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夏王这才觉得上次战王坚持要打鱼,改善军中生活是很有必要了,最起码战王不会动不动就伸手管他要银要粮。
吕东坐下想了想“皇上,东部和东尔国最近稳定,那军械可以晚点再更换。可这军心还是得要稳定才是,军饷的事情还请皇上·····”
南夏王目不转睛的看着吕东:“西部打胜仗,朕尚且未多给一分一毫,难道这东部无仗可打,朕反而要多给十万银子,那下次岂不是就三十万两,再下次就六十万两了啊?
吕将军比战王治军更有经验,朕相信以吕将军的能力,更能胜任并解决这个问题。朕只能答应将军,军饷四十五万两银子,四十万斤粮食。
至于另外的,想要把将士安置得更为妥当之类的,还望将军自行想办法 ,战王也是他自己想办法解决的。”
战王府,“战王,请相信老臣枢密院等众将将会尽全力扶持殿下!”曾大人在书房向战王爷单腿跪下行礼!如果让安王、李牧、靖国公或者是贤王、崔丞相等人上位,那他整个枢密院及朝堂上的一众武将,都将全部面临更换。
那他的两个儿子就再也没有出头之日,为了自己,为了枢密院、为了家族,为了两个儿子的前途和将来,他必须要拼上一把。
陈吉起来扶起曾大人:“曾大人快快请起,本王和曾大人打交道多年,岂能不相信曾大人!只是本王刚从西部回京,曾大人所说的之事不可草率,还需要从长计议。”
曾大人欣喜若狂地来看着战王,“这么说,战王是认可老臣了!”
“曾大人为人耿直,对朝廷、对社稷都忠心耿耿,而大人所在的枢密院,又是军队的最高指挥机构,负责军令、调动和高级将领的任免,还对内负责禁军统领!本王当然相信曾大人!”战王微笑的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好!好!好!”曾大人连说了三个好字,今天果然是来对了,以后他们战王就是自己人了,有了战王,他们枢密院的人也是有依靠的人了,不再是无根的浮萍。
战王继续道:“只是,曾大人,我们如今的对手不是安王,也不是贤王,而是当今的皇上!”
曾大人喃喃道:“对手是皇上?”
“对,没错,就是皇上,皇上谁都不会相信,他就只相信他自己,不管是安王还是贤王,若是谁表现得出最容易得到那个位置,那他的危险也即将到来了,大人可明白本王的说话。”战王一语双关的道。
“可皇上也会老,也会有从位置上退下来的那一天啊!”曾大人自己就是为儿子的将来着想,这才会拼上全力寻找一位可辅助的未来明君。
“那只是别人想的,可皇上他可不会这样想,一个坐在权力最高顶锋之上的人,在他的想法里面,他觉得他最少还能在那大宝上坐上二十年以上。”不得不说战王还是最了解南夏王的。
在家宴上淑妃、安王他们都不打算放过他们夫妻的了,还有德妃、丽妃、贤王、庆王等人俯视耽耽,为了妻子能活下去,为了自己能活下去,这位置他不争也得争。
曾大人也慢慢明白过来:“所以皇上一直以来,都从未曾有过立太子的想法。那怕是当初淑妃最受宠爱之时,也从未有过要立安王为太子的时候。安王、贤王谁表现最崩达、最活跃,这皇上就会出手收拾谁!”
战王打了个响指,“曾大人真的是非常之人,一点就通,所以你我的合作,绝对不能明目将胆的表机在朝堂之上,我们可以在外面寻个隐秘的地方会面。”
“战王爷才是非常之人,怪不得王爷的威名能响彻南夏朝,能让老百姓家户喻晓。今天老臣真是对战王爷心悦诚服。以后老臣为王爷马首是瞻,肝脑涂地!”曾大人很庆幸自己选择的是战王。
“皇后,大将军来了!大将军来了!”严嬷嬷高兴的向皇后秉报。
“快快有请兄长进来!”皇后转过身,异常欢喜。
“臣吕东向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万福金安!”吕东中规中举的行礼。
“兄长快快起来!都是自家兄妹,不必多礼!“嬷嬷快快把兄长的参汤、燕窝给送过来。”皇后赶紧亲自扶起自己的兄长。
“皇后,臣已经说过多回,这宫中无父子,更何况是兄妹了,皇后娘娘是后宫之主,这礼仪一点都不可有失!”吕东严肃的看向皇后。
“兄长,本宫知道了,知道了!”皇后知道,兄长回回都是这样,就怕她的这个皇后会被人抓住错处。
“臣老了,臣常年在东部,离皇后甚远,有时想要护住皇后,力不重心啊!”每回吕东只要一想起当年皇后妹妹腹中的男胎未能保住,心中就黯然神伤。
那皇子如能生下来,那他吕东就不是今天的这个局面了,当年还没有战王,没有人能牵制当初那个英气薄发,带兵勤王有功的镇东大将军,他们吕家早就扶正东宫嫡子上位,大权在握了。
只可惜啊!被南夏王借着淑妃这个棋子,轻松就拿捏了他们所有人,真是一步输、步步输!到如今被动得很啊。
“兄长何故愁眉苦脸啊?和皇上谈得不痛快吗?”皇后很快便从自家兄长的脸上看出了情况。
“还不是为了军饷的事情!”这都是老生常谈的事情了,吕东也不需要隐瞒。
皇后宽慰道:“兄长不必放在心上,皇上连自家儿子的亲事也只肯给10万两银子,相府的嫁妆都超过他的那个数了,莫说你东部最近一年多来没战事,平静得很了,西部也是和兄长一样的军饷,所以此事兄长不用放在心上。”
吕东一听妹妹这样说,心中郁闷解了不少,是啊,他都和皇上打交道接近二十年了,又不是第一次认识他,这次能爽快的拿到四十五万的军饷经费就已经是实属难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