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姐,万分抱歉,这是您的项链。手术前,给您摘下来,但是新来的护士一时疏忽,忘记还给您的家人,还请见谅。”
洛筝好奇地看着,“姐,这个是谁送你的?好特别呀,以前怎么没见你戴过。”洛琴下意识打落她伸出的手,洛筝颇有点吃味,气哼哼的偷偷拍着轮椅。周日市立医院人满为患,洛琴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挤下电梯,鼻腔吸入新鲜空气,嘀咕道:“好没素质,刚刚那人居然在抽烟。”
城安处,木子李咳嗽两声,挥散面前呛人的烟雾,向队长张简知报告结果:“老大,死者钱承的验尸报告出来了,除了胸口致命的枪伤外,脖子上还有轻微勒痕。据小郑判断应该是琴弦造成的。”张简知手一顿,烟灰落到桌子上,喃喃念着:“琴弦,琴弦。”
“老大,你说什么呢?”
“没什么,吴家最近有什么新的举动?”
“号外,号外,咱们富安市将会发生一件大事。”王勺开心地抱着保温杯走进来接话道。 张简知翻个白眼,心情很是郁闷:“别卖关子,有事快说。”
“嗻,下月三号,鹏程集团将收购越海商场。”
木子李摇摇头,“嗬,钱承刚死,吴家就急着吞并钱家的地盘。一点也不害怕自己会被怀疑。”
王勺喝了一口自制的枸杞芝麻猕猴桃汁感慨道:“越海算什么,跟钱家半毛钱关系没有。只是这个节骨眼上,吴语敢这么做,有点挑衅的意思。对了,李哥要不要来一勺。”
“不用了,你喝吧,我不渴。老大,咱们的调查线索又断了。这几年,钱家人和钱承根本没有任何联系,也不愿意承认他的存在。钱承母亲早亡,平常生活圈子很干净,工作和家两点一线,为人温良平和,从未树敌,他还有一个女儿在四中上初三。这次浮生街事件,对他而言,完全是无妄之灾。”李蒙翻看着资料,倚在上司办公室门框上,边拒绝接受王勺黑暗料理的荼毒,边汇报情况。
木子李抓住话里的重点疑惑问道:“李哥,你还没说,他老婆什么情况?”
“疯了,有次闹事伤人被拘留。留下小孙他们一查,原来是精神有问题,只能不了了之。”王勺耸耸肩无奈说道。
“那这孩子太惨了。”
“惨啥,他外公是萧文笙,表哥是那个刚走出舆论漩涡的陆家陆瑟江。”
“言归正传,盯紧吴家的人,一丝一毫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尤其是那个吴守良。”
王勺郑重其事点点头,木子李咬牙切齿一拍桌子,周围皆一震,“那孙子,连迷奸女初中生这种丧尽天良的案子都能逃脱,必须想尽办法把他钉在耻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
“下班了,下班了。”木子李态度180度转弯甩上双肩包就往外走,大家还没从她的豪言壮语中醒来。“小木,等等我们。”加班狂魔张简知首次听到加班一词神情发愣,没表示异议,大家纷纷跟上初生牛犊不怕虎,新入职的木子李女士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