,连夜奔袭,然后再连夜返回。
“都是皇上皇恩浩荡,国运恒通……”,
秦飞正说着,就被李合打断了,“别在这拍我马屁了,朕还不了解你,要不是那批货是你宝贝女婿的,你老小子能跑这么快?”
秦飞老脸一红,“皇上,别说这么直白,人家也是有面子的”。
李合哈哈大笑,让自己这位像柱石一般镇守北方的大将军吃瘪,心情很是爽快。
秦飞赶紧将话题岔开,“皇上,这次老臣在抓获人中,有一个外邦人,看其装扮服饰,很像在沿海经常骚扰抢掠的倭人海贼”。
“竟然有人勾结外邦,抢劫炎国太子的东西,真的是胆大包天,必须严查,撬开他们的嘴,我要知道这背后是谁在指使”。李合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
送往关上州的钱粮被劫,大将军两夜奔袭,抓获所有盗贼,夺回被抢钱粮的消息在《大炎国报》上刊登,坐在户部的尚书刘能的心脏突然停跳了两下,朝廷没有向关上州拨发粮款,而送往关上州的钱粮就只有他让苟成送的那一批,突然,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推说自己身体不适,刘能几乎是小跑着离开户部衙门。进了家门,刘能就开始喊管家。
管家见刘能有些慌张的一进家门就喊自己,就赶紧从位于院子左侧的自己房间出来,“老爷,老爷,您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今日回来的这般早?”
“去,给我将苟成找来,说我有要事找他”。
刘能没敢耽搁,立即就派家丁去找苟成。
苟成早上得到消息,事情已经办妥,这时心情大好,就向着春红院而去。
这里的瑞玲姑娘虽然不是这里的花魁,也不是春红院里的头牌,可他觉的,瑞玲姑娘比这里的花魁八姐更加招人喜欢。八姐风尘气太重,眼里妖媚气太重,装扮也是太过浓艳。而瑞玲姑娘身材娇小,虽身在风雪场所,可一笑一颦一举一动都有一种娇羞的感觉,而瑞玲的妆容也是那种清淡的妆容,有时甚至不施粉黛。都说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他苟成就喜欢这种清淡的萝卜,如果不是刘能反对,他都有为瑞玲赎身,迎娶瑞玲的想法。
这次,那笔钱到了自己手里,自己可不会再像上次一样,傻不呵呵的将那些财富交给刘家,他不需要证明给谁看,他要给自己活一回,他要为瑞玲赎身,他要迎娶瑞玲。
由于瑞玲的特立独行,点她的客人不是很多,今晚她刚送走了一位茶客,刚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就听见老鸨叫她,出门看到是苟成,心里泛起一丝的欣喜,这月已经月中,月初妈妈给她的定的要求,她只完成了三成,她知道苟成对她有一点意思,每次对她出手都很大方,他这次来,自己使点功夫,说不定就能完成妈妈给她定的要求。
瑞玲堆起笑容,使出一个娇羞的秋波,“成哥,你来了?”
