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玄天宗称霸修仙界,多行不义之事,玉剑门欲替天行道,大战一触即发。
男主生于人吃人的太平盛世,他没有外挂,不是战神,只是一个不甘平庸的平凡人。亲朋不理解,家人不支持,但他毅然决然的踏上了逐梦之旅。没有背景,没有资源的他于浮世中屡屡碰壁,经历了无数次失败,受尽冷眼和嘲笑,但他从来没有想过放弃,每一次失败都让他变得更加强大。而他百折不挠、不向恶势力低头、敢于同命运作斗争的精神得到了女主的欣赏,两人在交集中不断擦出火花。
最后,玄天宗和玉剑门大战爆发,玉剑门节节败退,生死存亡之际,跌入深渊的男主浴火重生,连斩宿敌,扶大厦之将倾,救苍生于水火。十年饮冰,难凉热血,半生跌宕,一战封神。
引子:
天很阴沉,像一个恶毒的老女人邪恶的嘴脸。
云遥西南多山,人烟荒芜,大江如练,蜿蜒于群山之间,江流湍急,滚滚东奔。
传说这一带有鬼怪出没,因此江上鲜少有人行船,这日下午,却有一艘黑帆大船行至一河滩前停下,放下长梯。
“快走。”“快走。”随即,一队彪形大汉赶鸭子似的将一群青年男女赶下船。但见那队彪形大汉,个个墨盔鳞甲,头戴兽脸面具,手持利刃,端的个威武、吓人,一边将那群青年男女朝旁边的山谷里押去,一边张望四周,生怕被人看见。
那群青年男女大约有五六十人,年龄在十五到二十五岁之间,皆一脸惊恐,其中不乏有鼻青眼肿者,显是之前反抗吃的教训,这会儿都不敢不听话,像极了面对残酷的命运。
“头儿,别看了,这破地方连个鬼都没有。”一喽啰对领头的道。那领头的还是不放心,又朝四周看了几眼,殊不知左近山腰的一丛绿植中,有三双眼睛正盯着他们。
那三双眼睛乃是三个男子,他们的斗笠和披风皆是枝叶编成,与树丛融为一体,绝难被人发现。中间一个男子年纪最大,脸上斜着一条刀疤,十分狰狞,右边一个紫皮赤髯,左边一个一看就很胆小。
“大哥,二哥,你们说他们抓这么多人到这荒山野岭里来作甚?”胆小男不禁发问,自然是悄声。
刀疤男则显得格外兴奋,道,“听我说,根据我的经验,这里头八成有鬼,说不定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掌门叫我们暗查玄天宗,眼下便是个大好时机,咱们偷偷跟进去,探他个究竟。”
胆小男露出怯色,道,“可是,他们人多势众,要不,咱们先回去,叫上帮手,再从长计议?”
刀疤男瞪眼骂道,“你个没出息的东西,这点儿胆量都没有,平时我怎么教你的?富贵险中求。若咱们能立下推翻玄天宗的首功,不愁以后不发达。”
紫皮男点头道,“大哥说得有理。”
刀疤男眼绽精光,自言自语道,“不想命运给咱们哥三儿安排的转折在这里,若不抓住,不知道还要潦倒多久。”话落,等下头的人都进入山谷,同紫皮男展开轻功,偷偷跟去。胆小男没奈何,只得硬着头皮跟上。
谷道狭长,半里之后,豁然开朗,入眼一片阔地,围在五山之中。正前方不远处盘着一座大殿,两旁立楼阁数幢,三人都是一惊,不想这深山之中居然有此等所在。
他们不敢靠太近,藏到一方大石后,偷眼望去,先前那队彪形大汉正在同另一队彪形大汉交割。
“诸堂主,怎样,路上可还顺利?没有被人跟踪吧?”
那姓诸的堂主拍着胸膛答,“陆左使放心,兄弟们精细着呢,绝对稳妥,小的敢拿脑袋担保。”
这时,那姓陆的左使余光瞥见东边墙上有道黑影一晃,大喝一声,“谁在那里?”
一刻钟前。那大殿背后,是一座地牢,共有六层,下三层关的是年轻男子,上三层关的是年轻女子。二层尾巴上一间牢房里关的女子姓钟,名小花,昨天才关进来。
那钟小花别看才十七八岁,发育得极好,胸鼓臀圆,腰细腿长,一张脸蛋儿更是生得可人,肌肤水灵,端端一尤物,刚关进来就被好色的牢头看中。
钟小花修过仙,运转了几轮小周天,将体内的软筋散之毒化解,开始寻思如何逃出去,可是四面铜墙铁壁,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办法,这时,那牢头吃得醉醺醺的进来。
凡是被关在里面的男女,皆被喂了软筋散,力气尽失,浑如稀泥,只有任人摆布的份。那牢头没想到钟小花身上的毒素已解,淫笑道,“小美人儿,叔叔想你一宿了。”便扑上来脱钟小花的裤子。
钟小花先装无力,趁其不备,突然发难,扯下他腰间的钥匙,望其侧颈,猛力连戳数下,那牢头双目一瞪,便作了鬼。
钟小花出了牢房,在过道上捡到一根拨火的铁钎,猫步向前。首端转角的楼梯边,有两条狱卒正在那里吃酒。
一条道,“听说今天还要送来一批,再过几天便都要杀头取血,那场面,一定很刺激。”
另一条道,“少说闲话,万一被上头听见,免不了一顿臭骂。”
这时,钟小花突然从过道中跃出,他俩没及反应,一人吃了一钎,瞬间丢命。钟小花如法炮制又杀了六七个狱卒,来到外头,躲开几支巡逻队,飞上大殿,见殿前两队人正在交谈,便飞到西首楼顶,轻声跳进一条窄巷,不料从斜照的天光中掠过,生出一道黑影在东首墙上一晃。
那姓陆的左使看见黑影,大喝一声,“谁在那里?”
谷口方向大石后,胆小男三人听见喝声,心头均是一惊。刀疤男叫道,“不好,被发现了。”于是三人转身撒腿便逃。
陆左使看见,喝令,“抓住他们。”
诸堂主额头已冒出冷汗,急忙率众追去。
三人边奔,胆小男哭道,“我说不要来,你们非说能立功发达,这下好了,功没立成,搞不好命要丢在这里。”
刀疤男很淡定,道,“听我说,根据我的经验,玄天宗最不擅长轻功,并且身着重甲,跑不快,绝对追不上咱们。”
紫皮男赞同道,“大哥说得有理。”
不到半刻钟,三人便被生擒,五花大绑押到陆左使跟前。陆左使问道,“你等是什么人?来我断魂谷作甚?”
刀疤男心头盘算,“若露怯求饶,必然遭屠,眼下唯有假装不怕死,说不定对方敬咱们铁骨铮铮,能留条命。”当下大骂又哭又尿的胆小男,“哭什么,大不了一刀之剐,十八年后,咱们又是一条好汉。”
紫皮男想的和刀疤男一样,横眉怒目,答陆左使,“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你休想从我等口中问出一个字。”
“既然如此,我便成全你们。”陆左使大手一挥,“推下去砍了。”
胆小男当场吓晕,刀疤男和紫皮男面面相觑,随即被诸堂主推到一边,一人吃了一刀。
钟小花趁乱逃出山谷,望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