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事情只能是不了了之,太医只是吩咐静养。
皇后、贤妃等离开后,南夏王道:“淑妃,这里只有你和朕两个人,朕登基已有二十载,当年,是朕亏待了你,没有给到你皇后之位。
可淑妃看自从朕登基后,这宫里二十载添了几位皇子啊?就连是皇后腹中的龙胎,十一皇子都是淑妃的手笔,这些就不用朕多说了吧。”南夏王冷冷地挥手道出自己心中多年的不愤,那些可都是他的亲骨肉。
淑妃红了眼睛,“其他的我都认了,唯独十一皇子的死,绝对不是臣妾下的毒,还有皇后的龙胎,难道就只有臣妾一个人想要除掉他吗?皇上不也是想要除之而后快吗?
当年皇后的兄长镇东大将军手握重兵,救皇上于水火之中,扶持皇上从一众皇子中登上皇位。臣妾也因为此,痛失后位,皇后之位就这样给了镇东大将军的妹妹。
可自从皇后怀了龙子后,皇上的心不是比臣妾更加害怕吗?怕镇东大将军手握重兵,持太子胁迫皇上退位,臣妾只不过是把这个付之行动罢了,难道皇上就比臣妾高尚了吗?咱们都是同类人,谁也不比谁好。”
最后的遮羞布也被撕了下来,南夏王的脸上火辣辣的,“好你个淑妃,那靖国公府请了“必杀阁”诛杀朝廷栋梁镇西大将军兼皇子的战王,害朕南夏险些被西和国突袭成功,这笔帐又该怎么算?”
淑妃闻言跌倒在地上,“皇上终于说实话了,臣妾弟弟的事情只不过是个引子而已,皇上真正是因为这个“必杀阁”,才会容不下臣妾的吧!”
怪不得前些天皇上对她那么的不耐烦,她求他处置战王妃时会那么凶,现在一切都找到了答案。
“尽管如此,可朕依然饶过了你父亲,只降为襄阳侯而已。”南夏王也不否认。
淑妃讽刺地笑了,“皇上,好手段,别说是为了臣妾。那只不过是皇上平衡朝廷世力的一个借口而已,皇上晋了梅嫔的位份,让她成了梅妃,不就是想宠络臣妾父亲继续为皇上卖命吗?好平衡贤王、安王,战王及朝廷上各方的势力吗?”
南夏王转过身来,“对,没错,淑妃,你说得很对,不愧是跟了朕几十年。
可淑妃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看得出朕忌惮镇东大将军及皇后腹中龙子的事情,却偏偏老想着帮自己的儿子来谋划自己丈夫的皇位,朕还健在,你们父女、母子频频密谋,还要去招惹江湖“必杀阁”势力,这是不是太可笑了啊。”
淑妃自嘲地笑了,“是啊,太可笑了,皇上说臣妾父女、母子密谋,谋划自己丈夫的位置,可请问皇上您是臣妾一个人的丈夫吗?这宫中新人一批又一批的进来,皇上有多久没来过臣妾的宫中了,如果不是皇上刚刚提起,臣妾还真是忘记了自己是有丈夫的人。”
南夏王怒道:“那也不是你找江湖势力的借口,忌惮谁就杀了谁,朕都还没有这么大的权力,你杀了镇西大将军战王,这西部的军营你儿子安王去吗?你父亲去吗?你们这些乌合之众担得起吗?
朕乃一国之君,都不能为所欲为,都得要昂人鼻息,受各方势力制约,你们倒是好,想杀谁就杀谁,想除掉谁就除掉谁,国家大事到了你们手里岂不成了儿戏。”
淑妃这下子倒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皇上别把自己说得太高尚了,皇后腹的中男胎,怕是臣妾不动手,这皇上也必定会动手,皇上连自己的亲生骨肉的人都可以杀,又能比臣妾高尚得到哪去。
臣妾只恨自己没早点看清皇上的真面目,后悔一直把战王、贤王、皇后、德妃、丽妃、贤妃等当成了自己的假想敌。实际上是皇上从来都没想过要传位给哪一位皇子,一直都只想自己坐在皇位上。”
南夏王气得一拍桌子,“朕还健在,为什么要立太子,为什么要早早传位,太医都说过了,朕还健康着呢,朕的身体好,就是再活二三十年都没有问题。你们就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太后,早早盼着朕死?”