苟成掏出一锭银子,递给身后的老鸨,“妈妈,今晚就不要给瑞玲姑娘安排客人了”。
老鸨心里嘀咕,我倒是想给安排,那也得客人看上了才行。不过嘴上和脸上没有表现出一丝,脸上堆起的笑容也没有变化一分,“好的,苟爷,今晚绝对不会有不开眼的人来打扰瑞玲姑娘的,苟爷,您需要什么东西,只管吱声”,说着就识趣的退开,去迎接别的客人去了。
老鸨离开后,苟成上去搂住瑞玲的腰肢,瑞玲一脸娇羞的投进苟成的怀里,“成哥,你好长时间没有来看过奴家了,奴家还以为成哥将奴家忘了呢”。
“瞧你说的,我就是忘了我自己,也不能忘了你”,说着就在瑞玲的额头亲了一口,然后伸手将怀中的美人横抱了起来。怀中美人一声娇呼,很配合的用两只手搂住了苟成的脖子。
抱着美人进了房门,用腿关上房门,就迫不及待的吻上了怀中美人的香唇。
很快,衣服就如同洒落的花瓣,飘满了整个房间,随着一声声的娇呼和闷哼,房中温度也升高了不少。
苟成搂着躺在怀中,脸色潮红的美人,承诺着赎身迎娶的誓言。
怀中美人则乖巧的配合着男人的誓言。
解了小别重逢的燃眉之急后。苟成要来了酒肉果蔬等吃食,两人简单的穿了衣服,美人坐在苟成腿上,乖巧的将手中的酒食喂到对方的嘴里,偶尔对方会用嘴将她刚喂的吃食或酒再喂回她的嘴里。
苟成喊老鸨送来了沐浴的木盆和热水,撒入了花瓣。也不等下人退出房间,就抱着美人进了浴盆。
派来找苟成的家丁在找寻一圈无果后,搬出了尚书刘能的名号,春红院的老鸨才说出了苟成所在的姑娘闺房。
一个时辰后,苟成才一脸怒火的离开瑞玲的闺房,又给老鸨一锭银子,说自己晚上还会回来,就带着鼻青脸肿的家丁离开。
就在刘能七窍冒火,快要暴走的时候,苟成才从晃晃悠悠的回来。看着苟成的样子,刘能直接将桌子上的茶壶扔向刚进门的苟成。
苟成看着刘能要暴走的样子,心里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你还知道回来,刘家不完蛋你心里就不舒服是不是?”
“叔父,侄子接到下人的话,就赶回来了,叔父,侄儿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刘家的事情啊,叔父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吗?”苟成虽然觉得自己有了那笔财富,就不用再依附于刘家了,可现在他还没有做好彻底和刘家决裂的决心。
“什么事情?你说,是不是你干的?”
“什么是我干的?”
“就是那批答应太子,运往关上州的钱粮,是不是你找人劫持的?”
苟成的心突然漏跳了一下,“那批粮食是侄儿派人押运的,难道是有人抢劫了那些钱粮,是谁那么胆大,这明明就是不把我们刘家放在眼里啊”。
刘能也不确定是不是苟成指使人干的,见苟成没有承认,也就没有再深问。
“谁干的,很重要吗?很快就能知道了”,说着将桌上的《大炎国报》拿起来又扔到桌子上,“自己看”。
苟成拿起报纸,那在报纸最后面的角落里不太起眼的位置上几句文字,显然是最后时刻加刻上去的。
“送往关上州的钱粮被劫,大将军连夜奔袭,抓获所有盗贼,夺回被抢钱粮”。
短短几句话,就让苟成出了一身冷汗。
苟成心里开始默默祈祷,但愿不要将那个“井边”的人抓到,那样自己就是安全的。
刘能看到苟成看到报纸消息的神态变化,虽然他怀疑是苟成干的,但他又希望不是苟成干的,可看到苟成的看到报纸上的消息时的神态时,他的心彻底的失望了。浑身所有的气力似乎都随着刚才苟成的神情而被抽离了出去,两腿一软,伸手赶紧扶住桌子,吃力的将自己挪到椅子里。
他心里明白,他刘能,以至于整个刘氏家族,那太子殿下给他们的唯一的一次机会就这样的被苟成给毁了,现在就算自己出手联合人手,明里暗里都没有办法改变结局了。
大将军亲自带兵出手了,再将人交给刑部之前,皇上、太子已经将所有有用的消息挖干净了。而且自己的消息还是通过报纸上知道的。说不定下一刻,就有人带着兵士来到他的府中抓人了。
在京都城外的一处地牢里,李炎看着眼前这个被称为文熊将军的矮小的男人,这和李炎前世那个空间里号称扶桑的那个小岛国的人很像,而且你们还自称东瀛,李炎嘀咕一声,“既然你身上有他们的影子,那就不要怪我了”。
“其余的都招了吗?”李炎问到。
“回太子殿下,除了这个文熊嘴硬外,其余的都已经招了,他们是永安县光禄山的土匪,就是这个文熊找到的他们,说干了这一票,给十万两银子,文熊背后的人他们也不知道是谁”。
“嗯,知道了,去通知永安县令,给他十天时间,将光禄山剩下的土匪灭了”。
“是殿下”。
“来人,给我好好招呼这个狗熊,对了,先找个阉猪的将他给阉了,只要别弄死他,你们随便招呼,直到撬开他的嘴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