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之后,深蓝城的南方出现一座酒楼。所制的酒也和满月酒十分相似,叫作星月酒,而酒楼的名字就叫作星月楼。
因为满月楼在城北,当星月楼一出现就招走另一半的客人。让满月楼冷清了不少,当店内之人知道这件事之后就来到了满月红面前说这一件事。
满月红倒是微微摇头,看着街道行走的人们说道:“人们只是图一个新鲜,星月酒虽说和满月酒的名字很像,到味道可不是满月酒。人们图的是我满月酒的味道,而不是满月酒的名字。”
果不其然,几日之后,满月楼又重新恢复往日的模样。反倒是南方的星月楼十分的冷清,只有少许几人在这里。
土帝豪看着楼下寥寥几人沉声说道:“为何同样是酒楼,这里这么冷清,而她满月楼就那么多人。”
身旁的一位老者开口说道:“少爷这行商之事不是这么简单的,满月楼能留住人自然有其理由。”
土帝豪一愣,随后说道:“你是说满月酒,同样是酒,那满月酒有何不同。”
老者停顿一会,然后说道:“恕老夫直言,少爷可品尝过满月酒,可知其特点,知其味道?”
土帝豪一愣,仔细回想起来,前几次去满月楼都未曾点过酒。他也只是听闻这酒怎么怎么样,倒是至今都未尝过。
老者微笑道:“少爷你想要打败对手就要先了解他,可如今的你什么也不知,要如何赢呢?”
土帝豪点了点头,随后向门外走去。一段时间之后,他便驾着马车来到了满月楼的门前。直接就走了进去,不过脸上的表情依旧是不屑,四处张望选了一个桌子。
小二自然是认识此人,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说道:“哎呦,这不是星月楼的掌柜子嘛,怎么来这了。”
土帝豪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摇晃着杯子说道:“在外面我可以是土家的公子,也可以是星月楼的掌柜。但在这里,我就是客。满月楼就是这样招待客人的?”
小二一时语塞,这时他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转过头便看到了满月红。满月红示意他退下,让她自己来。
土帝豪倒是饶有兴致的看着满月红,看看她要如何应对。
只听满月红微笑地说道:“来者即是客,我满月楼自然不会砸了自己的招牌。还请问土公子想要些什么,我好让人准备。”
土帝豪放下杯子,双手放在桌子面前说道:“这桌子有点油,这等会吃饭喝酒可是会糟心的。”
满月红看了看一旁的小二,那小二连忙将肩膀上的毛巾拿了下来,正准备上前去擦。
但土帝豪却阻拦道:“慢着,你这毛巾用了多久了,可曾清洗过?我现在要求你去换一个新的,还有你的手也最好洗干净,最好像老板娘一样干净。”
小二微微皱眉,看向满月红。满月红对他说道:“去拿一条新毛巾。”
很快小二就送来一条新的毛巾,正当他准备上前擦桌子的时候,满月红却将毛巾拿了过来,自己上前擦起了桌子。
土帝豪微笑地说道:“哦,看来我土家公子的面子很大呀,竟让老板娘亲自为我服务。”
满月红擦好桌子看着土帝豪微笑的说道:“那是自然,客人的需求我们会尽可能的满足,哪怕是无理的,只要不过分我们也是可以做的。”
土帝豪的眼睛慢慢地眯了起来,但嘴角的笑意丝毫不减。满月红也学起他的样子,开口说道:“土公子的要求都已经弄好了, 可以点菜了。”
土帝豪点了点头:“我要喝满月酒,要吃一只鸡。鸡在上面要有配料的汤汁,花生米我只要一百粒。每五粒我就会吃一口鸡,每十粒我就会喝一口酒。米吃完,鸡吃完,酒也正好喝完。所以老板娘,你可要恰好量,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满足不了,我可不会结账。”
一旁的小二听到如此荒唐的要求,直接气得脸发红,指着对方说道:“哪有你这样点餐的,这分明就是想吃霸王餐!”
满月红抬手开口说道:“好,我自会为公子准备,就怕公子酒量不行,能否撑到第十口酒?”
土帝豪双手相插,看着满月红说道:“这个自不需要老板娘操心,我定当海量。”
随后满月红便离开,向着后厨去准备。没过多久,满月红便送来了三碗酒,一百粒花生米,以及半只鸡。
“公子这是你要的一百粒花生米,半只量的鸡,以及三碗满月酒。”满月红一边说,一边将东西摆放在桌前。
土帝豪看了看碗中的酒,开口说道:“这一碗酒我三口即可喝完,三碗酒也只需要九口,这可还差一口。”
满月红拍了拍手,小二就拧着一坛酒走了过来。满月红就将酒放在桌前,看着对方说道:“这里就是那最后一口酒,若公子真能喝到十口,我自然亲自为你倒上。”
土帝豪拿起筷子,轻轻地敲了敲。就如他所说,五粒花生米一口鸡,十粒花生米一口酒。当他品尝到满月酒的时候瞬间就打起了精神,这酒虽有酒香,但入口却甘甜爽口,似有泉水之意。
土帝豪仅仅喝了一口,然后看向满月红说道:“这酒确实香甜,可惜劲头不足,恐怕就算喝下十坛也不会醉,区区十口何足挂齿。”
满月红没有说话,依旧坐在柜台前,默默地看着土帝豪喝酒吃肉。而远处的一些熟客们倒是微微摇头,他们常来这里,自然知道那满月酒的厉害。
虽然入口甘甜爽朗,但好酒不可贪多,就算是酒嗡子也只能喝下两碗半。他们常说一碗满月酒魂牵梦绕,两碗满月酒醉生梦死,三碗满月酒一睡千年。
虽说千年夸张,但曾有人喝过,之后可就睡了三天三夜。即使醒来也晕晕乎乎,直到半个月之后才彻底醒来。
而满月酒最神奇之处就在这里,它醉人却不伤人。不像其他烈酒喝完之后,整个人都十分的难受,相反让人十分的舒服,一阵畅爽。
至于为何,恐怕只有修行之人才会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