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东西,一百多号人居然解决不了那个孽障。罢了,只能等下次了。”摄政王最近诸事不顺,朝堂上被太子和朝臣打压,奶妈又死了两个。
喝不到人ru的他格外暴躁不安。
现在只有云锦这朵解语花还不错,通过多方试探,云锦皆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破绽,这也算是摄政王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有时候没有破绽才是最大的破绽。
云锦侍寝完毕,回到低矮小院。
别看她是摄政王最宠爱的禁脔,但生活中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改变,摄政王是出了名的铁公鸡,在和楚云光最恩爱的时候也舍不得给她大手笔的购置昂贵珠宝首饰。
云锦打开纸条,看完后,扔进销金兽。
夜晚降临,云锦开始沐浴更衣,细心捯饬,以前有两个嬷嬷按时前来打扮她,名为打扮,实则监视。
满打满算半年时间,云锦通过了考验,现在基本上都是她自己动手了。
她洗完花瓣澡,而后在肚脐里塞进一粒乌鸦鸦的药丸,那药丸异香扑鼻,而后又穿上一袭轻薄的纱衣。
里面沟壑若隐若现,勾魂摄魄。实在是尤物一个。
几个壮汉用步辇抬着她不紧不慢的走着。
甫一进内室,摄政王已经急不可耐的一把扑倒,三两下扯掉轻薄的纱衣,挺身而入,云锦看着猴急的摄政王,主动送上自己的丰盈,里面积蓄着丰沛的ru汁。
摄政王很喜欢云锦的知情识趣,从来不要求什么,更不多言多语,哪怕自己肆意虐待她,她也默默承受着。
女人嘛,就该如此,若是人人都像那个孽障找的女人,岂不是要翻天,女人要是翻了天,男人怎么办?男人天生就是要高人一等。
今天的摄政王格外亢奋,恨不得大战十个回合,无奈体力有限,只能草草收场。很快就鼾声如雷。
云锦抚摸着被折腾得酸痛酸痛的细腰,暗骂这个畜牲不是人。
她慢吞吞的抠出肚脐眼里的药丸,放进阴道,每次欢爱过后,摄政王睡一觉醒来又要折腾一场,她静静的等着这一刻。
子夜时分,更交三鼓。
摄政王醒过来了,他看着熟睡的云锦,那么单纯无害,遂即起了折腾她的心思。他用力扳开云锦修长的玉腿,狠狠的占有了她。
之所以之前没有把药丸放进去,是因为嬷嬷要验身。这种药丸不会要人命,长此以往会让男人四肢无力,最终瘫痪在床。
萧红叶度日如年,相思成疾。她不像陆芷萱,拿得起放得下。
陛下的身体越来越差,太子殿下登基已经是指日可待了,朝中人心浮动。大家忙着站队,希望赶上从龙之功,到时候分一杯羹。
怎么样获得新帝赏识?自然是联姻啊。太子殿下年轻俊美,地位尊贵,女儿嫁进皇家并不吃亏。
于是乎,很多家有适龄女孩的大臣,各自毛遂自荐。纷纷花钱买通太子身边的近侍。一时间近侍收钱收到手软。
但选上的却寥寥无几。谁也不知道太子究竟喜欢什么样的类型,不过没有选上的也无所谓,太子将她们赐了婚。
大臣们赞不绝口,单从这方面来看,太子比他爹靠谱的多,他爹就是不管香的臭的,都往床上拉。
赵子钰忙的脚不沾地,深夜才回到东宫。
“殿下,这是礼部今儿送来的秀女画像,请您过目。”近侍收钱了,也还是要办事的。
他见赵子钰正在吃夜宵,赶忙拿来一摞画像。
“老货,给孤说说,你最近收了多少?”赵子钰笑骂一声。
内侍不轻不重的打了自己几下,“让你手欠。”
“行了行了。搁哪儿吧。”赵子钰一脚踹开内侍。
内侍夸张的连滚带爬滚出殿门,而后稳稳当当的站在门口,顺便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赵子钰一边漫步消食,一边漫不经心的拿起画卷。个个花容月貌,娇美无比,但是就是入不了眼。
“来人”
“殿下。”
“上次让你找的人找到了吗?”“臣无能,暂时没有找到。”
“慢慢找,不着急”赵子钰对下属还是不错的。
心情郁闷的萧红叶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被人惦记上了。她最近头不梳脸不洗,每天写一大堆情情爱爱的诗词歌赋,写完又烧毁了。
而鸡鸣寺来了一个俊美和尚的消息,也在建康城的权贵圈子传开了。
一时间,去烧香拜佛的趋之若鹜,鸡鸣寺的香火鼎盛,超过了其他几座千年古刹。
都想和这个名叫三悔的法师来个邂逅,若是能够春风一度那就更好了。
别看越国礼教森严,但依然有很多女人暗戳戳的偷情,什么样的情 夫不会出状况,自然是和尚和道士。
出家人不方便,但他们也有生理需求,于是双方各取所需,有的大方的贵妇,还时不时的给他们仨瓜俩枣。
这在权贵圈子是公开的秘密。
“红叶,听说鸡鸣寺来了一个劳什子和尚,咱们去看看去。”赵子懿也是流连不利,就想去拜拜佛去去晦气。于是就来拉好闺蜜萧红叶。
萧红叶瞧不起赵子懿,但她没有什么好朋友,因为她生母生她时难产,所以她在别人眼里是个不祥之人。
“法师,这些女人简直太讨厌了。”陈甲气吼吼的吐槽,依他原来的暴脾气,这些女人估计会被他打的哭爹喊娘。
“随她们吧,也算是给寺里增加收入,你没看,现在方丈对咱们越来越客气了?”秋令辞讥讽一笑。
陈甲抠了抠自己的光头,倒也是。“那你去见她们吗?”
