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还不一定能这么顺摊搞定呢!一想到这,吕东的心情又好了些。
皇后接着道:“只是战王最近的势头太过!不但是对安王、贤王、庆王他们造成困扰,同样也对兄长不利,只是兄长不必过于忧心,要出手对付战王的人多着呢,兄长就坐等看好戏就是了!”
吕东一想,的确也是,如今战王赫赫的战功,战王妃又获皇上免跪拜六宫后妃之权,这中间既有前退婚打脸,又有皇子之间的帝位之争,这第一个淑妃就定吞不下这口恶气。
原本想着等兄长回来商量的,可如今,兄长应是在皇上那里吃了闭门羹,皇后当然得首先安慰自家兄长了。
“皇后娘娘,八皇子的事情,可有否打听过圣上的心意啊?”吕东问妹妹。
皇后摇头,“这一切都被安王、贤王大婚,及战王、战王妃回京给绕乱了,尚未来得及打听皇上的心意。”
吕东点头道:“如此甚好,此时局势太过混乱,不宜再问这个,八皇子好好养着,以防多事之秋。”
西和国,范老先生秉报,“主子,邓统领他们一行人,已经到了南夏国国内的驿站了,很快将会进入南夏皇宫观礼。”
凌竣点头:“很好,趁着此次南夏国安王、贤王大婚之际,缓和与南夏国的关系,为我们西和国加速发展争取更多的时间。”
“主子放心,最近收到上报的开荒数量,又比上次的多了两万亩了,主子恩威并施,不开荒者加重两成徭役,太有效了,我们西和国的农作物生产数量很快就能上来。”范老先生对太子殿下当机立断的策略佩服得五体投地。
“再传命令,超额开荒者,由朝廷奖励免费给他们发放农作物种子,这样他们就不用担心开荒后的土地会连种子钱都收不回来了,让各府衙多准备些耐旱的种子,生长力最旺盛的作物种子。”凌竣仔细考虑后道。
范老先生高兴地道,“高梁吧,暂时没有比高梁更耐旱的了,这种粮食,口感虽然不大好,可只要有地就能生长,产量还不差,比黍米要高好几倍。”
主子年纪轻轻便思虑周全,这西和国的大权早一点被主子给抓住,他们一早就强盛起来了。
在战王京城开设的“富贵”酒楼绝密厢房中,刘尚书恭恭敬敬的行礼,“下宫参见战王爷,王爷安好!”
这兵部刘尚书素来处理南夏朝军队的日常事务,为人豪爽、耿直,历年都和战王下面的将士有不少人来往。
“刘尚书,免礼,快快坐下,我们西部和你们兵部这些年来,也打了不少交道,本王还未多谢刘尚书多年以来的给提供的方便!”战王知道这两年兵部在西部、东部的日常事务中,首先都是以他们西部大军的事宜为先,这个情份他自是记在心中的。
刘尚书直人直语道:“多谢战王记得这些琐事,下官也就明说了,战王你也知道,我们兵部主要是负责制定军事计划,管理内外武官,组织军队训练教育、军籍、军户、传达皇上军令,和选用四品以下的武官。
安王不肯去工部,看中了下官的兵部,应就是冲着选用武官来的,想趁着在兵部学习的机会,安插些靖国公府的人进来。下官不想违抗自己的内心,让安王在兵部胡作非为,故下官投奔战王来了,还请战王不要嫌弃下官不才。”
西和军大败并赔偿损失,估计三年之内不再起战事,南夏西部战事已是稳定,战王赫赫战功,战王妃也获皇上另眼相待,他们此番回京,应会长期留守京城。
安王想要觊觎兵部的权力,刘尚书想要保住兵部,势必要选取一个可靠的依靠对象,他和战王接洽多年,战王对西部将士体恤有加,为人正直果敢,这正是他兵部作出选择的大好时机,可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就知道这安王去兵部果然是没安好心,他的司马诏之心,路人皆知,战王亲自给刘尚书倒上茶水,刘尚书受惊若宠。
“本王今天之所以约刘尚书到这里,就是因为非常看重刘尚书兵部,往日与西部军营的情义,刘尚书忠心报国,对南夏、对皇上都忠心耿耿,数度得圣上奖賞称赞,这样的忠臣,本王仰慕都来不及,怎敢嫌弃啊。”难得兵部主动投城,战王又岂能不接受的道理。
两人一拍即合,最后,“刘尚书,正所谓明枪易躲,暗战难防,尚书还请加强安全防护才是!”两人当即达成了协议,战王还暗示了兵部的重要官员,得要加强安全防护,不要让有心之人在暗处有机可乘。比如淑妃“必杀阁”的江湖势力等。
“多谢战王爷的提点,下官定会让兵部要职人员,加强他们和家人安全方面的防范!”刘尚书果然是官场老人,一下子就秒懂了战王另有所指。
南夏皇宫里,“战王啊,朕还以为你会向朕提出要去户部或吏部呢,你为何向朕提出想要前往工部啊?难道你不知道工部掌管的是全国工程事务,执掌土木兴建等吗?”上次安王就是因为嫌弃工部没油水可捞这才敢逆圣心,不息抗旨。
可这战王,却偏偏自己给撞上来,莫不是打仗给打傻了吧!南夏王心想。
战王不卑不坑地道:“父皇,工部虽然排在六部最末,儿臣知道很多人都不愿意去工部,但儿臣并不是这样想的。儿臣恰恰觉得,工部其实一点也不能忽视,它关系到的都是社稷民生的大事。
就比如水利工程,一个办不好,那是要出大事的,如果堤坝塌了,那老百姓便要遭殃了,再者不少工和关系着一个地方的发展,地方发展好了,国家才能好起来的。”
听了战王的话,南夏王一下子来了精神,这么显浅的道理,居然从战王这个长年在西部打仗的一个大老粗的口里说出来。这安王、贤王真是白读了那么多年的圣贤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