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有劈柴声,那沉重声响不似高亢,给人的感觉就是耐听。清品斋是韩生大师的住址,这里有什么声响没有什么奇怪的,只是似乎不是打铁的声音,这是外面行人的听觉,疑惑归疑惑,却没人过去打扰铁匠韩生大师,铁匠韩生是个有名的铸就宝剑的大师,是很高的名望,他的匠艺已经传进大唐李氏皇宫与官 场,估计已经是超然地步。
孟子易汗湿的如雨如露,但贴身夏服还没有汗湿,毕竟现在还是五月夏的第四天,没有彻底的进夏。
突然,来了微风,他贪婪的感受着,汗湿已经冰凉,这让他又有了心情,劈柴是沉浸在脑海里了,有了些经验是他的脑海回想到了在商丘的道学,还有在长安铁匠韩生大师的教学,孟子易觉得道法的大道就在亲身经历与细微处的发现,毕竟他在劈柴感受到斧力与巧劲,斧力劈柴从而可以学会强大的巧劲和人力在自然间的渺小,他是有所察觉和感悟的。
风起微凉,孟子易的皮肤毛孔张开,汗毛都竖立起来,他觉得听风就在此时,蒸发的水和汗,让他感觉到自然宇宙是都有循环的,这正是老子的道德经的道,也是他的道,道法自然,循环反复,科学学会察觉细微处的真理。
他似乎有些明白了自己为何没有武功出师,他在商丘与武功大师比武,都是差了些,这皆是没有发现细微处的真理,没有道法自然,而自己即使发现细微处的真理,他也是是无穷无尽的,所以道法自然是为了自己洁身自好,修身养性。
微风吹拂着角落稀疏竹影,让院子里感觉到更加清凉了,这就是静,动就有静,静就有动,而他看着青竹微微摇曳,自然如此大善。
劈柴继续下去,孟子易擦了擦额头的汗,那沉重的声响又在清品斋响起,而微风微凉也在吹拂,似乎他还听到了虫子的声响,难道是蝈蝈?
此刻,清品斋的院子里已经有其他人涉足,是铁匠韩生大师,他看到孟子易的反常,觉得他是个有灵性的少年,这就是感受大道,发现大道,学会大道里面的技巧,如此,孟子易劈柴,听风,听虫,才有意义。
院子里的高大铁炉,伫立在深处,而空旷之地则靠近清品斋的大门,至于铁匠韩生现在没有打铁,应该没有生意,而他的生意是来自一些江湖人士,军队将帅和皇族,再者就是孟子易也想要打造一柄长剑,他知道铁匠韩生是能打造削铁如泥的宝剑的。
午时,归义坊的酒楼归灯楼里已是很多酒人,三层楼高,是比西市太安酒楼差了不是一个档次。第三层楼阁,靠近楼阁的外走廊的酒桌,有些许微风吹拂,而正直夏初晴日,酒诗之言,畅快不已,孟子易和铁匠韩生兴酒人生,只是铁匠韩生更多的是看着孟子易在感受细微处的真理。
孟子易看着酒人,和楼阁外街道行人,有了更多的感触的是人为了奔波是为了生存,不同的职业所发现运用的人生大道的东西是不同的,所谓大道万法。
“子易!现在你可以不去劈柴了,也可以不用听风,听虫,你已经知道去了解大道真理的方法,所以你以后就更加的去学之道,道的力量是无穷的,道是有先贤的,也有你自己感悟的,要去发现并运用,也要去与先贤交流,先贤的书载是无穷有思的!”
“是!大师!我会继续学习道法,继续完善自己的武功,修身养性比什么都重要!”
“哈哈!好!大善!”