“不去。”没心情,因为不是那个人。
两个时辰后,赵子懿和萧红叶来到鸡鸣寺山门,就看里面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和尚们笑嘻嘻的兜售着号称开光的香包和佛珠,又推荐什么这是三悔法师最喜欢的什么什么。
女人们一听,很感兴趣的大手笔买下了。
赵子懿嗤之以鼻。东西她不会买,人倒是不妨见一见,别看她待字闺中,实际上也有几个面首。
和尚们带着两位贵女来到禅房。很快上了茶点。
“师傅,三悔法师在吗?”赵子懿几乎迫不及待了。“女施主,三悔法师最近身体不适,一直在卧床静养。”
“喏,现在身体好点了吗?”赵子懿扔下一个银锭子,足足有二三两,和尚眼睛发光。
“施主,非是小僧不通融,实在是三悔法师真的不舒服。”和尚忍着心痛,把银锭子推了回去。
“收下吧,赏给你的。这样吧,你把三悔法师的住处指给我们,我们自己去拜访,见不到也不会怪你。”
“多谢施主宽宏大量。请跟贫僧来。”
“砰砰砰”几声敲门打断了秋令辞思绪。
“谁?”“法师,方便吗?”“不方便。”萧红叶总觉得声音很熟悉,但一时半会想不起在哪儿听过。
“走吧。”赵子懿倒也没有强人所难,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两厢情愿的事。“怎么了,红叶?”她看萧红叶磨磨蹭蹭的。
“没什么,走吧。”萧红叶感觉自己肯定是听错了。
两个人一离开,陈甲从阴影中走了出来,暗道一声好险。
“公子,居然是萧女郎。”“是吗?”“公子,要不然咱们还是回陈国吧,那么多大小庙宇,总有我们的容身之地。”陈甲总觉得不靠谱。
“这里很好,伙食不错,又远离仇家,你忘了,咱们在陈国的仇人可不少。”
“真是这个理由吗?”陈甲怎么不相信呢。
“不然呢?退下吧,我要抄写经文了。”“是。”
“王妃呢?”掌灯时分,赵华雍才回到家。
最近他被委以重任,掌管兵部,有时候回家已经很晚很晚,每次回家,珉璇都睡着了。
“王妃在园子消食。”
最近越来越热了,珉璇让人在湖边建了一个凉亭,挂上水晶帘。水晶帘动微风起,满架蔷薇一院香。
的确是个好去处。
赵华雍用完晚食,去偏厅拿上次搁那儿的一卷华严经。
他每天入睡前都会念一阵经文。珉璇嘲笑他,口念弥陀心虔诚,实则上床就化身为狼。
突然,他发现花梨木小几上放着一只绣工精致的锦袋,好奇心让他打开锦袋。
里面药香扑鼻,映入眼帘的是十几个婴儿拳头大小的橙红色果子,晶莹剔透,一看就不是凡品。
他留了一个心眼,把锦袋藏在怀里。
夜里,夫妻俩相拥而眠。看着娇 妻熟睡的面容,他心里一片柔软。
猛地,想到那一袋药果,他忍不住疑窦丛生。
对于妻子,他是没有安全感的,尽管两个人房事和谐,绾儿对自己也依赖,但感觉始终走不进她的内心世界。
次日一大早,本应去上朝的他,拐了一个弯,来到一处药房。接待他的是一个鹤发童颜的老中医。
他拿出一枚果子递给老中医,老中医倒抽一口凉气,“这可是珍品红松果,一个至少要十两黄金,有价无市。”
赵华雍握紧拳头。“主要用途是什么?”“客官不知道吧,这可是调理女儿家宫寒和气血的极品良药。”
“多谢。”“不客气。”
赵华雍面沉如水,也不去上朝了,直接调转马头回府。
“呃,你不是去上朝了吗?”珉璇正在插花,略微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这是什么?”赵华雍淡淡的看着妻子,那枚红松果就摊在手掌心。发出幽幽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