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真,我喜欢你!”接下来陈婉火辣赤裸的告白,差点没噎着了徐真。
不管真假,从她红口白牙中吐出,他都喜欢,徐真红着脸面,声音放柔了些,“那你为什么躲着我?不给我机会跟你说话。”
陈婉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滑落下来,“因为我怕我会越来越喜欢你,喜欢到无法自拔,到时分开我会伤心难过,会痛不欲生,会活不下去。”
徐真的心霎那被刺痛,他情不自禁的用手擦去她的眼泪,“傻瓜,我们为什么要分开?我们一直都在一起,不就行了吗?”只要她没想过玩弄他,丢弃他,那一切都好办。
“可是,我娘就是那样唯利是图的女人,不要说是你了,当她为了想要些银子,把我像物品那样要卖给贾家为妾时,那时我就觉得无法原谅。”揭开之前的种种,陈婉觉得自己的心还是会伤心的。
徐真怜惜地把她给搂进怀里。
“不要理会你娘,我只要知道你对我的想法就行。”他又不是和她娘一起过,他要的是她。
“如果只是我一个人,那我铁定是会跟着你的,可自从回来和小杰接触相处之后,听着他每天奶声奶气的喊我姐姐,我觉得我再也放不下他了。你不也说过了吗?你没办法接受我娘。”陈婉总算是说出了她的顾虑。
“你这个傻瓜,你就是因为这些躲着我的吗?”徐真既可气又可笑,这几天他平白给她折磨了。
陈婉难堪地低声说道:“徐真,我跟你说,要是你娶了我这样的流放人家的女儿,不但会被人看不起,我娘就会像苍蝇叮臭肉似的,缠着你要各种好处的。
在利益面前,她真是个没羞没噪的女人。还有你家人,应该也不会接受我这样的儿媳妇的。”
这样一个曾经退过他们徐家的婚约,又羞辱过他们的亲家,关键是还被流放的人家,不指着徐真的脑门骂他脑进水才怪。
徐真紧紧抱着怀中的人儿,哭笑不得“臭肉?”
陈婉一楞,真是想掌自己一个大嘴巴,怎么说了这么不恰当的比喻,徐真又怎么可能会是臭肉呢,还饽饽还差不多。
她低下头,“徐参将,我错了,对不起!”
“错了?那你错在哪了啊?”徐真用手抬起她下巴。
“我用错词了,不应该把你这种炙手可热的香饽饽说成了臭肉。”陈婉沉默后老实回答。
徐真叹了口气幽幽说道:“本将不见得就是你口中所说的香饽饽,否则你也不会一直躲着本将了!”
陈婉没接话,“婉儿,你能相信我吗?虽然我暂时还未能放下对你娘的成见,暂时的确也还没办法改变母亲和弟弟心中的想法。但我对你却是真心的喜欢!”徐真把她搂得更紧了。
陈婉尝试着想要挣脱他的包围,却接着听到,“自从爹不在,徐家就是我做主,不管是我娘还是我弟弟,不管他们同意与否,都管不了我的事。
所以你别担心,更别害怕,只要我喜欢你就行了!”徐真认真的地把她转过身来面对面。
“可我如今只是一流放犯的女儿,你·····”“我不在乎,不管你是穷人还是富人,我都只在乎你,眼睛中也只有你!”徐真觉得自己真是爱惨了她。
没她的日子,他一天都觉得座立不安,食不知味,抱着她时,觉得拥有了世间一切,这种感觉真是太幸福了!