风起酒道,人来道法,修身养性,探索道法真理,这是此时的孟子易的感触,他的突然觉醒,更加说明他是有道法的赤子之心,无比的聪慧。
酒桌停留,酒人走着酒人大道,酒与道,无往不至,更是武功者的细微真理,是感触人生百态,运用大道至理。
下午,孟子易没有去劈柴,而是在竹影察色,不仅是有听,看,也有身体的皮肤的触感,微风的吹拂,在自己的皮肤上的感触,发现自然力量对人体的运动,一种适应自然的变动,而听则是可以训练敏锐力,这不仅仅是听有,看也有训练敏锐力,所谓动静结合,在乎道法自然中。
他的武功拓展,就在道法里的挖掘的技巧,技巧提升的是巧劲运用,有敏锐视角,灵活身法,这些孟子易都要完善,这不比他在商丘时的僵硬的武功走势,这是发现了僵硬的武功原由。
孟子易的学,而铁炉旁则是道法的运用,铁匠韩生之前酒诗而归,遇到请剑拜访,至于是谁,孟子易听到他的话语是一位官场上的兵部尚书长官许之涯求一柄宝剑。
铁匠韩生知道那个许之涯,就说道:“尚书大人可有什么铸剑要求?”
“大师!有!剑有青龙即可,当然了是五爪青龙了韩生大师!呵呵!我家尚书大人等大师铸成宝剑,请师设宴!这柄青龙宝剑是要献给高高在上的皇帝的!”
“好!子易接下订金,替我送送!”
“是!大师!”
孟子易接过两百两白银,放进铁匠韩生的房间的桌子上,然后恭送兵部尚书的传达人,至于他在兵部尚书大人面前担任是什么官职,他就不知道了。
一下午,铁匠韩生都站在高大铁炉旁构思宝剑的雕刻和设计,至于铸剑基础成形和开锋这些是不成问题的,孟子易默默看着铁匠韩生大师的静处动则,无法察觉他此时的灵感,所以他脑海里的青龙样子也就是平常的读书留下的记忆。
五月的第六天的晨,孟子易也该赴宴了,他与焰红长裙有约,不能不去,他的友已在长安城神都里了。
大小坊间走动,当来到西市时,孟子易在一个路口发现对面路口有身着焰红长裙的女孩,但是她被打晕已在一个陌生男子的肩上,而且还有三四个人走在前面,这些人来历不明,让他很是震惊,她怎么被拐了?
此刻,孟子易很是担心,不在停下脚步,而是悄悄的跟着那些人,至于焰红长裙则暂时没有安全,但是到了他们的目的地,那就不一样了,可能随时会有危险。现在的西市人头攒动,如商人百姓混杂,这样他们就可以浑水摸鱼,所以这是不太可能惊动官兵的。
跟近一看,这些人都是身着黑衣,还戴着狐状脸具,他看不出他们是什么人,然而孟子易眼睛看到了前面三四匹马,更是看到有一口麻袋,这些都让他了解到是什么准备了,麻袋装下焰红长裙她,马匹则是大算逃离这里西市,孟子易估摸着他们不会离开长安,至于去长安哪个地点,就现在的孟子易而言是不知道的,所以他还要从长计议。
三四黑衣马匹,疾驰而去,这没有难道孟子易,他可是会轻功的,一下子上到瓦房,开始追逐,他的巧劲有,可不是以前那么呆板了,有些灵动,这是他几天的努力,道法自然,气质散发等。
他没有追紧他们,而是隔着五十米的距离,有时孟子易轻功在瓦房上,有时在大街上,也有时穿梭坊中,毕竟已经出了西市,周围都是大小各坊,有坊墙挡着,所以建筑或多或少有些,可以利用。
终于孟子易追到了目的地,就是东市旁的平康坊。进入平康坊,孟子易一路小心翼翼的跟在绑架焰红长裙萧绫儿的那些陌生人后面,然后就到了一个叫燕子阁的楼阁,这楼阁有黑衣人把守,也都是戴着狐形面具。
这群人消失在燕子阁,而孟子易则没有打草惊蛇,依然待在外面观察,过了一分钟,他就从不远处的墙上看到了燕子阁的地面状况,有护卫把守,更是有巡逻护卫。
燕子阁在整个围墙的中间,所以护卫都是水泄不通,这让孟子易觉得寻找角落,偷偷进去,果然,在燕子阁墙门对立的墙看到这里没有两对护卫交差巡逻,所以这里可以等待护卫离开,运用轻功进入燕子阁里。