淑妃抱头笑道:“是啊,所以臣妾输了,臣妾一直把别人当成是对手,却是没想到最大地对手就是皇上,是皇上一直都没想过要立太子,立储君,而皇上却在一边看好戏,看到臣妾就像是跳小丑似的上跳下串的。”
“淑妃,你就好好在这宫里呆着吧,看在往日的情份上,除了行动不能自若外,朕不会待薄你的。你儿子安王也是朕的儿子,只要他不生事端,朕也不会为难他,皇子该享有荣华富贵他都会有。”南夏王说完想要拂袖而去。
“皇上,你爱过臣妾吗?”最后淑妃不甘心地问。
南夏王的脚步霎那停了下来,少年时青梅竹马的两人,一起在野外策马奔腾时的景象又浮现在脑海里。
“曾经有吧!淑妃如今再问这些还有意义吗?再多的爱恋都会被这年复一年的各种算计给消磨掉了!”南夏王缓缓道。
淑妃笑了,“那皇上有爱过丽妃、皇后、贤妃、梅妃她们吗?只人臣妾一人算计皇上吗?难道她们对皇上就没有算计吗?皇上对臣妾和她们甚至是每个皇子、公主不也是充满了各种算计吗?”
南夏王顿了顿,终于拂袖而去。
“哈!哈!哈!”这就是帝皇,他可以算计每一个人,可就是不能接受自己被别人算计,淑妃决定全都给他挑明了,让他以后不管宠幸哪一个妃子,都会想起今天的话。
马车外寒风呼萧,可马车内却是春意央然,从皇宫到战王府,一路上他们在马车上爱火不停,快到战王府时,战王这才停下来,不再折腾,李清清终于睡了过去。
马车到达战王府邸时,陈吉帮她快速整理了一下衣物,便用厚大的披风,把人抱进了王府。
“王爷,您回来了啊!”阿蛮一看到战王爷,立马就冲了出来,她已经在这等了王爷两个时辰了,只要过了今晚,王爷就是她的了。
战王转过身,阿蛮看着靠在他怀里的战王妃,再也笑不出来了,怎么回事,不是说今天淑妃宫里会整治战王妃致身败名裂,疯疯颠颠的吗?
这女人怎么这么的安然无恙地躺在王爷的怀里入睡,“王妃她·····”
“阿蛮,别出声,王妃累了,睡着了!”战王一边走,一边示意她不要吵着了王妃。
“王爷······”阿蛮的心情掉到了谷底。
温暖的热水浸泡包围着她的身体,好像还有人给她轻轻的作按摩,李清清感觉舒服极了,睁开眼睛后才发觉,自己已经和战王一起坐靠在了超大浴桶里。
“王爷,到王府时,你怎么不叫醒我啊!”李清清有些羞涩地看着丈夫,尽管两人已不止数百、数千次做过了夫妻间该做的事情。
可这夫妻二人光溜溜的,坦诚相见的同坐在浴桶里,还是很难为情的。
“这一路上让王妃累着了,本王想让王妃多睡一会,所以才没叫醒。”陈吉狡诘地看向她,这不就让他给唤醒了吗?
“王爷,别再弄了!之前在马车上弄了那么长时间,还不够吗?”李清清左右躲闪,可怜这木桶太过窄小,不管她再么躲,战王一伸手就能把她逮了个严严实实。
“当然不够,王妃这么美,本王又不是大力公公,怎么可能忍得了啊!”战王紧紧的把她镶嵌住,李清清非但没逃得了,反而这种推推碰碰中更激发了战王作为男人强烈的荷尔蒙。
“平时王爷看起来堂堂正正的,还真是没看出来是一个色坯子!”躲也躲不掉,逃又逃不了,最后李清清干脆放弃挣扎,任他为所欲为算了。
战王一边激烈运动,一边像猫一样的笑了,“本王睡的是自己的王妃,谁敢说本王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