“我有小心眼,我善妒,没办法接受我的男人有三妻四妾,我想要和他一生一世一双人!”陈婉豁出去了,否则她也不会坚决不愿意内阁中书贾府的亲事了。
“本将都依你,本将有你一人足已,哪里还有心思想纳妾这种废脑子的事啊!”徐真心想,被你一个女人都给折磨死了,哪里还有消受得了别的美人恩啊。
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嘴唇痛吗?”亲了良久后,徐真小心翼翼地抚上陈婉的嘴巴,他今天是有备而来的,早已用薄刃把下巴的胡子拉茬,给刮得光光净净了,就是怕扎痛了自己的心上人。
陈婉娇羞的咬了咬嘴唇,又摇了摇头,徐真看了身体膨胀,又忍不住轻轻咬上了她粉嫩的小嘴巴,长舌撬开她的嘴巴,细细品尝她的甘甜。这个迷人的小妖精,简直是要了他的命。
陈婉被他几次亲得透不过气来,身子也扭动几下,“老实点,不要动,否则本将真的会忍不住立马要了你!”徐真身体的某处叫嚣着本就酸胀得很,这蠢女人一动一动的,他得要废多大劲才能忍住身体强烈的欲 望。
“那要不你回你房去吧!”陈婉也觉得被他这样紧搂着又亲又抱,两人身上又盖着一床棉被,还真是全身热燥得很,像火烧一样。
徐真一听,再是紧紧的用力把她给搂在怀里“休想甩掉本将,咱们都已经有好几天没说上话了!”接着两人又是狠狠的吻上了她,两人唇枪舌剑地战斗下去。
完了,完了,陈婉心想完了,两个人,这样吻上一个晚上,明天自己的嘴巴又要变成大香肠了!
天快五更时,徐真才恋恋不舍的从陈婉房中离去。他们两人自然还是只有亲吻和拥抱!
“怎么样,参将,昨晚过得可好!”阿江贼笑的看着徐真微肿的嘴唇,以过来人的口吻小声对徐真道,“这女人啊,你只要在床上一招把她给拿下,折腾得让她起不来为止,保证以后什么,她都服服帖帖的,都听你的!”
徐真谦虚问道““那要是后面还是不听话呢?”
阿江手握拳头道:“那再接再励,接着把她给拿下,女人嘛,有时就像脱了僵绳的烈马一样,男人就得要征服她!”
看来弟妹还真是让你给驯服得服服帖帖的。
阿江不好意思笑了笑,“参战说笑了,内人她乖巧得很,她和陈小姐那样的完全不同!”
徐真惊地问道:“那你刚才的言论是怎么得来的呢?”
“我有这个!”阿江看了看左右,没人,于是他从怀里神秘地掏出一个小本子。“献给参战!”
徐真接过一看,“你这臭小子!把心思都花这去了。”他差点没爆血管,好一本栩栩如生的活色鲜生的春 宫图。
远处的徐甲道:“搞什么嘛,两个臭男人,神神秘秘的!也只有阿江的婆娘才受到得阿江那臭三八!”
阿左微微笑,“徐二少,那些东西你不懂的!”
“说得好像自己是个过来人似的,一把年纪了,又没看你能整个娘们出来。”徐甲嫌弃地看了看身边的阿左。
“徐二少,你年纪轻轻的就这么毒舌,看那家的女子敢嫁与你······”阿左很是无奈,这又关他啥子事了啊,还说他年龄一大把。
“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先吧,我的花期长着呢,是你羡慕不来的。”徐甲一夹马肚,往前快走了去了。
“什么花期还长着呢,我呸!”说自己花期长着,说别人就老男人,这个徐二少还不是一般的毒舌,怎么和他大哥的徐参将差得那么远,阿左气得抓狂。
“哎哟,我的脚啊!”陈娥看到徐甲的马快要往自己身边经过,故意摔倒在旁边。
徐甲不屑道:“小 妞,注意看路,别矫情,长得丑还丑人多做怪,可别吓着了我的马,记住自己的身份,如今你可不是什么官家千金大小姐啦,普通农家女的身份都要比你们好得多。”
一番说话,把陈娥惊得目瞪口呆,她还以为这个徐家二小是个好相与的,却是没想到比那看起来凶狠的哥哥更可憎,毒舌得很啊。
陈嫦笑了一下,幸灾乐祸的,“起来吧,人都走远了!妹妹你整天劝姐姐莫要自取其辱,自己倒是撞到枪口处啦,别让姐姐猜中你看上了这个小白脸啊!”
“不怕,姐,这样才有挑战性,要是他对每个姑娘都和气得很,那一早就娶到媳妇了,还有我陈娥的份吗?妹妹我还会加油的!”陈娥大言不惭地说道。
“好,那姐姐我就等着看妹妹好事将成的那一天!”陈嫦被自己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妹妹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