进入燕子阁第一层,也就是地面上,这里堆积的都是酒,有大坛,中坛和小坛,孟子易看到如此开始思考,这里没有楼梯却有五层,甚是怪哉,所以他直觉知道这里有地下密室。
他开始寻找通往地下密室的通道,观察片刻,终于看到中间的酒坛旁有拖拽痕迹,赶忙去查找机关,当发现一大坛酒坛挪不动,打开地下密室的通道就有着落了,孟子易挪开其他四坛大坛酒,然后拉着那坛机关酒坛向四处拉扯,最终是向上拉才打开地下密室的通道的。
酒坛下是有一根麻绳的,这就是机关其中的原理,这些都不重要了,因为机关门被打开,已经有些声响,还好外面的狐形脸具护卫没有察觉到,孟子易一下轻功下去地下密室,而地下密室的通道很长,也很宽阔,他没有过多在意,当下救人要紧。
过去了三分钟,孟子易视野开阔,只见这空旷之地也堆积了很多的酒坛,他估摸着觉得这个燕子阁的酒坛是为了掩人耳目,做一些鬼祟之事。
“阁下是谁?这里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现在你也别想走了!”突然远处的三个黑衣狐脸具的护卫在远处上前厉喝道。
“好说好说!”孟子易微笑的说道。
此刻,只见三名黑衣狐脸具一起动起手中的长剑,开始攻击孟子易,而孟子易现在没有多少习剑术,可那三人的剑术也不高,所以他还是有些轻松的应付他们的攻击。
三个黑衣狐脸具护卫,有两个的长剑被打飞了出去,所以那两人则一脸茫然,待他们错愕时,孟子易两脚踢飞了出去,打翻了那两护卫身后的大片酒坛,大片的酒坛破碎声和酒水畅快的流淌声,让还手持长剑的一位黑衣狐脸具护卫愤怒的攻打孟子易。
孟子易没有留守,一记重拳打到手持长剑的那黑衣狐脸具护卫的额头上,那护卫有些吃不消,一记重击被迫闭上了眼,一顿一秒的胡乱坎杀,这刻他就失去了攻击力。
过去了三分钟,孟子易脚踩着一位黑衣狐脸具护卫,说道:“你们为何绑架长安城的女子?”
“我们也不知!就只知道有位大人物要来这里接走,我们还没有把这个女子铁链绑在墙上,你就来了,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们是什么组织的人?”
“我们……我们……我们是……噗呲!”
“什么?就这么的死了?”
“大人!我们不能泄露我们的组织秘密,我们都中了蛊术,我们身上有千里传印记,这可是灵力,我们也无能为力!”
“好吧!你们可以走了?哦!对了!这灵力是什么东西?”
“大人!就是成的精的精怪和妖,还有人族的灵力大师们,这灵力就是他们这圈子的有,我们是没有的!”
“看来,武功所修炼的内力外,还有灵力,可是这灵力怎么修炼呢?”
“大人!这灵力比会武功人的内力要强!”
“哦!好了!你等我离开,你们再走!”
“是!”他们两人说完就退开,而孟子易则来到萧绫儿面前,用自己身上带着的一精致的小瓶独特香气,被萧绫儿呼吸进入体内,她瞬间就醒了过来,咳了三口,眼睛慢慢睁开,第一眼就看到的是孟子易。
“萧绫儿!你被他们绑架了,我已经摆平了他们,我们现在就走,离开这里是非之地!”
“好!他们……”
“好啦!别管他们!我们走吧!”
孟子易扶着萧绫儿,渐渐的,萧绫儿已经恢复了精神,然后地下密室的通道再次打开,他们俩一起逃离了燕子阁这儿平康坊。
他们俩一路逃离到西市,西市一如往常的平静和热闹,来到西市,孟子易心里舒了一口气,而焰红长裙萧绫儿说道:“孟子易!今天有些不便,真是谢谢你!我感觉身体不适,想回家休息,我们明天中午在太安酒楼酒约可好!”
“好!你身体要紧!子易就不打扰萧姑娘了!”
“嗯!”
孟子易看着焰红长裙萧绫儿离开的背影,美轮美奂,无法自拔,当她的背影消失了,他也不知不觉收回了目光,他可以回归义坊清品斋了。
他回到清品斋,回想自己的救助,知道人有善恶,而善恶是有固定的,社会的稳定和百姓的安康,就是要固稳,所以善道,不能是失去律法和道德。